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巷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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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巷的文章1:小巷深深

文/董宁

长长的发辫飘举在空中,缓缓垂落,然后嵌在一座小城,于是就有记忆中的小巷了。

外婆家住在那座小城,我童年的时光在那里度过。从小生活在那条深深的巷子里,对小巷的记忆便是对小城的记忆了。在童年的印象里,小巷像妈妈甩来甩去的辫子一样美。

那是江南的一座小城,城不大,但清隽明媚,如一弯月湿淋淋地从水里捞出来,清亮亮地挂在眼前。若小城是一幅静美的图画,小巷便是画面中灿然的花朵。若小城是一篇恬适的散文,小巷便是散文里最为恰当的措词了。

小巷探头欲出,可总是不肯走出来,像一个妩媚的女子,羞羞答答在自家门口张望一下,又马上躲进深闺。小巷深幽,雅静,在小城住久了,和小巷混熟了,才能触摸到小巷悠闲的风度。

从繁华的大街走进小巷,像从现实走进了历史,思想也从激流泻入缓滩,扑面而来的是一种过往的回味,古香古幽的感觉,一下子就会涌上来。

小巷幽深,欲穿越它,须有一定的耐心。慢慢踱入小巷,走得两腿发酸,眼看前面已经到头了,一转弯,仍是巷陌深深。小巷弯弯曲曲,绕来绕去,让人感到它的幽婉,更感到丰富的内涵。看惯了长街的直白,就到这里来体验一下小巷深处的美妙吧。

长长的小巷宁静安详。向里面走去,往往你的踱步是小巷惟一的流动,如宁静的黄昏,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足音。你环顾小巷的静谧,连一粒尘埃也不放过。小巷打量着你的新鲜,连一个眼神都看得真切,于是一种微妙的呼应和心与心的交流便漫洒开来。

不高不矮的围墙挡在两边,上面的一串串藤萝像古朴的屏风,斑驳的苔痕更增添了小巷的凝重与深沉。青砖黛瓦的缝隙间,蒿草轻轻抖动。坚实的青石板,给小巷铺上了一层厚重。门窗上的格子花,在岁月的长廊里给人一种经久的回味。微风轻吟,几枝怒放的花朵从墙头摇曳红艳,又是那样的生动和灵秀。

深入小巷,会体味到一种独特的闲达。如果你过度劳累,就来小巷走一趟。如果心情烦躁不安,小巷又会让你神清气爽,心境怡然。小巷不是什么名胜,却有着特有的美妙和魅力。

小巷,那个江南小城的小巷,滤去了都市的浮华和喧嚣,花朵一般绽放在我的情感世界里,时不时生出一份深深的怀恋和眷念,于是对小巷的回忆便水一样漫上来。在外婆的呵护中,在小巷的视野里,我的童年编织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小巷便在这画面里开着花,闪着光。

关于小巷的文章2:小巷意蕴

文/李声波

小巷深深,青藤缘墙,绿阴匝地。小巷内有人,有诗,有无数的传奇。

小巷是城镇生活的特有标志,既有野趣,又有市声。日出日落,居民的生活踏着昨天的足迹,似乎岁岁依旧。但是,小巷内却时有新奇的信息传来,常有意外的变故发生。在现代化进程中,随着高楼的林立,小巷已逐渐失去它的生存空间,因而,小巷的种种文化意蕴,令人格外珍惜!

故乡的小巷已非旧时模样,我现在走的这条小巷,是我童年难忘的生活画卷。我曾背着书包,成千上万次往返其间,小巷的丁点变化,全逃不出我的视野。一夜之间,石板路间又冒出几茎小草,灰砖墙头又爬上几簇青笞,我都非常熟识。现在,水泥高墙,把小巷挤得更加狭窄,使周围的环境变得清冷。本来,小巷两侧错落的庭院、敞开的门户、出墙的桃李、亲切的问候,是最温馨的乡情。现在,这一切只残留在记忆之中了。

我曾自嘲自己有过多的怀旧心理,不能自禁。我曾自我辩解,怀旧并非对现代进步的抗拒。怀旧是对往昔的一往深情,这片深情恰恰表达对人生的眷恋。俯仰之间,已成陈迹,时过境迁,能不感慨系之?追怀往昔,也正是对人生苦短的叹息。同时,独特的小巷,也确实积淀着深厚的人文精神,有待我们细加品析。

一条小巷总有几位奇特人物,他们生活其中,化为小巷的风采和记忆。这些人物,往往不是凭借他们拥有的权势和财富,大多因为他们传奇的人生故事和独特的生活方式。如我的故居里仁巷,就有令我难忘的几位人物。第一位是年近八十的瞎子,全巷的人,不论大人小孩,都叫他"瞎眼吴京"。他总是手扶一根竹竿,不管雨雪晨昏,在巷内踱来踱去。他熟悉小巷内的每户人家,椅子放在哪里,茶壶置于何处,他都伸手可取。他洞察大家的欢笑,可他自己的人生却与欢乐无缘,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他原是殷实人家的子弟,年轻放荡,染上鸦片毒隐。为了吸毒,他卖光了全部房产,最后沦落到无所不为的地步。一夜更深,他母亲招来亲戚,将他捆绑在床上,对他只说了一句:“儿啊,我是为了救你一命……”就亲手挖出了他的一对眼珠。他从此戒断了毒隐。“瞎眼吴京”在小巷里,是一座爱与恨、怨与悔的无字碑,他用竹竿在青石路上敲出的问路声,已成为无言的人生教训。

小巷中的另一位人物,大家都叫他“大聋”。其实他只要侧耳倾听,是能听清别人的说话,这个“大”字,不是形容他耳聋的程度,而是表达大家对他的一种敬意。他是一位书画家,画墨竹气势纵横,并写得一手笔走龙蛇的狂草。他平时作画写字,对笔墨纸张随手拈来,一点也不讲究。据说,一次偶然的机缘,他的字画受到书坛权威人士的赞扬。可他脾气古怪,终身潦倒,整日在巷口与人下棋,总是在围观者的捉弄下,输得精光而舍不得离开。我因少小离家,不知他晚年的下落,并为没能收藏他的一幅画一张字而遗憾。“大聋”在小巷中,是一种文化的魅力,他以自幼的聪慧和神奇的力量,鼓舞着巷中少年对笔墨的追求。

小巷里也有几位不知姓名的人物,铭记在我的记忆中。如糖烟酒小铺的老板,整日拢着袖子枯坐在店面内,活像画框中的一幅头像。他前面摆着几碟沙豆,玻璃瓶内是红红绿绿的糖块,生意清淡,可他活得从容,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与我家相隔百步的一户人家,堂屋内总是坐着一位老大妈,据说她一辈子没出过大门一步。无论春夏秋冬,她都带着一块蓝布头巾,侧身凝神,端坐不动,简直是刻在小巷一隅的浮雕。我总不明白,她为什么终身足不出户?小巷的人物,好像都没有隐私,大家熟悉异常。但是,小巷人物的内心世界,是你永远猜不透的哑谜。

小巷的生活十分程序化,即使是与外界唯一交流的小买卖,也是如此。“小楼一听夜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陆游对小巷生活轨迹的捕捉,因果呼应,把握得十分准确而有趣。小巷的市声,日日如此,旷久不变。清晨的小锣声,是卖豆浆的;傍晚的竹笛声是卖汤圆的;还有,送山水的吆唤、收粪便的摇铃。不移的时分,不变的音讯,谱写着小巷约定俗成的市音。

我曾想,高楼不就是竖起来的小巷,小巷不就是平放下的高楼?它们之间的差异为什么如此大呢?小巷是不闭门户的,你走一路会有一路问候。菜锅烧热了,临时缺少油盐酱醋,你可以到邻里讨要。见路人赶市,你可以托他捎一把菜两棵葱。高楼窗户则是紧闭的,甚至装上防盗栏杆,把人锁在屋内。楼上楼下邻居不通音讯,住了多年不知姓名。见面时微微颌首,这是最难得的亲近。小巷闭塞,不知天下事,可邻里变故,大家都立即知情;高楼开放,眼观世界风云,可近邻动静往往漠然有如隔世。这是为什么?这不是人情冷漠这一简单的判语所能说得清的。是生活节奏的变化,是生活圈子的更新,还是关注的对象不同?总之,文明以亲缘与地缘关系构起的社会网络,已不抗拒地解体了。

小巷是明日黄花,温暖也罢,芬芳也罢,在飞速发展的现代生活中,它正在凋零。正因为小巷曾经是一种稳定的生活方式,因此,人事无常的感叹,在小巷中最能找到表现的对象。刘禹锡对繁华已逝的千古咏叹,正寄托于小巷之中:“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昔阳斜,旧时王榭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不正是通过小巷的变迁,来表达社会的沧桑和人生的变故吗?

关于小巷的文章3:两条幽静的小巷

文/陈亮

小区里有好几条幽静的小巷,南北西东。人在其中,仿若“人走小巷东、人走小巷西、人走小巷南、人走小巷北”,唯有我经常走的是下楼往左的那两条幽静而熟悉的小巷。

一条小巷在出门几步后分叉,形成两条。往左走,是一条,往右走,是另一条。一条挨着上面的楼房,可以听见或者看见底楼电视的声响或画面;另一条则上槛,走进一条更为细小蜿蜒曲折的路,四周有棕榈树和各类花草。

两个小巷,暂且称之为“主小巷”“副小巷”。平时,我上班或下班回家,走的必定是这条更加宽广的主小巷。因为自行车的缘故,也因为它代表着一颗平常心,一种胸有成竹和笃定淡然。其实主小巷也有曲折的地方,并且与副小巷在某个地方融汇交集,仿佛汇入通向大门的唯一一条河流。

副小巷仿佛是襁褓中的婴儿,不想被人高抬贵“脚”,也不愿意被陌生人闯入。它的本色调是灰暗的、静谧的以及多愁善感的。不过,世间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我无法猜测那些人是怎样走出这条路来的,抑或真的一开始没怎么注意,走着走着慢慢就成了有些人的专利——他们习惯了走这条路,于是它便堂而皇之成了小巷,与“大道至简”的主小巷合二为一,又和而不同。

副小巷处于各种常青树下面,走到里面,你会感到一丝凉意。夏天在下面乘凉或遛狗是不错的选择。各种植物丰沛,春天花香四溢,夏天你可以听见里面发出蝉的聒噪。而更多的时候,它的路面是湿漉漉的,下雨的时候,各种植被风生水起,而幽暗的路面也鲜有人走。久而久之,就有苔藓铺满小巷。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若是喜欢雨中散步的人,在这条小巷中行走,一定会找到与“雨巷”一样殊途同归的念想,它们异曲同工,仿佛小雨滴答,丁香一样的姑娘隐没在小巷中,犹抱琵琶半遮面,等着你去表达发现。

若是不熟悉地形,你走上巷陌小径的副小巷,可能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会不会走错了?特别是在寂静而又幽深的夜晚,熟悉的人会毫不犹豫地踏上小巷门槛,走向纵深和未知。然不到一分钟,便到了这条好似缠着系带的主小巷,然后踏上人生的星光大道。

它们,一个朝内,一个朝外,开心的时候,我朝内也朝外;伤感的时候,我便朝内,心情像这湿漉漉的苔藓,等着被阳光注射温暖。这时的小巷仅仅向我开放,我把心思说给它,它然后赐予我黑暗之后的光明。

顾城有首着名的《小巷》:“小巷,又弯又长,没有门,没有窗,我拿把旧钥匙,敲着厚厚的墙。”有门,诗人可以用钥匙打开。有窗,诗人可以破窗而入。但是,随着时光的流失,这些对于诗人来说,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诗歌表达了顾城没有丧失希望,依然寻找人生的家园的思想感情。每一个小巷都承载着一段无法言喻却深情款款的故事。《小巷悠悠》写道:巷深处的流水只有流在故事的岸边,故事的岸边生长一种不开花的昙。白云苍狗,小巷深处是否海棠依旧?!当我又站在流逝了四千多个日子的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我的心满溢不安,我无法明了此来拾取的会是故人重逢的愉悦还是故地重游的失意?

在日复一日的小巷游走中,我无法感慨或为赋新词强说愁。熟悉了,走进了,抑或过去了,才会发现身边的小巷并未走远,它就像人生的一节火车头,带着你在这个喧嚣而静谧的城市踽踽而行,找到回家抑或离家的路,直到你逐渐老去……

关于小巷的文章4:小巷

文/杨宜萱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小巷的石板路上,小卖部木板窗上的字迹模糊不清,门前的藤椅摇摇晃晃……忽然传出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一幅柔美的画卷展现在我的眼前。

慢慢走进小巷,在树叶的荫蔽下,老人们围坐在一桌打牌,吵吵闹闹的,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但又忽地收住了笑,生怕引起老人们的注意。走走停停,卖菜的小贩正与大妈聊天,为这画卷添了几分生活气息;小女孩紧紧攥着奶奶衣裳的一角,眼里充满胆怯却又不失灵动,小脑瓜转来转去,好奇地望着四周;女人们在小巷边上拉起一根绳子,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将棉被和衣物晾在绳子上;男人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归家,偶尔有自行车从我身边轻轻驶过……

我欢快地走向小卖部,它的主人是个老头儿。站在小卖部旁边,感受着小巷的宁静,时不时传来几声汽车的鸣笛声,却不见汽车驶进小巷。我暗暗庆幸,小巷没有被城市的喧嚣打扰,如一波宁静的清水,悠然地藏身在这城市的一隅。有几只调皮的小麻雀落在电线上,对面的楼房里偶尔会有小孩子跑出来驱赶麻雀。楼旁有几盆花草,吸收着阳光的滋润,舒适地展开了腰身。

时至下午,小巷渐渐热闹了起来。小孩由家长带着回家,女人们都出来打牛奶,卖牛奶的老人笑眯眯地收下一张张钱币,递出一袋袋牛奶。小卖部的门口挤满了孩子,每天下午,老头儿会给小孩子们发糖果,过往的行人都笑着向老头儿问好。

夜幕就要降临,小巷又安静了下来。老头儿打开他那台老式收音机,慢慢躺在了藤椅上,我也快步向家中走去……

关于小巷的文章5:乡村的小巷

文/向卫华

小巷是乡村的符号,如感叹号、破折号、省略号、书引号……

在乡下,农人起屋可不像城里那样有统一的规划,土地是谁家的,谁家就有权把房屋起在那里,这是谁也不能干涉的,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不过,不管是谁,起屋时总要留出一条出门的“道”,你留,他留,我留,大家都得留,这是老祖宗定的“村规民约”,谁都得遵守。于是,那一条条的“道”连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条“巷子”.这就是乡村的小巷。

乡村的小巷没有规则,有时很宽,旁边还带个坪场,就像小溪在转弯处形成一口深潭,坪场里长着几棵果树,这是孩子们的乐园,晚上常到这里捉迷藏、做游戏;有时很窄,窄得仅能容一个人经过,如果迎面来了一个人,那只好退到稍微宽点的地方让路。小巷也没有线条,有时很直,就如木匠弹的墨线,直接通到一户或几户人家的小院;有时很弯,转了好几个拐,都还没有找到你要去的农家,因此尽管寨子不大,却像一个迷宫,外人常常在寨子里闷街,转来转去,以为走了很远,其实又回到了原地,老是走不出寨子,最后只好叫一个村人带路。小巷高低起伏,高高得,一直爬到了云层里,与天梯连到了一起;低低得,一直通到山脚下,与溪水融和在一道。村寨就是被这样一条条的小巷串起来的,绕起来的,如一根根青藤,那一个个农家小院就是结在这根青藤上的瓜儿,因此村寨大多是不规则的,不方也不正,就像溪里的鹅卵石什么形状的都有。站在高处俯瞰,它就像一朵蘑菇生在大山的皱纹间;走到近处凝视,它又像一张棋盘铺在溪水的旁边。

小巷常常保留着村寨的秘密,小巷越深,秘密越多,也越古老;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村人都知道,只不过不愿多讲,就好比越是熟悉的地方越容易被人忽视。走在小巷里,随处都可以遇见一棵古树、一株老藤、一堵残墙、一眼深井、一座石桥……这些都可能蕴含着一个历史的传说,成就一道岁月的风景。那棵古树,也许在还没有村寨时就一直定格在那里,迎风侯雨,默默注视着村寨的变迁;那株古藤,根植在一块巴掌大的泥土之中,沿着石壁努力往上攀援,直到攀到一棵大树上,它全身的疙瘩、瘤节就像一辈子都没有出过远门的老农人,脾气十分固执个古怪;那堵残墙,作为历史的见证一直保留着,在土匪时代,它是村寨的屏障,至今墙上的弹痕还残留在那里,告诉后人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那眼古井,不知目送了多少老人的远去,因为人死后,在葬礼期间,儿孙们都要在道士先生的带领下来古井取水;那座石桥,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山洪的洗礼,尽管已经满身沧桑,老态龙钟了,却仍然卧在溪河上,记载着村寨的历史。

小巷是一张历史悠久的名片,使人能触摸到历史在这里留下的痕迹。院子里的草,绿了又黄,黄了又绿,不知换过几茬了。屋顶上的瓦,变成了青黑色,长满了青青的苔藓。篱笆边的树,砍了又栽,栽了又砍,不断更换着。蓝天上有白云飘过,那古旧的屋顶似乎变得更亮了;白云走了,依旧是瓦蓝、瓦蓝的天。小巷、院子、篱笆,就变成了蓝天下的水墨画,静着、动着,有一种清爽的韵致。几棵果木树,或桃子树、或李子树、或柚子树、或枣子树……长在院子里,好多年了,树皮皴裂,枝干坚硬,盘绕如虬龙,斜斜地探出院子,就把小巷给遮住了。春天时,行走小巷,桃红李白,枝青叶绿,宛如全身都浸泡在温暖舒适的温泉当中,感到无比的舒爽。突然,一个穿红着绿的村姑,挑着水桶迎面向你走来,一双媚眼往你瞟了几下,瞟得你脸上起了桃花色,然后扭着细腰和丰臀悠悠地向溪边走去,身后留下一路暗香;村姑的背影都在巷口消失了,你还在那里痴痴地张望着。秋天里,路过小巷,伸手摘那低垂的果儿,于是,一边行走,一边嚼着,脆生生的声响在小巷里一直延伸,一丝丝惬意也随之逶迤而出。忽然,一阵秋风从山里刮里,枝上的树叶就一片片地落下来了,落在头上,落在肩上,落在寂静的小巷里……人走过时,踩在落叶上面发出的声音在小巷里轻轻游荡。

小巷是有生命的,总有一些事物在运动着。你正走着的时候,迎面来了一头牛,你不得不靠边站着;由于小巷狭窄,牛贴着你的肚皮悠悠而过,就要走过时,屁眼里吐出几坨粪便,掉在地上,散发出丝丝热气和淡淡幽香。这时,又不知从哪家院子里蹿出一条狗来,昂着头汪汪地狂吠着,把你吓了一大跳;然后又摇着尾巴跑过来,舔你的手背,扯你的裤脚,邀请你去它的主人家。小巷下坎或上坎的树林,一只老母鸡领着一群鸡崽刨着枯叶下的虫儿,忽然,吃饱的鸡崽扑腾腾地向飞起来,风中飘浮着几片鸡毛。小巷悠悠,在你的耐心等待中,一位拄着拐杖的老人终于出场了,颤颤巍巍地走到你的面前,看看你,然后再起抬头眯着花眼看看那窄窄的天,似乎觉得你和天并没有什么两样,于是踽踽而去,神态比这条巷子还安详。看老人渐行渐远,你会觉得他的内心比这条巷子还要幽深,是啊,只有这样的小巷才会出这样的老人。

夜晚的小巷很静,静得连树叶呼吸、花儿打苞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月光照进巷子里,怯怯的一脉是那样轻淡,那样柔弱,又是那样透彻,就像儿时躺在婆婆的怀里做的梦儿。巷子是用青石板铺成的,月光撒在上面,一汪清碧,泛着冷冷的光,有一种透骨的寒意。天空是一片灰蓝,几颗星星随意地缀在天幕上,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落那口古井里。一栋栋房屋俨然一幅幅剪影贴在乡村的背景上,房前屋后的树木便是最好的衬托。灯光从腊黄的窗纸里透射出来,像一只只黄色的蝴蝶在小巷里飞舞,然后栖在树枝间、草丛里、岩墙上纹丝不动了,如沉沉睡去一般。这时,不知是谁家的门忽然“咯吱”一声响了起来,昏暗的灯光里走出一个村姑,村姑羞涩地张望了几下,然后从小巷穿过,到溪边的柳林去郎哥约会,踏在青石板上,高跟鞋“嗒嗒嗒”声响在小巷里轻轻流淌,小巷也就随之变得柔情起来,此时,柳林里飘来了亲吻声、呻吟声……声音的缝隙里满是甜蜜的味道。

小巷,总是有尽头的。或连着山野,或连着小溪,或连着通往外村的大路。小巷的尽头,叫村口,有一棵或几棵古树,树下有几个溜光发亮的石凳。村口是一处热闹的处所,是人气聚合的地方。人们从那儿走出,或进山野,或下田地,或赶乡场。每天早晨,总会有人站在那儿,闲聊、望天,然后搓着双手,打一个尚未苏醒的哈欠,道一声“哎!……”这“哎”字里也不知道含有什么,不过一天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了。黄昏,那些牛、那些羊被农人赶着,从山里重新回到小巷,走得很从容也很安逸,跟人一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有一种温暖、踏实的感觉。到了吃晚饭时,就有女人站在小巷边,手上还沾有尚未擦净的柴灰,用力向巷子的两头望去,大声喊着:“狗宝!吃饭了--”“鸡婆!快回来--”那种姿态,是乡村最美的一幅图画;那声呼喊,会成为温暖一生的回忆。村口通向村外的一端,把村寨和外面的世界连接起来,许多外面的消息、事件、人物,大到国家大事,小到乡场传闻,就是从这儿走进村寨的,在村寨上空飘来荡去,然后随着一条条小巷走进家家户户。年关到了,常有老人们站在村口向远处的大路眺望,期待着儿女的归来,于是,村口就成了一种招手和呼唤,就成了一张牵挂和思念的嘴巴,就这样,小巷延伸到外面的世界。

这就是乡村的小巷,它一直留我的记忆里。

关于小巷的文章6:风雨中的那条小巷

文/王新

走过一场风雨,站在风雨中那条心灵的小巷,在彩虹挂于心间的时候,那风,那雨便不再如同坚冰似的令人冷瑟发抖了。

我知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境遇已然融化在绚丽的彩虹中。

舞动人生,向往花季,是我们每一个人毕生无悔执着的追求,然而,似水平淡的光阴又能让世俗男女有几许如意花开呢。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这是一个不争的现实,可悲的是,善良有“知”的人们往往忽略的就是这致命的一点。

幸福是什么,我想不会有人给出笼统的答案,哪怕是一位哲人他也难以驾驭世俗这道人生永无休止的话题。

风是花蕾,静待的是雨临,雨是花瓣,淋湿的是心灵的花香,人生情感这所有的一切与我却又是素心相伴,历经残半人生学会看宽了一切,真的是从心底而来,又从心底而去。

或许,时光的剪影会留下我诸多沧桑,会留下诸多遗憾,但我坚信,那些美好的记忆会被尘封在时光的过溪中,演绎成更美好的流年忆记。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释怀的也正是人世间难辩的沧桑轮回。

当我们伫立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于不知所向的去处的时候,如果抬头仰望长空,你会发现,迷离我们的不是方向感,而是我们心智的迷失。

人的一生是在不断选择终中过度的,机会虽然很多,殊不知每一个机会都暗藏了不为人知的心海暗礁,所有的博击过程最终归于花开花落的凄美过往了,人生莫过于如此!

关于小巷的文章7:笔锋千层浪,万里融墨香

文/听月小轩

深深小巷,雨意深藏,农家小院,几处安祥。

曾经的山山水水,包裹的着的河流山坳,那种甜美而清新的幽静,仿佛去天堂,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它们离我那样的遥远而不可以归还。我的心撕裂裂的疼痛,童年里的小鱼儿不见了,童趣里的记忆的花香不见了,白羊如云的草塘不见了,清澈的泉水不见了,叽叽喳喳的小鸟不见了,阡陌纵横的景象不见了,鸡鸭鹅狗的小巷成了废墟。

我需要那一片连接一片的绿,我需要哪一个水塘连接一个水塘的清澈与清香,我需要那蜿蜒的河流天然的小鱼小虾,我需要那一家连着一家的篱笆杖子的温暖,我需要那口老井和那棵老柳树下的人群,我需要那些阡陌纵横的原野,我需要那些健壮的牛羊和不远不近的小鸟群,我需要那些蝴蝶和蜻蜓同在的时节,更需每一个街坊邻居微笑的脸,更需要月光下那份恬静而绿意的光阴。

脉脉地望着,默默地望着……

陌生的一切在陌生的眼睛里开始陌生心里的世界,心灵陌生的感觉让我的笔墨沮丧在陌生的疑问中,我是这一片土地上的陌生人,只能愧疚地眺望着,不敢去面对已经换了面貌的老朋友,像一个颓废的老人一样,静默地站在山岗上,无言无语地送走一个濒临暮色土地,多少无奈随着视野的纵横而遍体鳞伤。

一滴一滴的酸雨落下……

雨雨蒙蒙,蔓延在突兀的山岗上,向那片遥远的小山林里走去,雨滴落在地上,激起的灰尘争先恐后地吮吸着雨滴,许久才滚成一个个小豆豆的模样,干渴的小草像吸了牛奶一样疯狂,我没有看到像从前一样清澈的水流,一汩汩流淌汇集在一起的泥浆缓缓地注入河流,各种颜色的水像勇猛的角斗士,朝着东方奔腾,大概是想去大海里清洗一下自己的身体,还自己一个清白的身躯。

唰啦啦的声音,是这样的好听,似乎将我的置身于另外一个天堂,小树林里这样清幽,就像阔别已久的老朋友的气息那样,淡雅清新,泥土的清香与翠草的味道混合在花香里透进我的肺部,爽朗的开阔。几个可人的农家小院里的青菜,又是那样的新鲜,放着油油的光泽,甜滋滋的感觉,像一个个可爱的娃娃一样,尤其那红润的西红柿,青红色的大辣椒,肥瘦均匀的茄汁,爬满架的豆角,挂满树枝的水果,层次清晰,亮晶晶地惹人喜爱。

屋檐下的小麻雀,树丫上的喜鹊窝,院子里的鸡鸭鹅,还有篱笆杖子边旁的牛羊,两只眼睛明亮的大黄狗,围着磨盘边上的老人,这一个偏僻且安逸的山坳里多美,我情不自禁地融了进来。

关于小巷的文章8:小巷里的那人那事

文/李伟

小巷,是生我养我的血脉之地,血浓于水。这种小巷,隔绝了市井的红尘,却又不是乡村风味,她又深又长,一个人耐心静静走去,要老半天才走完,它又是这么曲折,你望着前面,好像已经堵塞了,可是走了过去,一转弯,依然是巷陌深深,而且更加幽静。小巷的动人之处就是它无比的悠闲,只要你到小巷待上一会,心情就会如巷尾的古井,它闹中取静,别有风味,净化一切,使人忘忧。时逢小巷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是让我欢欣鼓舞而感慨万千,增添了对小巷越来越浓郁的爱恋之情。

随着城市建设步伐的加快,巷道周边盖起了许多楼房,但小巷还是按原貌保存了下来,小巷周边居家过日子人们,没有过多的奢望,只求随遇而安,悠闲自在,渴求过着一种富庶平静的生活,闲暇之时,到小巷里走一走,看一看,会让你眼前浮现出许多生活的亮点。在小巷,有位聋哑姑娘叫春妮,自小由于得了小儿麻痹症,留下残疾,为了生存和自立,在小巷边租了一间门面,出租VCD、DVD影碟生意,清秀文静的她,平时虽然不能用语言和别人交流,但她会写一手飘逸洒脱的汉字,平时只能用哑语手势和文字和人沟通与交流,只要店里来了顾客,她都会笑脸相迎,待人接物都给顾客留下了良好的印象,抱着一颗感恩的心,去回报社会,回报大家对自己的关爱,生意做的还可以。

在小巷里弄,有家阿运家电维修部,招牌挺响亮的,由于技术精湛,为人厚道,价格低廉,四面八方的人们找上门有求于他,周边的人们都亲昵地称他为阿运师傅,家用电器再大的故障,到他这里很快就能手到病除,所以他的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平时,很少见到他呆在修理部,为了方便顾客,大多时间都登门服务,只要预约好,即使是雨雪天气,都能在第一时间赶到,在小巷、甚至在这座城市,他都小有名气,信誉度很高,受到大家的敬重和赞誉,他用一颗诚挚的情怀,去善待他所有的客户们,生意兴隆,收入也可观。

小巷口附近,还有一位理发师耿师傅,他原是六安国营大众理发室的一名员工,80年代中期理发室自动解散,为了生活,上世纪,靠着娴熟的理发手艺,利用家里的一间门面房,在巷道口开了一家理发店,为小巷周边的人们提供服务,加之耿师傅对待顾客真诚热情,不管顾客提出什么要求,都能使人感到满意,到他店里理发的老年人或孩子,他都一视同仁,态度和蔼,为的是让人们能有个崭新的容颜面对生活。

小巷,它是人海汹涌中的一个避风塘,能使人感到恬静温馨,也便于平常百姓徘徊徜徉,如果你觉得工作劳累了,常到小巷里走走,那里是最好的小憩,会使你消除疲劳,紧张的心得到调整,你如果情绪烦躁,到小巷里散散步,你一定豁然开朗,怡然自得,在那里你可以和小巷里的人们随意谈天,心会贴得更近。小巷,它是城市人最佳生活中的心情驿站,它给人们的生活带来韵味和感觉,留给人们的是清闲宜人的小巷风情。

关于小巷的文章9:椰城的小巷

文/曾万紫

有人说,没有大街,海口或许依然是海口;没有小巷,椰城就难以是椰城了。如果你有机会在椰城海口的小巷里兜一兜,你会发现这里的小巷每一条其实都是不一样的。它们纵横交错,千姿百态,缠缠绵绵,柔和温顺,风情万种……

有些小巷很长,有些小巷很短,长的也许需要一两个小时才能走完全程,短的仅几步路而已;有些小巷很弯曲,有些小巷很笔直,弯曲的就像小羊的肠子,常常使外人“误入歧途”,而笔直的却犹如一条长长的杆子,一眼能望见它的另一端出口;有些小巷的名字响当当,而有些小巷却从来就“没名没分”。无论长的短的弯的直的,无论有名还是没分的,它们都真实地存在着,同样披有一层幽幽深深的神秘色彩。

椰城的小巷里居住的都是原始的海口居民,大多是普通人家,多少年来,他们依照一种无声无色的力量繁衍生息着,活出了自己平凡而真实的人生,并且使小巷保留了一种原汁原味淳朴自然的椰城古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我上小学的时候,当时的海口,高楼大厦并没有多少,游乐场所也不多,羊肠般的小巷便是孩子们的乐园。每天上学放学,我们呼朋唤友,从巷头一直逛到巷尾……生命似乎是缓慢的,阳光似乎也是缓慢的,在被阳光所照射到的每一个阶段,其进程也是缓慢的。今天,当我再次漫无目的地走在这些小巷里的时候,才感叹岁月流逝的无奈。于是我便有意识地在思绪里拉长和凝固那种缓慢——那一条条巷子,它们都是一条条流淌着生活暖流与生命色彩的小河啊,每每路过,总使我想起许多熟悉亲切的面孔……

如果你问一些外地的朋友:海口人喜欢喝什么?许多人或许会回答“椰子汁”,因为椰子是海南特产,椰子汁是享誉全国的一种饮料。可是外地人也许没想到,海口人真正喜欢喝的却是“老爸茶”。在许多小巷里,你会看到很多的老爸茶店,从早到晚,热闹非凡。在海南,“老爸茶”代表普通百姓,也代表安居乐业,太平盛世,蓬蓬勃勃。

椰城的小巷是深远质朴、和平宁静的,正是这些象征着人性中本真的部分,让人们体会了海口生生不息的脉搏。

我从小就在海口的巷子中穿梭行走着,印象中,文明西路中山纪念堂旁边的那条小巷是我走过的最窄的一条了。窄得只容得下一个人,如果对面有人也走过来,那么大家只好相视一笑,然后默契地侧身而过。但也有一些小巷是比较宽的,容得下一辆汽车,但如果对面同时也开来一辆那就容易堵了。当然,大多数小巷都适合骑单车和摩托。小巷里也经常会看到有些女人在自家的门口择菜或拉家常,耳边传来纯正的海口方言,间或有一两家烟纸店,卖肥皂香烟什么的,透出了日常生活的亲切。在小巷中逛逛,你会深切体会到海口纯纯的风情和这座海滨城市固有的特色。在东门市场后面的一条小巷里,过去我常常看到一对年龄约八十多岁的老夫妻,他们每天都坐在巷口晒太阳,夕阳的余晖照耀着他们惬意平和的脸庞,我觉得那是一幅很优美的图画……

海口的存在有很多年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弯弯直直的小巷也和这个城市一样历史悠久。许多小巷,我仿佛和它们都有过多次倾心的交谈,我能听懂一些它们的语言。是它们使我建立了自己对生活最初的信念,每个信念都衬托着一些美丽的图景;是它们使我获得了生命中的原始动力以及内心的家园感。正是这些普普通通的小巷,让我有了无穷无尽的奇思妙想,让我感到了以大地为故乡的充实,让我理解了生命的意义,并对这块庇身之地怀有永远的依恋之情……

时光流逝着,那些交错缠绕的小巷,其实好像是存在我身体里的血管啊!

关于小巷的文章10:小巷

文/东山峰人

那个雨季,黄昏的小巷子里,路灯已延伸到巷尾的尽头。那颗枯荣的梧桐树,寂静而又荒芜,只有童年的气息依然打湿着我的眼眶,心里总有一种说不清的滋味。仿佛是灯光载着灵魂扩散在这清冷的世界。

站在熟悉而陌生的地方,虽已入春,但风还带着冬天的凉意我有种沧桑的感觉。天空灰蒙蒙的飘着细雨,雨洒在我身上,洒在梧桐树和布满青苔的路上,此刻凝固的时光在荒芜的记忆里増添了许多幽静和遐想。

时光不忍停歇,岁月还在流淌,寂寂的小巷,我在安详的回望。你听,隐约,还有少年的歌声在岁月里回荡。

我在水絮塘宿舍巷子的原地寻找历史的痕迹,目光搜索,思维停顿的坐在墙堆上,雨没有停歇的迹象,依然飘逸的飞舞,像无尽的丝带,将思绪渐渐地牵出几种年龄阶段的感怀。小巷的深处此刻清晰出充满活力的‘少年感’来,捕蝉。斗蟋蟀。捉鱼。诱鸟,相邀宿舍的伙伴一起去鱼塘光着屁股游着狗吧式的刨泳,晚上翻过围墙追逐电影看,满嘴的童年花香,看似都是轻风吹拂着童年与少年的成长。

现在我懂了真正的‘少年感是’什么?当我站在宿舍水井的原址上,那种少年的眼神中是充满对未来的希望,甚至眼神中的光亮是可以穿破无限的黑暗到达他想要去的任何地方。

徜徉在岁月的小巷,黑与白的日子纵横交错,有些冗长。年年复始,日日不同,琐碎的生活堆积出宿舍里的寂寞和惆怅。

青年阶段,我兀自走入岁月的小巷,带着血气方刚的味道奔波在知青的路上,光影里挂着我往昔的年华、轻漾。

那个年代,时光有种野蛮地缠绕,心默数着山峰的厚雪,横的是无奈,竖的是向往。青春已惨不忍睹,原来、过往的路还是如此艰难苍茫。

回城后进工厂,又带着青涩的梦想追求青春的情感,当冲动、狂妄浅尝窃喜的阅历在后悔中俏俏逝去,不再是豆蔻年华的走进了中年时。回望孤寂的小巷,生命的印象,转眼,翠绿的梧桐树迷了眼,鬓角的白发也在蔓延,此刻,幽深的眼眸充满了泪光。

一场繁华刚刚散场,感情的背后,有谁知道会不会遗忘。今天我忧伤在小巷,或许,明天它又是我最深的珍藏。

这个时候的我,却担负起太多的责任和期待,常常抚摸着酸硬的肩脊眺望远方,不知前面还有几程风雨几程愁云,我们承上启下,相妻教子,待奉双亲,长夜默默的守候滴水般输液瓶边,看着父辈们的老去的沧桑,内心涌出无限地愁肠,尽管如此,中年的你却还要挂着笑脸抚慰着家小,并且要有着海一样的襟怀,丝绵一样的柔肠。

四五十的岁月能把水变成陈年佳酿,更能把乌丝变成白发,以前我发现白发,总是赶快拔掉,后来又发现有很多,也就拔不过来,

仿佛一过四十,青春的标志一头乌发不争气的褪色了,平时看到周围的同龄人满头乌发,心里不断的发虚,再的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赝品,因为脑皮上仍残留有染发剂的痕迹,最难受的就是热闹的头顶,不知是缺乏肥料,还是开发过度,此时已变得荒芜一片,周边长长头发仍然掩饰不住头顶的贫瘠,稍不留神就原形毕露,亮亮的秃顶就尴尬的起来。

中年人游移在父母与子女。上司与下属之间的狭缝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处处感受冲击,体会着压力,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偶尔在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我也感到要努力一下,日子会更好,但这只是心里一动。

古人云:牵一而动全身,不管如何终究还是有些想法,但潜意识中的幻想真的越来越少,因为,皱纹已经写在心里,刻在脸上,这便使我感到惶恐,感到压力,我常常问自己,我还有机会吗?我还有那些事情可以做?看看社会上各种待遇优厚的招聘启示,却只限三十五岁以下时,徒然升起不仅是怅然与失望,也还感到恐惧,甚至感到自己就会淡出历史舞台,更可怕的是“体力”透支和心里压力的增加,编织一张经纬密细的“网”笼罩着我这个阶段,这段感慨,依然我行我素,演绎着人到中年的故事。

岁月的伤痕就这样光滑无痕地消隐,让人无所记忆,人生在瞳孔中拉长,并抽去我们丰柔的情感,而剩下枯瘦的回忆,断不了的思绪却还任性地牵着情感,沿着下垂的眼脸,穿过刀斧般皱纹的面容渐渐地逝去。

甲子后,手指也慢慢失去了柔软和灵活,晨起后,身体总感觉有着轻微的僵直,双腿早已是没有了往日的轻盈,这一切,都如同灵魂拾起一路走过的生活烙印,载着人性的特点深深浅浅地碾过我的夜梦。

也许,什么事也想不起来,只有一片空白,安安静静地若有所悟。但思绪萦绕,小巷寂寞的细雨,围起了我心城的墙。商业厅宿舍的走廊上,伙伴们的嬉笑和打闹,匆匆而过,掠过我落在墙堆上的影子,累积成了岁月的守望。

还是蹲在小巷的墙堆上,想起了一些旧的时光,感觉都已经微微泛黄。雨已有停歇的迹象,望着自己已经慢慢的苍老,再看裸露在街头斜斜的灯光,苍老了怀旧的记忆与故事,弥久越香,静默的小巷啊!那么熟悉又那么陈旧无光。

夜风吹过小巷的墙堆,换回了一轮明月。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小巷?或许巷子那边新宿舍里,那心熟悉的人都已休息 享受甜甜的夜。而我也想回家了,今日回探小巷,就是一种难得的感情。但我庆幸自己还幸运,小巷依然在我面前,居然还能常回家看看。

夜色温柔,小巷子一如昨晚,星空依旧这般宁静,月色依旧这样凝重。只是,那年,那月,那景,悄然离去;那痛,那苦,那泪,默认而至…

2001.4.草于家 2022.6修改

关于小巷的文章11:小巷惊魂

文/黄邦在

周末的深夜,刮着风,路灯照射着空荡荡的街道,稀少的行人在匆忙赶路,零星的汽车疾驰而过……

朋友来电约我去喝酒,一桌人都在等我。我忙着要赶到他家去,穿过小巷无疑是一条捷径,于是我急匆匆地走进了那条幽暗的小巷。

突然,我身后传来一声粗野的呵斥:“站住!”

我头皮一麻,全身战栗了一下,不禁暗暗叫苦:“糟了,遇上抢劫的了!”

惊魂稍定,我刚打算转过身去,但一个威严的男人声音命令道:“站住,别转圈!”

我被吓呆了,只得服从,我感到整个身子不听话,令人厌恶地颤抖起来。

“你急急忙忙地到哪儿去?”后面的人严厉地说。

“这……去……去……一个朋友家。”我含糊不清地说道,“有点事……”

“你想溜达溜达吗?”那个声音讥笑地问。

“这个嘛……我……那个……有点儿……”我嗫嚅着。

“家里等着你呢,而你却在这儿消遣……”

“老婆出差去了,过两天才回来呢!”

“只要丢下你一会儿不管,你就翘尾巴!”

“这个嘛,我有点儿……那个,别人不也……”

“得啦!跟你浪费的时间够多了,把脖子伸过来!”后面厉声命令道。

“别……别杀我,钱……钱你尽管……拿去……我……家里还有……一个七十岁的……老娘……”我上下牙齿打着架,转过身去。顿时,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因为我……我看见离自己大约5米远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正在给一条狗套颈圈。

“喂,回家去吧!”那个男人向狗发出命令,便带着狗走开了。

我长吁一声,如释重负,擦去额上的冷汗。这时风似乎刮得更大了,我打了一个寒战,连忙裹紧身上的衣服,奔跑着穿过小巷向朋友的家里赶去……

关于小巷的文章12:小巷雨声

文/杨建国

淅淅沥沥,漫漶着千古风流。这一厢,低卧于栉鳞中的青光,倒是与青石耳鬓相依。恁能说个清的是微霜尚还料峭的当儿,忽儿横来风雨的时节,倏然间,断肠无赋尽于灯闌之处。芳踪烟树醉春寒即如浮萍轻泊。漠漠然,天籁一声断问:“何处是乡关”?

谁个也说不清,道不明。小镇小巷似乎是酒迷般的蕊藏着待出的娇羞,非要有声在爆吼中一声振臂方才绽放姹紫嫣红。淅沥淅沥的亘古的回音,它不较之与大千世界比美。总爱在夜静人阗,物以掩窗的时节独行。

滴滴嗒嗒之声,是一行又一行的史诗变迁的记录。哪一人能挣开?檐前的燕飞了一茬再一次,垒起的窝是它们的根基。紫黑色的思念不一定是人间最好的颜色。

小巷的尽头,依傍的是水湄,水湄的旁边,必定有一只失去寻不着码头的乌篷船。那只乌篷船的祖宗出生,同样是一脚走的是暮霭与莳田,而更多的是雨雾与冰雪,每一步都如在泥沼中参差彳亍而行。

终于有一天,拾埗而上的是小巷。这小巷外,其实哪都有城市。只不过是我们的明智者让我们紧紧的把这一小巷裹在怀中。让它像一个沐浴着夜雨的少女一样矜持、一样娴婌。更有一个老老垂矣的叮咛。

如今,小巷虽小,它却包容了天下的奇迹或是罕见的变迁。一巷里尽是滴嗒的电脑微讯、吼天的卡拉OK、南来北往的俚语与小啤的醺醉,或是张家的长李家的短,或再是伴着震耳欲聋的紧身裤的肆无忌惮的狂欢。

一隅,那是遥远的河埠与仓檩的纵横相加的衢道,有狭道小肆摇着蒲扇的耄者,带着几分醺意,带着几分自豪,带着几分年轻人的狂傲,拍打着黄头发的来自大西洋彼岸客人的肩膀,中气挺足的对他们说,俺爷爷的爷爷就是轩辕的第一万代的正宗嫡孙子。不信,俺巷子那头的那棵大榕树,树上你看见了什么?没看见?那是我们的祖宗的魂。

世间新生的磁场皆在这长满了青苔的古巷中冥冥长出一种新的符号。那符号不一定长在我们的前一辈或是后来的不喑世事的眼前,但我们都有化而又之的是前古而达今的变幻莫测的风云。

小巷的雨千年万载的延滴,如长江黄河的不知疲倦的滴。它滴的是我们的祖先和我们的温情,滴的是我们胶着的永不分离的浓情,滴的是我们的燕巷小语,滴的是我们的喜怒哀乐。这雨,一直滴了五千年,它洗濯人间悽惶哀婉的雨淋霖,洗尽了“点滴到天明”的苦雨凄声。迎来的是甘霖一片,春风和熙,嫩柳丝丝。眼花缭乱的陌柳几度摇金,摇不尽的是这一巷的风花雪月和魂魄。

单瓢与陋巷是这个世界的初始。从禾秕的开始,至蓐田的辛劳,从南山的郁抑,到菊花的醇酿,这一次的轮回,屡听不厌的往事或就注定了小巷的千秋爻定。

小巷雨,小巷柳,柳摇小巷,巷生摇柳。

这是我的不知第几辈的老祖宗说的和我今天想像的。

今夜,秾稠的雨滴仍如千古的延续,如瑟似簧,像筝若阮,似琴仿瑟。淅沥、沥淅,如一声声绵绵的拍打与鼓动,在我的窗棂中,誊写着一行行带着墨香的诗行。

雨声,当如叮咛般的给小巷一声温馨的祈祷。我们没有理由拒绝那自洪荒时施施然而来的祝福。

关于小巷的文章13:小巷深深

文/戴新成

“我们住了近二十年的小巷子要拆了,镇上将把这里建成休闲广场。”居住在池河镇的弟弟急匆匆地给我打来电话,并从他发来的微信图片中看到,轰隆隆的挖掘机正忙碌着拆掉巷子两边陈旧的房屋。

我离开故乡近四十年了,我是在小巷古风扑面的氛围中出生长大,如今巷子要拆掉了,真有点不舍。

这条小巷不长,只有200多米,名叫柴巷子。巷子两旁,房屋高矮不齐,有古朴沧桑的四合院,有用青砖油毡搭建的简易房,还有茅草屋。居住的近三十户人家,虽然来自天南地北,共同的生活经历,却让他们“相逢何必曾相识”,大家亲密无间,见难相帮。每家的屋子和小院子收拾得有条不紊,窗明几净。房前有一寸土地,也要栽上几根葱,种上几行辣子、西红柿。

巷子的道路很窄,两辆自行车迎面驶来,骑车的人都要小心翼翼地用手捏着车闸。路面年久失修,坑坑洼洼地,裸露着砂砾。每天小巷两旁的人家都起得很早,打开房门,各忙各的事,有的去上学,有的下地干活,有的做生意,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巷子口的小块地上,六棵碗口粗的白杨树枝繁叶茂,在晨风中低头细语。其中一颗树梢上有一对黑白相间的喜鹊安的家,鸟儿成天叽叽喳喳,随意地在树间、房屋、巷道中飞翔,把阵阵美好的歌声留给人们。晚饭后的光景更显得和美闲适,有的漫步于小巷,有的围在一起下象棋、打扑克,有的扎堆聊天,也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欢聚在一块,兴奋地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这时,就常见一位年过六旬的丁大妈,把一架老式缝纫机搬出家门,支起用尿素袋缝成的太阳伞,做缝缝补补的活路,补个补丁,扦个裤脚,换个拉链,只收两角到五角钱。有人忘记带零钱,尴尬一笑,丁大妈也是一挥手:“远亲不如近邻,这点小事算个啥呀。”

巷子口中间有两间低矮的茅草屋,这里住着一对年轻的四川夫妻,男的在街上钉鞋,女的收破烂。茅屋内堆满了废旧物品,一捆捆旧报纸、玻璃瓶、塑料瓶,摆放得井然有序。天麻麻亮,男的就上街摆摊钉鞋了,女的就蹬着三轮车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去收废品,晚上漆黑时才回家做饭吃,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夫妻和睦相处,充满了幸福感。

那时候,几乎各家各户都比较穷,那种清贫之中掺杂的友爱和善良,至今让人难以忘怀。比如,谁家用莲藕炖猪蹄了,主人家便把炖好了的猪蹄子盛上一碗送给左邻右舍,那股猪蹄子的肉香,久久地飘荡在小巷的空气中,足以让人流口水。左邻右舍就像商量好的一样,都把好吃的孩子围拢住,关在屋里,直到送蹄子汤的一遍又一遍地敲门,然后屋里的大人才慢慢打开门,在一阵热情的推让之后,收下这份珍贵的“礼物”,同时再回赠给对方或两个鸡蛋,或一把花生,或几个核桃。

小巷虽然简陋狭窄,凡俗的生活中充满着许多困难和曲折,但他们的心中都充满着温暖的爱,眼前总有一份明媚与妖娆。

一年夏天,一阵狂风暴雨吹倒了电线木杆,小巷子忽然断电,一片漆黑。在小学教书的刘老师赶紧找来两盏既防风又防雨的马灯,把灯罩擦拭一新,又到邻家要来煤油,麻利地做好灯捻子,点亮后用竹竿高高地挂在巷子口,疾风暴雨中,那盏摇曳的灯光,温情脉脉地给从四面八方归来的人们带来了无穷的力量和希望。

我记得刘老师在学校代的音乐课,他的二胡拉得有板有眼,他经常在巷口,用灵巧的双手给我们演奏余味悠长的旋律,他还教我们背诵陕南歌谣,我至今还记得他教的《搭对台》的山歌:“豌豆开花排队排,你是行家搭对台。你是行家来对歌,不是行家你滚开。”还有《送饭调》:“郎在山坡砍干柴,姐在屋里送饭来。郎问姐儿什么菜?腊肉豆腐白菜苔。”有时一边背诵,刘老师还教我们一遍一遍地唱。歌声,笑声,洋溢在小巷内外,成为一道风景,引得街上许多人前来观看。

巷子中还住着一位姓蒋的理发匠,光头,方方的脸型,他用手推子给人理发,理一个头才收一毛钱。蒋师傅非常喜欢饲养画眉,门前常常挂着两三笼开口鸣叫的画眉。常有人登门请教他,啥叫好画眉时,他津津乐道的说:“画眉不开口,神仙难下手啊。好的画眉应该是,颈如削竹嘴似钉,身如葫芦尾似琴。青毛青眼牛筋爪,十笼打进九笼赢”。还有:“一山头,一画眉,越界必斗。”画眉鸟唱歌也是鸟语,是它发出的求偶、怜子、警告、愤怒的信号。

我们常见蒋师傅给鸟儿洗澡。他把脚盆装满干净的水,把鸟笼子放进水中,只见画眉鸟跳进水中,用翅膀扑哧扑哧地洗头洗尾,洗好了的画眉在笼中站在跳杆上,昂头挺胸,用嘴壳梳理毛衣,随后轻轻地哼唱,十分委婉动听。

蒋师傅得心脏病死后,老伴把他喂养的三只画眉在山中坟头上放生,还把鸟笼子烧了,好让他在那边有个念想。

巷子尾住着刘叔一家,他一间空房里装有一副石磨,两扇脚盆大圆形的石磨摞在一起,通过人工的转动、摩擦、挤压,把小麦、玉米、黄豆碾成糊状,从石磨中涌淌出来。我们小娃娃经常出入磨房,帮大人们推磨。大人们说:“用这种磨子磨出来的面粉、玉米粉、豆浆原汁原味,十分可口,很有嚼头。”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深巷卖樱桃,雨余红更娇。”

漫步小巷,双脚踏着咯吱咯吱作响的落叶,头顶是一线线洁净的蓝天,透过这种图画仰望,一颗心像碧澄澄的天空一样又高又远,小巷留给人的是会心的微笑,更是绵长的春色……

关于小巷的文章14:走在家乡的小巷上

文/夏雪纷飞

我的家乡有很多小巷,而且巷巷相通。每一次,吃过晚饭,我就特别爱到小巷里转悠。

这是一条平常而又普通的小巷。巷,很短,一眼望的到尽头。每当此时,小巷里会出现我的身影,独自信步在小巷里,不时的伸出手抚摸身边古老斑驳而又沧桑的老墙,都是用青石块垒起来的,而且出现一道道石缝,是时间流逝痕迹的最好见证,这老墙曾被人们遗弃过。出于好奇,我抬头向上望,这真是一个妙处,在墙角上,在四季风雨里,曾经吸引无数人目光的一些不知名的小草黄了又青,青了又黄。中间还点缀着一些细小的花儿,有种让人感到流淌在心中的韵律,令人感动,令人温馨。

这老墙有记忆吗?我总觉得它带着六百多年的记忆而沉默不语。我轻叩这古老的墙壁,我想敲醒它的记忆,向我讲述它的故事和美丽的传说。然而,这一切它只是沉默,沉默,再沉默。

小巷总是带着几分宁静,几分神秘。很多刚到这里的游人,是不敢在小巷里独自行走,因为他们很容易在小巷里迷失方向,走着,走着,就走不出来了。而对于我这个从小生长在这里的人,是不怕,也不用担心迷路。反而倒是喜欢独自行走在小巷里。

我也曾在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寻访过小巷。曾经是铺着石板路的小巷,如今却是水泥路。雨中漫步在小巷中,已不用担心脚上会有泥土跟随着我。只是雨水渗入鞋里,我却浑然不知。

再往前走,小巷两边是高高矮矮的小屋,有青砖的,有粉墙的。小巷一边,出现一院落,当你走进这沉重而又沧桑的古门,这也可以说是一扇空洞的门。现在没有阳光,只有雨丝飘落。院落里,屋檐上的青草,在雨中更显得青翠,偶有一两只小鸟立在小草上,唱着自己的歌。真是别具一格,另有一番风景。

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偶尔有一两辆自行车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小孩欢笑地你追我赶,不经意间撞上了我,连说对不起,就慌忙而跑。看别人脚步匆匆,只有我是慢慢地,一步,一步,我踏在这风景里,我是这儿美丽的过客,在这雨中的小巷中若有所思,漫无目的地行走。

我只是清晰地记得,在这条小巷里,我被一头牛追的情景。

从小长到大,我从没被牛追过,也不知道牛也会追人。然而,就在去年,小巷打破了已往的宁静,变得不再平静。我也像平常一样,在小巷里转悠,忽见前面走来两头牛,怎不见看牛人,奇怪。本想大胆的站在一边让它们过去,小巷窄小,我只有把身体贴在墙上了。没想到一头牛把头转向我,我吓得转身就向前跑,不知是什么原因,牛却追赶上来,哎呀,不得了,我的心在“嘣嘣”乱跳,没命的跑,前面迎来一人,见我如此慌张,我跑,她也跟着跑。此刻,我恨不得自己能飞,飞过这堵墙,然而,现在,我真的害怕了。那呼喊声,脚步声,叫声,在小巷上空回荡……

正在紧急时刻,看牛的主人也不知从那闯出来,大声呦喝一声,抓住了牛绳,才制止了这场追赶。此刻,我已上气不接下气,两腿发软。吓得差点晕了。看牛主人忙向我道歉,说自己只去小店买一包烟的工夫,这牛就……,我忙说没事,其实我的心还在乱跳。

自那次被牛追了后,很多人认为我再也不敢再在这条小巷上行走了,其实,她们错了,我不相信我都那么“幸运”又会遇到牛,我依然踏步在这里。

我喜欢在这样的小巷上行走。听被我浅浅叩响的脚步声,浅浅的美好,很心怡,走着,走着,便走进了童年。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有月亮的夜晚,柔和的月光轻轻地铺在小巷的青石板上,一群天真活泼的小孩在小巷里穿行。他们一会儿躲在小巷的角角落落,一会儿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大声的喊一声,给对方一个惊吓。我时常不注意被吓得心跳得好高好高。埋怨对方不该这样神出鬼没,无奈,就想报复,等时机也吓吓他们。还有的小朋友干脆在小巷里你追我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满身是泥,回家只能听母亲的抱怨,有的还挨母亲的一巴掌。但他(她)们依然乐呵呵!

这一切都已成曾经,但我仿佛觉得就在身边,儿时的欢笑仿佛还在耳边。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想重来一次,抓住美好,潇洒地走一回。

慢慢地已走到小巷的尽头,我驻足在这,去聆听风的声音,它带着一种独特的气息,让我用最平静的心去感受小巷独特的美,捕获路边最真实的风景,一条小巷,雨丝飘飘,一簇墙角上的小花,几声清脆的鸟鸣,还有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追赶,足以让我陶醉……

关于小巷的文章15:小巷深深

文/朱文杰

那个夏天,我刚刚来到这座江南小城,也许是不知道前方的路到底在哪儿,平白地觉得丢了什么似的,总有几分落寞。忙碌之余,常常一个人步入小巷深处。

当时,我住在老城区,周围都是那种幽静深长的小巷。青而发光的石板路,青砖砌就的厚实老墙,高高的,上面爬满了翠绿的爬山虎,从两面把巷子逼得细细的。走在这样的巷子里,空气总是微湿的,荡漾着不知谁家院子里飘来的淡淡花香。那样走一阵,忽然就希望有一阵微雨才好。忽然头脑里闪过戴望舒的诗,“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而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仔细想想,觉得很是矫情,不由笑笑——其实那样的雨巷真是美,就一个字:“美”。矫情也罢,自然也罢,逢着微雨时,若有时间,我是少不得走在雨天的巷子里的。青石板一阶阶铺下去,湿湿的,边上的苔痕被雨一打,翠生生的,有些空灵,有些滑。于是,脚步不由变得慢悠悠的,反正没什么要紧事,走到哪是哪。我要的,只是雨巷清幽怅惘的意境而已。

有个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巷子,拆迁了一半,居民已走了一半,还有一半正准备走,路边乱七八糟地堆着些杂物。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在一家尚未拆迁的小店附近,有人在嚷嚷,又有孩子在唱着歌,几个孩子在一片砖块瓦砾间愉快地打闹着。三两个妇人坐着,面前一堆绿,拣菜,剥毛豆,东家长,西家短,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你——这是个世俗的世界,这是个杂乱的生活。然而,小店左侧却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淡然。凹进去的小片空地,长着两棵高大的泡桐,粗粗直直的树干,枝丫上乱哄哄开着成串的泡桐花,空空的白里透着些碎紫色。泡桐树下,一个石桌,两个老人却目不斜视,兀自沉浸在一片黑白世界里对弈。都是那种小巷深处极平常的老头,一个用玻璃茶杯,浓酽酽的茶,茶叶倒有一大半,杯里的水有些发黑;另一个用的是紫砂的壶,想必水也是黑酽酽的,有些涩。老人们的那份杂乱中的闲适与散淡,一时让我驻足——棋果然走得也是极慢。

小巷深处,家家户户西墙上爬满了密密的爬山虎,恣意妄为,野性勃勃。重重叠叠的绿中,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窗子,隐隐可以看见窗台上杂乱摆着仙人掌、吊兰,吊兰浅淡的细叶全给爬山虎大写的绿给溶化了。时不时,透过窗口,可以看见一个扎红头绳的小女孩提着水壶,很小心地浇水。我总是等她浇完了水再走,水滴下来,石板路有些湿湿的痕。站着,望这小丫头浇水,一时心就变得单纯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淡淡喜悦。女孩也就是七八岁,却极乖巧地做着这些事儿,平白地就觉得那片爬山虎后面一定是个诗意盎然的家庭。女孩偶尔低下头,看到站在楼下巷子里的我,有些害羞地抿嘴笑笑,然后继续浇花。待我再次回眸时,就已经看不见她了。

夏日的江南,长了根的雨在湿漉漉的巷子里起落。那样一个深巷,那样一片被绿色爬山虎包围的窗子,以及那个含羞微笑的女孩,却成了一个不相识的另一人印象里动人的小巷图画。这个夏天,我的心落户于小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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