关于傍晚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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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傍晚的文章1:路灯

文/徐渊渊

初冬的傍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汽修厂的家属院门口,下班族都匆匆地往家里赶。

齐老太这时还蜷缩着身子,坐在院子右侧的石柱子上,旁边是装菜的三轮车,车上装了一个手提照明灯,灯光照在装青菜的篮子上,希望以此吸引过往的路人买菜。“齐老太,今天咋又没卖完啊?”小艾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跟齐老太打着招呼。“可不是!现在天冷了,可能多数人都去超市买菜了吧!”齐老太嘴里这样回答,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忧虑。“还剩下多少?我都要了,今天回家炖火锅!”小艾果断地决定。“那可怎么好意思!每次你都买我没卖出去的菜,今天还剩这么多,你也吃不完啊!”“吃不完明天接着吃,您就别客气了!这儿的路灯坏了,您早点回去,要是天黑了会不安全!”小艾不容齐老太再推辞,麻利地掏了钱,“菜我提走了啊!”

汽修厂的家属院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房子,院门口那条路年久失修,路灯这两天也罢了工。小艾早上要在六点半左右出门,现在突然没了路灯,只能摸着黑用手机放音乐这种方式给自己壮胆。

今天不一样的是,小艾一出院门就感觉到前面很是亮堂,等走近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齐老太出摊了,三轮车上居然挂着两盏照明灯,齐刷刷地照着前方的路。

“齐老太,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小艾十分不解地问道。

齐老太裹紧了身上的棉大衣,笑着对小艾说:“姑娘,你不是说院子外面的路灯坏了吗,你这么早出门,一个人走黑灯瞎火的路多不安全呐!我也就早出摊半小时,不要紧的,有了我的照明灯,你就安心地走路吧!”

看着齐老太在冷风中冻得几乎要发抖,小艾的心里感动至极,她赶忙将自己的毛线帽脱下来给齐老太戴上。“您这是何苦呢,天这么冷,您年纪也大了,多在家休息会儿吧!我都习惯了,路灯很快就会修好的!”小艾实在不忍心让齐老太为自己挨冻,努力地劝说着。

“好好好,我答应你,等路灯修好了我就晚点来!”齐老太也宽慰着小艾,眼神里透出满满的关爱,“你快点去等公交车吧!迟到了领导不高兴!”

小艾知道齐老太是个善良厚道的人,自己再多劝说也没有用。走在那两盏照明灯的光束里,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回头望望齐老太微驼的侧影,小艾心里想,明天一定要找人把路灯修好。

关于傍晚的文章2:童年里的手磨豆浆

文/钮文静

傍晚出去散步时,偶然看到一家小饭店门口有个大招牌,上面写着:石磨豆浆,老家记忆。我心生好奇,走了进去,在饭店开放式的操作间,竟然看到一台很精致的小石磨。店家说,这是专门用来磨豆浆的,这样做出来的豆浆,原汁原味,也更浓香。看着石磨,我的思绪不由地飞回到了童年用石磨做豆浆的岁月。

小时候,妈妈为了让我和妹妹喝上甜美的豆浆,每次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很多的精力。那时候没有现在这样功能齐全的豆浆机,想要做豆浆,全靠一双手。首先要将黄豆洗净,放入盆中浸泡几个小时。浸泡到黄豆胀大以后,将黄豆捞出来,上磨,用清水磨浆。磨时,一定要控制好流水量,做到磨不停,水长流。泡好的黄豆磨完后,用事先准备好的纱布,把流下的水浆兜住,轻轻地晃动、挤压,把豆浆滤在盆里。然后用清水把剩下的豆渣拌匀,再挤压,这样反复二三次,豆浆过滤完以后,倒入锅内用中火烧开,再用小火熬煮一段时间,盛到碗里加上白糖,就可以喝了。

那时的农村没有多少美食,豆浆也只在最热的盛夏做来解暑。一到夏天,我最盼望最喜欢的就是喝豆浆。妈妈盛上一大碗加了白糖的豆浆,放在桌子上凉着。我和妹妹在外面玩累了,满头大汗地回到家,一进屋就能闻到甜甜香香的豆浆味,浓得化不开,端起来喝上一大口,一身的燥热顿时无影无踪,清爽甜美的豆浆真是解暑的美味佳肴。

时过境迁,老式的石磨已经难再见到,但豆浆仍然是我家夏天必不可缺的消暑良品。我买了豆浆机,豆浆食材也不仅仅限于黄豆,而是各种口味都有了。每次喝着各种不同口味的豆浆,我都能感觉到记忆深处飘来那一缕豆浆的甜香,我会想起小时候妈妈亲手用石磨做豆浆的幸福点滴,那是我心底深处最浓最软永远都化不开的甜蜜记忆。

关于傍晚的文章3:不幸的事儿

文/马睿

星期六的傍晚,天阴沉沉的,不时飘着细雨,我趴在窗台上,看到楼下马路上几只家雀在无忧无虑地嬉戏着,我对妈妈说:“妈妈,你看好多小麻雀呀!它们兄弟姐妹真多,可以一起玩。”突然,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我的心一紧,禁不住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不幸的事儿发生了。

呼,只见一只老年的家雀躺在了那冰冷的马路上,两条腿微微地抽搐着,其他家雀吓得四散飞走了,“噗楞噗楞”一只小家雀却飞了过来,落在老年家雀的身旁,一看就知道这小家雀是老家雀的雏儿。雏儿看着躺在血泊中的母亲,撕心裂肺地鸣叫着。雏儿围着老雀转,用头去拱母亲的身体,看母亲还有没有生命迹象,时不时发出“唧唧”声,好像在说:“妈妈,妈妈,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呀,我是你的宝宝呀!妈妈!”老雀这时好像歪过头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睛:“啊,孩子,你快走吧,小心也被车撞到!快!……快走!”

“不!我不走!要走一起走,妈妈,我要带你走,说着雏儿就用爪子抓紧老雀的身体,张开翅膀,使出浑身力气,想让它母亲脱离这危险的马路,一起回家。老雀也多想展开翅膀跟孩子一起回家啊,可这已经不可能了,老雀已经伤得很重了,看着马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老雀用最后的力气说:“孩子,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你记住,我永远……爱你。”说着老雀头一歪,永远地闭上了眼睛。雏儿发出嘶声裂肺的长鸣。

我努力地把眼泪擦了擦,回过头看了看妹妹和妈妈,妈妈对我说:“不幸的事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我们一定要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关于傍晚的文章4:菌子山月色

文/素衣舒舒

傍晚,坐在窗前,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书,思忖着:这个中秋夜该怎么过呢?

记得小时候在故乡过中秋节,天刚擦黑,母亲就做好了一桌丰盛的饭菜,父亲则从街上买回了月饼和苹果。核桃是不用买的,家里的两棵核桃树果实累累,打下的几大筐核桃吃也吃不完,母亲还会剥一大碗新鲜雪白的核桃仁炒肉。待天黑尽,圆圆的月亮从屋后的竹林里升起,母亲就把饭桌搬到院子里的梨树下,这棵梨树是祖父年轻时任王家庵小学第一任校长时种下的。全家人围坐一起,边吃饭边看月亮。父亲照例喝着酒给我们讲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的故事,讲得高兴了,还会唱起《智取威虎山》来。我们小孩子的心思不在父亲的那些故事和唱词上,只盼父亲快快唱完,好给我们分月饼和苹果。等拿了月饼和苹果,姊妹几个便飞也似地跑出院子,找小伙伴玩去了。

如今,离开故乡很多年了,各种节日于我,似有似无,很多时候就像平常的日子,悄悄然就过去了。

正在董桥的《旧时月色》里徜徉时,朋友打来电话,约去师宗菌子山吃烤鸡赏月。邻县师宗的菌子山,是云南最大的杜鹃花自然群落,这里万倾杜鹃艳惊天下,珍奇异木遍布山野,高原草甸充满异国情调。菌子山虽然离客居的小城很近,但还是好几年前的春天去过一次,便欣然答应了。

从324国道以且路口左拐进山,沿着蜿蜒崎岖的山路约行14公里左右便到了菌子山风景区大门口。路边,有山民摆了野生猕猴桃、板栗、山核桃等山货在兜售,因为已傍晚,加之过节的缘故,周围的农家乐很是冷清,没有客人。

停好车,随意走进一户人家。小小的院子晒着满满一地野菜,细细茸茸的,像是某种苔藓,一位中年男子和他的儿子正忙着剥竹笋。朋友的孩子果果一见绿绿的竹笋,便兴奋地跑过去,蹲在地上剥起来。听说我们要吃饭,中年男子停下手里的伙计,招呼我们进屋里坐。半小时左右,烤鸡、炒竹笋、凉拌树花、野菜煎蛋等山野农家菜就上桌了。

吃过晚饭,天色还没黑透。刚走到院子里,透过松树的缝隙,就看见一轮明亮的圆月挂在幽蓝幽蓝的天幕上。先前吃饭时,大家还在议论今晚到底能不能看到月亮,没想到月亮早已悄悄地升上了天空。拿出手机随便拍了几张就坐上车,往菌子山深处驶去。

此时,暮色深浓,山道两边的杜鹃树已看不清样子,黑魆魆一片,几只秋虫卿卿,声音清澈如水。明亮的车灯照射着枝叶茂密的丛林,格外静寂。偶尔,惊起一只已入睡的夜鸟,长啼一声,扑扇着翅膀飞入山林深处。

行至一开阔地带,朋友把车停靠路边。我们下了车,顺着一条窄窄的山径,朝着月色明亮处慢慢走着。突然,一只萤火虫闪着莹绿的微光,从黑漆漆的灌木丛里飞了出来,小果果见了,一脸惊喜地奔过去,追逐着,欢笑着,稚气的笑声随着清冽的月光,洒满了山林。

一阵寒风起,衣着单薄的我不由得裹紧了衣衫。清凉的月光下,几行树影凌乱起舞。夜里的树叶承载着露水,时而滴落下来,打在肩颈或是手臂上,冰冰凉凉的,带着草木的清香。山道边,一棵乌桕树的叶子纷飞,如夏日的雨点般迅疾落下,拇指大的椭圆形叶子散落一地,在月色映衬下甚是清美。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山林里。踩着一地落叶和清澈微凉的白月光,我们边走边忆起儿时沐着月色追看坝坝电影的趣事来。或者,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月亮,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这样摈弃纷扰、远离俗世的时光清简纯粹,美如月光啊!

辽阔的夜空,纯净如一块青墨色的玉,皎洁的月亮似一方精美的印章,居于天穹一角,留白处,等谁人题词。又仿佛绝世的青花,清婉贞静,默默地凝视着自己的前生今世。远处,参差的树影、墨色的远山层叠起伏,逶迤而去。

拿出相机,我开始拍月亮了。一旁的朋友早已拿着单反支好脚架,专注地拍着月亮。由于没有三脚架,月亮在我的取景框里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怎么也捕捉不到最美的状态。看着取景框里飘忽不定的月亮,不就像不可预知捉摸不透的人生么?

后来,把相机放在朋友的三脚架上,在其指点下,终于拍到了一枚硕大的圆月,就像卫星云图一样清晰。我还是生平第一次拍到这么大这么清晰的月亮呢,真有点小激动。

回程途中,弟弟打来电话,无不遗憾地说四川此刻正细雨霏霏,根本看不到中秋的月亮。有人说时光是可以折叠的,那月光也可以折叠吧?我想把这如水的月色折叠成薄薄的一片,寄往千里之外的故乡。

关于傍晚的文章5:雨后

文/阿姜

正值盛夏,傍晚的雨像断线的珍珠一般倾盆而下,清洗着这燥热的大地,清凉了那浮躁的人心。

我站在窗前仿佛与眼前之景融为一体,思绪逐渐平静很是喜欢这样的感觉,若不是妈妈怕我感冒我肯定要出去冲个凉,把兜里那五毛的洗头膏拿出来用掉。

雨下的越来越大,刚刚还似断线珍珠般雨珠快连城了一条条直线,“刷刷刷”地往下流,窗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这样大雨总是让人产生一种雨停之后可以重新开始的错觉,想到这里我不禁期待大雨过后的景色,顿时让人心情愉悦,仿佛有种买彩票中了五元钱感觉。

雨渐渐变小,由直线式转换到珍珠式,模糊的景色逐渐清晰。我站的有点腿麻搬了根椅子重新坐在窗前,渴望着雨停后的另一番景色。

雨停了!碧绿的松树被染成了翠绿色,赤黄的的大地被染成了暗黄色。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去,漏出几道夕阳射下的白中带金光芒,如天使降临般落在暗黄色的大地,大地瞬间焕然一新成了金黄色。让我内心顿感生机勃勃。

当然,我知道远处的乌云还未退尽,大地即将迎来黑暗,到了那时又将是另一番景色。但我也知道雨过总会天晴,黑夜终会迎来黎明,只要我还坚守在这里总会迎来另一番景色。

关于傍晚的文章6:网络相亲

文/左世海

傍晚下班,遇到老熟人刘姨,她热情地将我拉到一旁说:“最近我单位调来个年轻人,模样长得还行,可能有些眼高,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成家。我想倒和你般配,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别老叫你爹妈为这事操心!”

“可我不了解他呀!”我不好意思地说。

“这没关系,慢慢处着就熟了!”刘姨说:“我这里正好有他的QQ号,你加上他,先试试看有没有缘分?”

“这,这能行?”我有些犹豫不决。“怕什么,反正都不认识,成了好说,不成也只是个网友,损失不了什么!”刘姨劝说道。

我听了点点头,这才接过刘姨递过来的那张写有对方QQ号的纸条。

晚饭后,我打开电脑,试着输入对方号码进行搜索,果然,蹦出一个号称“倔驴”的网名,从头像看,对方戴着眼镜,倒像是个有教养的文人。

我按下添加键,不到一分钟,对方就通过了申请,向我发来了问候。

“晚上好,美女!”对方说。

“晚上好!”出于礼貌,我也作了回应。

“你是大同的妞吧?”对方又问。“你咋知道?”我有些纳闷。

“我刚去了你的空间,见你的个人资料库只标注是女性,年龄0岁,现居大同,其他都是空白。”

我笑了,回复了他一个“呲牙”的表情。

“能不能发张玉照,饱饱眼福,说不准咱以前还在哪见过呢?”对方向我提议。

我想了想,打开收藏夹,找了找,也没挑出张令自己满意的单人照,倒是有一张闺蜜出嫁时我作伴娘的照片,还算过眼。

我把和闺蜜二人的合影发到了聊天窗口。

对方见了,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那个穿婚纱的妞是?”

“我的闺密”。我本想这样告诉他,谁知一疏忽,竟把字打成了“我的闺女”。

“什么?”对方显然有些吃惊,未等我修正,他随即又问道:“你有老公?”

“没,现在没。”我回答。

“哦,我明白了,原来一晚上我在和一个二茬货寡妇在扯淡,真***晦气!”对方骂道。

“你,你咋骂人?我一时火了,刚要和他论理,对方却一下子把我拉黑了。

我欲哭无泪,呆呆地望着电脑,狠不得一拳把显示屏砸烂。

关于傍晚的文章7:谁与,赏一江烟花

文/梧桐听雨

傍晚,风雨雷电如预报一般的准时到来,原本鲜活的天空,顿时乌云密布,整个世界突然昏暗。小区的路灯,几乎在一瞬间发出朦胧而魅惑的光,树影也开始婆娑摇曳,还有那阵阵在空气里打转的栀子花香,再一次提醒我,这就是江南的夏天,雨水说来就来。我打开新买的杭白菊,看她们在杯子里,渐渐盛开,然后飘出缕缕清香。这时,突然想起一个人,有深深的野雏菊情怀,在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也如此钟爱这种味道。于是,我趴在阳台上,透过盛开菊花的杯子,看雨帘肆意宣泄,水汽在杯子上氤氲成薄雾,偶尔溅起的水滴,就流淌成道道水墨山水,亦像泪痕。

好久没好好看阳台下那几棵檀香树了,不知不觉,竟然出落的如此郁郁葱葱,在这次大雨中,竟让人心生怜爱。突然,脑海中想起几米的那些漫画,大大的世界,小小的人,如果,我可以为那些有几层楼高的檀香树撑伞,在几米的笔下会是何种姿态。有那么一段日子,我喜欢趴在床上,一页页翻过几米的那些经典,竟也像回到孩子时代,有离奇的梦幻,有不为人知的理想,直到担起生活的重担,才将那些会被人笑话的梦,放在背包里,一起行走天下,我知道,几米在很久以前,已画出我内心的整个世界。与人闲谈中,说起自己的种种梦境,有江湖的风味,也有鬼魅的科幻,也有离奇的穿越,终没有人说梦见自己离开这个世界。于是,我突然安静下来,想起自己一直藏着的梦。那是一场葬礼,到场的人个个神情悲怆,一袭黑衣,有着说不出的凝重,看着棺木缓缓入土,悲号一片,众亲朋绕着墓地,人人抓起一抔土,撒在棺木上。而在场的我却衣着鲜艳,手捧鲜花,微笑着看那黄土将墓坑填满,而一个转身,却发现墓碑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

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如何才能找到那个埋自己的地方,因此,一个人对着一片风景的时候,总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无数次坐车经过那片有着江南风味的街道,雕刻精致的窗棂以及飞檐,白墙黑瓦,高高的厚重木门,还有印在窗纱上的人影,一切显得那么虚幻。当终有机会走进的时候,我收起了撑开的伞,安静地陪伞淋一场雨,我还是喜欢那种有着木柄的老式伞,喜欢用它敲打着路面的青砖。会想,是否在某个小巷里偶遇那撑着油纸伞的女子,在擦肩而过之时,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也会想,在高墙深院背后,有什么样的风景。终还是挑了临窗的位子坐下,撑起窗,就能看到运河上络绎往来的船只,还有丝竹阵阵。依然喜欢趴在窗户上,看夜光下的运河,在多彩的灯光下,竟是如此的波光潋滟,叫了一杯白开水,带着淡淡的柠檬味,这是独有的都市味道。然后,在一阵风吹过,将思绪飘走好远,漂洋过海的念,让所有的记忆在那深陷的眼眸里沦陷。看见的第一眼,就知道,那深邃的背后,有我走不出的记忆和江南。

喜欢烟花,更喜欢烟花映照下的那江春水,纵然,夏已将半,可否有人在那远行的渡口,留半张船票,放一把木柄伞,预留喜欢的位子,在窗上系丝绢。如果,再有一壶清茶,一曲古乐,此生甚安。

关于傍晚的文章8:阶州听雨

文/樊斌

傍晚过后,温柔的暮色里多了一些惆怅的云朵,黑夜收紧星光,没有一丁点漏出来。愁云一坨撵着一坨,如脱缰的野马,飞鸟伴着时间的沉默,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里。华灯初上,一些笔直的身影在烛影里歪斜、扭曲的时候,雨来了。

时至初夏,浓郁的暑气打着季节的幌子升起来,升到了人间,漫过窗户和屋顶,渐渐地有了烟火味儿。它也知人间冷暖,夏至未至,泛黄的炉火早已无声熄灭,厚重的皮囊也从肉体上剥离,让暗淡的躯体重新发出光来,佛脚下的睡莲,也揉醒蒙眬的睡眼,张开香怀,把俗世里的尘埃吞噬了部分。一切消失和绽放均没有声音,雨就来了。在前半夜我听到雨点敲击窗户发出的声音,铿锵有力,我听到雨点疯狂锤响地面的叫嚣,淅淅沥沥。此时的星光,一定躲了起来,躲进宇宙最隐蔽的角落里,构成星座的每颗恒星仍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把天空让给雨夜,它们与我一样,站在高处,亦在听雨。听,雨声轻抚大地。听,珍珠溢满人间。

不料,雨来得有些匆忙。夜晚,充满暧昧的空气里,暑气还没煮起焦躁的情绪,雨就来了。睡意还没麻痹清醒的神经,雨就来了。屋檐下的沥水盆还没挪到原处,雨就来了。我坐在四面临窗的屋子里听雨,我听到一些慌乱的叫喊声,掺杂着唠叨和咒骂。我听到衣架从阳台的铁丝上掉下来,继而有了抖衣服上灰尘的声音。我听到钥匙插进锁孔,锁芯急剧转动的声音。我听到木门在哭泣里被推开,拉出很长的刺耳的回响,我听到门被甩上,惊得玻璃颤抖的声音。我听见没带伞的女人慌忙闯进晴空,用毛巾擦拭头发上水珠的声音。我听见玻璃酒杯的碰撞声、小孩的哭声和瓷器破碎的声音……如此多的声响汇集在一起,犹如雨夜里的交响乐,悠长而磅礴。可我唯独没有听到雨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雨在进行着冲锋前的集结。

雨来了,真的来了。从三五点到密密细织,从轻盈到沉重,从温柔到鲁莽,从迟钝到迅猛。从欢喜到惧怕……阳台上花盆里的泥土被冲开了口子,挂在窗前的纸风筝早已淋湿了翅膀,田野里的庄稼,引蔓的瓜豆以及泛黄的麦子,他们都好吗?今夜的雨一定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让庄稼汲取了更充足的养分。

倚窗听雨,思绪万千。窗内只有我急促的心跳和孩子的酣睡声,在夜雨中显得微不足道,甚至逐渐被吞没了。窗外只有雨声,没有其他。疯狂的大雨叩响黑夜之门,叩响消失的睡意,对平静的生活提出质问。在雨里,一个老年男人说起了戴草帽的事,麦子熟透了落在地里,谈到了今日的收成以及明早的露水。在雨里,一个中年女人说起了儿子上学的事,说到了青春岁月和生活之辛酸不易。在雨里,一个失恋的男孩子扔掉了雨伞,一动不动地站着,任凭雨水淋湿他的身体。

夏夜听雨,是极为惬意的一件事儿。听得入神,我便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已是后半夜,雨越来越小,稍后便停了,只有一星半点的小雨,偶尔敲得建筑物发出声响。昼长夜短,漆黑的夜也削减了几分姿色,只剩天亮前的苟延残喘。我想,此刻的世界应该是饱满的,田野的裂缝被雨水缝上,瓜蔓上雨水坠下了果子,麦子成熟瓢子飘香,花椒已经羞红了脸,高冷的油橄榄也笑出了声音,农人的皱纹被熨展了,江畔的芭蕉叶卸了妆容,清新脱俗,骨感的河道丰满起来,我知道,黑夜收藏的无数笑容,又会在雨后的黎明绽放开来。

阶州听雨,别有一番风味。这曾是一场左右三国战事的雨,是曾叫英雄马失前蹄的雨,历史在这场雨中数次改变;这曾是一场暴虐凶狠的雨,无数的堤坝和良田在这场雨中溃烂,一些年轻的生命被洪流带走;这曾是上天喜极而泣的馈赠,铸就了魅力无限的陇上小城。如今,听这夜雨,如品茗把盏,在安静的角落里看着夜幕一点点散去,内心深处关于生活的独白愈加遥远。

关于傍晚的文章9:蝉鸣

文/谭云

傍晚,在公园里散步,蝉声飘浮在周遭的空气中,让人沉醉。想想,如果夏天里没有蝉鸣,那该是多么落寞、寂寥。

儿时生活在乡下,房前屋后绿树成荫,三伏天里,蝉儿开始叫了,不知是哪一只率先登场,发出一阵清脆悠长的高音。一蝉唱,百蝉和,那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在阳光里打着漩涡,把炎炎长夏鼓捣得沸沸扬扬。

蝉的叫声像一只温润的小手,把孩子们的心挠得痒痒的,其实这叫声是很难吸引我们的,最多是无聊时捕几只蝉来玩,我们垂涎的是蝉蛹的美味。晚饭后,孩子们三三两两打着手电筒,睁大眼睛在树林下四处寻找,很快就会发现破洞而出的蝉蛹在缓慢爬行,有的已经爬上了树干,我们像摘豆荚似的一伸手就捉了几只下来。

将蝉蛹洗净沥干,然后入油锅爆炒。爆炒出来的蝉蛹黄灿灿、油亮亮,吃起来咸咸的,鲜鲜的,糯软中有一丝柔韧,淡淡中藏一缕异香,实在是人间美味。

中药里有一味药叫“蝉蜕”,它是蝉由幼虫变为成虫时脱下的壳,据说可以疏散风热、治疗喑哑等症。我们在找蝉蛹的时候也捡蝉蜕,穿成长串,挂到房檐下,风干了卖给收购站,换得的钱用来购买学习文具或心仪已久的小人书。

古人对蝉是心怀敬意的,它甚至成了复活和永生的象征。当时人们爱把一只玉蝉放入死者的嘴里,以求得庇护和永生。西晋诗人陆云在《寒蝉赋》说蝉集“文、清、廉、俭、信、容”六德于一身,这话未免有点言过其实,但蝉的文雅、清寒却被赋予丰富的象征意义,初唐四杰中的骆宾王因上疏论事触忤武后,遭诬下狱,写下了著名的《在狱咏蝉》,此诗以蝉比兴,寓情于物,抒发了诗人品行高洁却“遭时徽纆”的哀怨悲伤之情。

《昆虫记》中法布尔谈到蝉的生活,“四年黑暗的苦工,一月日光中的享乐”。庄子在《逍遥游》里写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蟪蛄,就是我们所说的蝉。也许蝉儿早已了悟生命来之不易而又极其有限,所以只要生命不息,这些大自然的歌唱家就不会停止歌唱,这份执着、坚韧与淡泊,让人心生敬畏,也让我对世俗人生多了一些通透的看法。

如今,童年早已远去,家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屋四周的林子,已变成了一幢幢楼房。随着乡村树木的大面积减少,蝉声也稀落了,这不免让人心生怅然。

关于傍晚的文章10:火烧云的变化

文/李心童

一天傍晚,我第一次看到了火烧云。只见,远处的山峰上,挂着一轮夕阳,大片大片的火烧云出来了,像细长的绸缎。一头挂在山峰上,一头飘在天空上。我继续观察火烧云,想看看它到底有哪些变化。

突然,天上的云,变成了一头大象,伸着长鼻子,好像旁边还跟着几只小猪。过了一会儿,大象站了起来,开始往前跑。它身旁的小猪也跟着跑起来。跑着跑着,小猪不见了,大象也不见了。一片云朵分成了两半。一半变成了一只花豹,另一半变成了一只小兔子。不一会儿,它就把兔子抓住了。奇怪的是,豹子又不见了。兔子又往前跑啊跑。跑进了一片竹林里,就没有了它的踪影。

这时,我抱着我的小黑兔来看火烧云。我的小黑兔,被霞光一照,就变成了棕色,我的脸也被照得通红。

天空是一位魔术师。一会儿变成一只小鸟,一会儿又变成一只米老鼠,让我的眼睛应接不暇。我听见奶奶喊我:“吃水果啦!”我头也不回的说:“我在看火烧云!”奶奶隔着窗户说:“火烧云好看吗?”“当然好看啦!红地毯上有好多跳舞的小女孩!”奶奶走过来。睁大眼睛说:“哪有呀?这分明是山峰。山峰上还有一颗颗尖尖的树苗。”嗨!火烧云的变化真是千姿百态。

那天傍晚,我第一次发现,火烧云的变化是神秘莫测、变幻无穷的。

关于傍晚的文章11:黑白键

又是一个傍晚,怕搅了别人的清梦,只能慢慢地敲击那心里的键盘。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却因为遇到一个人让自己变得喜怒无常。

那男生如同黑色一般,神秘,深沉的气质总是牵动着我,那深邃的眼神中总是让人会停下脚步慢慢地欣赏,如同一本厚重的书籍。男生带着黑框的眼镜,更加显得沉默。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曾经让我偷偷地站在角落望着,都觉得很幸福。嘴角上扬,从没有在他的身上出现过,那轻佻好像与他无关。

我承认那个女孩,他们是绝配的,干净的纯白色裙子,显出那种青春的味道,很喜欢笑,仿佛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敲击着键盘的时候,那长发飘飘的样子让人想到了金庸小说中的小龙女。

总是不经意间看到他们手牵手的幸福,无奈却还得装成没事人一般。他们的世界就像是黑白键一般,搭配到完美,而我只是一个落寞的旁观者。这种爱情,只能埋在心里,等到它有一天烂在肚子里。

如果是谈到时间的话,我比她早认识那个男孩子,但是爱情好像与时间无关吧,经历过沧桑和坎坷,他们还是终于遇到了最对的人。那种谈话之间对看的默契其实在很久以前好像都注定了。都喜欢望着书傻笑的两个人,那么完美地找到了遗失的另一半。

而我本来就是一个多余的人,爱上了一个错误的人,我不属于黑白键的一部分,他不是我的黑键,而我不是他的白键。时间证明了一切,我们终将成为最好的朋友,但仅此而已,因为相同的爱好,走到一起,那种烙上去的忧郁,拉进了我们的距离,但是我始终是一个弹琴者,一个旁观者。我走不进黑白键世界,而我只能继续寻找我的黑键,组成我的黑白键,成就我的完美爱情。

关于傍晚的文章12:傍晚,庭院里洒过水

文/路来森

夏日长长,庄稼葱茏茂盛,乡间,正是锄地的季节。那一个个夏日黄昏,在我们家,几乎“描绘”着不变的一幅画面。

傍晚时分,父母次第走进了家门。放下肩上的锄头,将其置于北墙根下;然后,父亲就脱下汗襟,用力抖擞几下,努力抖掉上面布满的尘土;母亲,则拿起水瓢,从水缸中舀出满满一瓢清水,均匀地洒布到庭院地面上。地面上,就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泥土的腥味,迅速在傍晚扩散开来。父亲,深深地吸一口气,用力伸一下双臂,缓缓地放下。一派轻松、释然的样子。

庭院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榆树,一棵是枣树。

榆树,位于南墙根下,很高大。树顶上,垒了一个喜鹊窝;喜鹊归巢,踞于最高端,“喳喳喳”地叫着,声音极其嘹亮,仿佛对这个傍晚,充满了极大的欢喜。归巢的麻雀,总是聚集在榆树的下端,树叶密集处;麻雀们叫作一团,欢喜,是以一种热烈的喧闹,彰显出来的。枣树,则位于庭院中间略微偏南处,主干很粗,很矮,先是弯曲着,向南伸出一截,矮处,几近贴着地面;然后才向高处生长,一树婆娑,把大半个庭院,都罩住了。母亲在枣树分叉的地方,借助分叉处,放置了一只大大的鸡笼,养着的家鸡,纷纷然地跑向鸡笼,有的径直钻入鸡笼中;有的则蹲坐在分叉处,夏夜极热,或许,这些鸡,就在分叉处过夜了。

这期间,庭院中已放置了一张简单的饭桌;饭桌上,摆上了茶壶、茶碗;父亲,正一杯杯地啜茶。他的容颜,很安静,写满极具享受的悠闲。听到喜鹊“喳喳喳”的欢叫声,父亲也会举首,向榆树的顶端望去,仍然是那份安静的悠闲。母亲,则已在堂屋中做起了晚饭,“咕哒咕哒”的风箱声,成为一种均匀的节奏,像是一种徐缓的吟唱,在夏日黄昏里散溢开来。伴随着风箱声,是从屋檐冒出的袅袅炊烟;蜿蜒着,伸向空中,然后,疏散、轻淡地布满庭院的上空,像是在做一场迷离的梦。

我和妹妹,默不作声地做作业;席地而坐,各自伏在一个简陋的脚凳上。

有时候,我也会起身,走到榆树下,仰首去看顶端的喜鹊;或者走至枣树下,看看家鸡宿窝的情况。不说话,轻悄悄地,怕打破了黄昏的那份宁静。庭院静到极处,我们都喜欢倾听:倾听村庄中传出的乡人提水,铁桶撞击的声音,或者扁担发出的吱呦声;或者,一声犬吠,一声驴鸣,一头牛的哞哞声……乃至于,院外行人走过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觉得,好幽微,好幽微。

母亲的饭,做好了;父亲的茶,也喝透了;我和小妹,收起了作业。母亲,再在地面上洒一遍水,于是,全家人围桌晚餐。

一切,都愈加安静下来;洒过水的地面,泥土的腥味,细微地弥漫着……

多年后,我读书,读到陶渊明的“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诗句,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小时候,乡居的那一个个夏日黄昏。

如今,生活在闹市中,这一切,都转化成了一份深切、强烈的怀念:怀念彼时的静谧,彼时的闲适,还有彼时流淌在家庭中的那份融融的气氛。好想找一条回归的路,重新享受那份田园的美好。可是,总有一些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关于傍晚的文章13:倾听十月

文/宁朝华

傍晚的风如一声轻轻的咏叹,从旷野和山岗上掠过,一种秋日里特有的温柔而清静的气息,就这样悄悄地荡漾开去。窗外的河流早就落了水势,顺着堤岸,蜿蜒着苗条的身段,静静地走向远方。一些鸟儿趁着这微凉的天气悠闲在空中划出美丽的弧线,不时撒下一连串嘹亮的欢歌,把天空变得生动起来。

孩子们奔跑在大街或小路上,唱着歌谣,鼻尖上沁出细细的汗珠。经历了忙碌与艰辛的人们,坐在楼下或家门不知疲倦地交谈,新鲜的谷子,陈年的人事,话语轻缓就像这微风。

十月的日子,蕴藏着丰富的内容。听听这来自十月里的声音,心情就变得晴朗起来,不再煞有介事地伤怀,不再被离愁别恨牵出浅浅的疼。

浮之猝然的人世,潮来潮去,有许多人在哀怨和心碎,在寂寞里说着昔日的悲喜。如果,你不去倾听,就不会获得某种启示。岁月是一条河,生命终究是微不足道的一颗颗浪花,人在水中,很容易无可奈何地沉沦,而这已经逝去和即将逝去的时光之水赋予了我们无尽的忍与爱。行走在田野和村庄,在树木和花草中间去屏息倾听一切美妙的声音,鸟鸣、水声、欢笑、呼唤、叹息……真实的声音警示着我们哪些是生命中的拥有和失去,从而让我们学会内敛,学会珍视。在观照和思考中倾听丰美的十月,有什么可以无法割舍,又有什么可以多愁善感?

比如,在我的记忆中,十月总和母亲的艰辛连在一起。那时十月,我和弟弟和大多数无忧无虑的少年一样,迎着凉风唱着歌谣,在田野不知疲倦地奔跑和欢笑,而母亲却终日与泥土为伴,用汗水和两鬓渐起的白霜换来一个好收成,将我和弟弟送进课堂。那时十月,我在家从没有听到母亲哪怕一声轻轻的叹息,母亲用她的微笑告诉我,十月,就应该坚强。其实我知道,母亲的坚强源于十月里稻谷已颗粒归仓,孩子们在炎热退去之后开始大口吃饭茁壮成长。

十月,可以看到一年的光阴渐行渐远,一切喧嚣都渐渐归于平静。这个时候,可以学习一个画家,用简单的心情去勾勒生活的线条,无须浓墨重彩与耗尽心血。在田野,找一条河洗去手足的尘埃;在村庄,和一个老人聊曾经的沧海桑田。夜晚来临的时候,不要独处,和心爱的人走出去看星光漫天,说出山海的盟誓,我想,这十月的红尘就会生出好多好多的浪漫。

记得一句很好的诗:“一棵树开出一片风景,一条河流成一幅画卷。”这句诗用在十月再也合适不过。这样的画卷是十月的永恒,人在画中心也如画,人也就构成了画卷中一处最美丽的风景。

一个人的十月总会有说也说不完的故事,不同的故事会有不同的感悟。但是,只要你我的内心晴朗,倾听十月,就能听到同样的信念和力量。

倾听十月,山高水长,天高云淡。

关于傍晚的文章14:傍晚旅中

文/珠峰上的灵魂

红艳的落日在地平线上消失的霎那

天边的云彩被映照的娇人似火

近处静静的松树林 在雾一样夜色的笼罩下端庄而神秘

还有忽隐忽现村庄的灯光 恬静而温暖

但愿旅途中的人们都能抛弃纷繁 忘记焦燥 远离喧嚣

享受这份宁能和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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