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妈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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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妈的文章1:为老妈梳头

文/黄邦在

老爸去世后,老妈日渐苍老了。为了照顾老妈,我从集体宿舍搬回家住。

每天早晨起来,我把一盆温水给老妈端过去,待她洗完脸,我就给她梳头。起初,老妈总是说:“我还没老到那个程度,不能动哩,等我老得不能动了,你再伺候也不迟,忙你的去吧。”我一边给老妈梳头一边和她唠:“妈,看您说的,儿子孝敬妈妈是天经地义的,还分什么时候?”后来老妈也就习惯了。我总是一边给老妈梳头,一边和她聊一些趣事,老妈显得特别开心。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我正给老妈梳头,和我家住对门的同事梅来找我,说她爸爸出差去了,家里的液化气灶开关可能有毛病,让我过去看看。梅见我正给老妈梳头,惊讶地说:“看你表面粗心大意的,怎么还会梳头呀?”老妈就直夸我:“包子有肉可不在褶呀,别看他粗心,可会心疼人哩……”说得梅都脸红了。见梅低头笑着站在那里,我急忙说:“妈,豆浆热好了,您自己先吃早点吧。我过去给梅看看液化气灶。”

给梅修好液化气灶,她端过一盆温水,并递过一条毛巾,红着脸说:“你还真行,面憨心细,还孝敬老人,哪个姑娘找了你这样的小伙子都是福气。”我大大咧咧地说:“那还不容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嘛。”梅低着头,很美好的样子,白净的脸上泛起好看的潮红,像一朵玫瑰……

就是这一句戏言,半年后,梅便成了我的妻子。新婚那夜,梅说起了决定嫁给我的原因:“当初看到你给妈梳头的样子好乖巧,心里头挺感动的,我都没给我妈梳过头呢。”

现在,妻子给我老妈梳头,我给岳母梳头。我们也一直和两家父母在一起生活,浓浓的亲情萦绕着和谐的大家庭,幸福而又温馨。

关于老妈的文章2:会飞的山

文/路漫漫

咱家乡的山,咋飞到这儿了?晚饭后老妈不愿看连续剧,站在阳台看夜景,黑黝黝夜色笼罩一切,忽然幽幽说了这么一句。

家乡的山飞到这儿了?一句玩笑,我听后怔住,这哪儿是犁耙耕耧一生务农老妈的话,分明是诗人的奇思灵感,散文家的优美语言。看我疑惑,老妈指着解释:那不是葫芦山么?我顺向看去,有点啼笑皆非,什么葫芦山,就是河对岸的高楼区配着树木,在夜色里形成曲折剪影,不过倒也有山的轮廓和气势。

我知道,妈又忆起了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就安慰她:还挺像咱家的葫芦山呢。那时节,妈处在年轻美丽的少女时代,不甘平庸寂寞,挥手作别了自家的炊烟,随着络绎不绝的小推车、扛锹担筐的男女壮弱组成的建设大军,挺进到了葫芦山下。宁静的山脚河畔,霎时就闹嚣起来,开始一场声势浩大的治理江河洪水、兴修水利的人民战争。羸弱的妈与姐妹们一样,一头垂腰青丝剪成齐耳短发,穿着土织粗布衣衫,隐身在高低胖瘦强弱参差的兴修水库队伍里,与乡村里朴实苦干的人们一道,俨然成了当代大禹。那时节的人们,单纯而充满激情,干部率先,棉裤一脱,棉袄腰间一束,带头跳进冰冷刺骨的河里捞石头,接成人梯向上传。前面有示范,群众竞相干,争揽最苦最重最累的活计,脸上才光荣。铁姑娘队与小伙子突击排比高下,你争我抢,热火朝天,掀起劳动竞赛。拉车的俩人合作,挑土的健步如飞,向坝顶一次次冲锋。从水汽迷漫的清晨,到繁星漫天的夜深,工地上经常人声鼎沸,库底的土方被吃掉了一层又一层,土坝却在一天天长高。经过三年的拼搏奋斗,一座能够防洪、灌溉兼水产养殖的中型水库建成了,十数万亩地成了旱涝保收的良田。

你看,那是永 青山呵,妈说。

啊?永 青山也飞来了,我唯有瞠目结舌。我有些理解,唯有倾心的投入,才会这么怀念和珍惜。

永 青山同样留下了妈的青葱岁月。家乡是浅山丘陵地区,到处沟壑纵横,行路难自古亦然。但是到了有精神的时代,天堑被人们用信仰和坚韧打破了克服了畅通了。永 青山离家门口不远,漫山遍野的大青石就成了最好的建筑材料。一声号召,妈和乡亲们又奔赴新的战场,把比岩更坚比石更硬的意志和精神撒向了永 青山,去攻山克石,铺路建桥。戴着厚实的棉布手套,握着钢钎撬石头,还要随时用火药炸。没有碎石机,妈和乡亲们就用最原始的工具铁锤,用满身的力气和石头较量,火星迸射着激情,砰砰是赞扬劳动者的歌声。虎口震烈了,流血了,棉布一缠继续干。茧子磨掉了,再长出新一层。眼睛被石屑磨得通红失去清澈,秀发被灰尘沾染变得苍茫,绯红的脸庞被山风吹拂粗糙,纤长的手指骨节长期超负荷劳作逐渐畸形,却依然咬牙坚持,不弱激情豪迈。奇崛坚硬的大石在他们的手下,变成了玲珑有用的石子,化成一寸寸坚实的道路向前延展,成为一座座石拱桥让天堑变通途。后来,挖石留下的坑凹,扒出从石缝中积攒的土,平整一番,就是层层梯田,他们又种上茶,使千年沉寂的山,成了播翠流香的茶园。永 青山从此名副其实。

妈沉浸在想象的美好中。看妈那么想念家乡的山,我就试探着问:我有好多画家朋友,我请一位著名画家,为你画一幅山,最好看的山水画,裱了挂在家里,你天天守着看?妈摇了摇头:不用,画家画不出我心里想的山。

我一时心潮澎湃却无语可述。画家怎能描绘妈心中山的佳韵和姿态?不过,倒不用烦劳画家,山会飞来,飞在妈的眼前,追寻陪伴着她。若有辛勤付出,自是从此牵挂。俺家的山,最好的山,都在妈心头呢。

是的,有了挂牵,山水会飞。有了思念,任是天涯海角星际迢遥,万物在心相伴追随。

关于老妈的文章3:修修补补的婚姻

文/徐俊霞

老爸和老妈结合在70年代,两个人虽然是自由恋爱,却是异地恋,老爸在部队服兵役,老妈在家乡工作。两个人通了三年书信,自以为对对方知根知底。

婚后,老爸和老妈才发现两个人的性子南辕北辙,那些纸上谈兵了解的只是皮毛。老妈为人谨慎小心,从不惹是生非;老爸性子耿直火爆,眼里揉不进沙子。老妈天天担惊受怕,生怕老爸把持不住脾气,在外面惹事生非。以前,老爸深夜不归,老妈夜不能眠,一宿一宿地抱着年幼的我在家等他。老妈的良苦用心感化了老爸,慢慢地,老爸下班就回家,和老妈一起分担家务。

老妈在娘家是老小,从小到大没进过厨房,到了婆家,她连煤炉子都点不着,更不会蒸馒头、擀面条。结婚以后,老妈看着厨房一筹莫展,急得直掉眼泪。老爸手把手教会了老妈生炉子,做面食。别看老爸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在家里却最爱下厨,给老婆孩子做美食。

老爸和老妈在持家理财上观念也不同,老妈偏保守,喜欢储蓄,最多买点国债。老爸则大胆激进,上世纪90年代末就投资房产,只要他看中的房子,想方设法借钱也要弄到手,老妈为这事没少和他起争执。后来证明老爸的眼光是对的,我们家当初购置的房产都升值了。

如今,老爸和老妈已经携手走过了40年,从单位退休后,老妈变得越来越爱唠叨,老爸变得越来越会玩,老爸带着老妈四处游山玩水,老妈一句话重复好几遍,老爸从来不嫌烦。

电影《失恋33天》里有句台词:买台冰箱,保修期才三年。你嫁个人,还要求这个人一辈子不出问题吗?柴米油盐,家长里短最能考验一对夫妻能否白头到老。老爸常说: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事就是娶了***做老婆。老妈则说:两口子过日子和修补衣服是一个道理,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关于老妈的文章4:悲观主义者老妈

文/李晓

我妈是一个严重的悲观主义者,她啥事儿都要反反复复琢磨个不停,思维方向喜欢往事物的黑暗深渊里不加限制地滑去。

我倾诉一下我妈的悲观主义吧。比如我乘车,她害怕出车祸,我乘飞机,她担心出空难,我步行,她又怀疑我眼睛近视把大树撞到了……那年,我去湖南长沙出差,那时还没开通高铁,坐客车又换乘火车,路上周转要折腾二十多个小时,到了长沙,我疲惫不已,倒床便睡,手机调成了静音。醒来,我看见手机上有20多个未接电话,全是我妈打来的。

我妈啊,就是这样一个心有千千结的人,差不多每件事情都是踩在钢丝上想问题,常把自己搞得心惊肉跳。所以我妈神经衰弱,几乎夜夜睡不好觉,常常在黑夜里心里装着事,早早地爬起来,等窗户被晨曦一点一点擦亮。

我从来没见过外婆外公,在我妈十多岁时,他们就已经被艰苦的生活折磨得离开了人世。所以我人到中年,身体里还有空荡荡的感觉,嗷嗷待哺着,我偶有在旷野中张开双臂想拥抱一种什么的冲动,后来我终于明白了,我是想拥抱一种慈祥长辈的慈爱入怀,在我生命里排列的长辈亲人中,外婆外公,他们一直空缺着。我观察我妈有时眼神里也有过这种空洞,这种空洞从她的童年迢迢而来。咳!我们长长的一生,有时还是走不出童年的那一片苍穹。

四年前的春天,我爸患了一场大病住院,他感觉背部疼痛似有一根钢刺插入。经过CT检查,发现我爸背部有小团阴影。我妈当时就吓得瘫软了,她抓住我的手说,你爸啊,在家里就喊疼了,肯定是癌细胞扩散了,我们院子里的王老头就是那症状,那个阴影就是肿瘤。我对妈生气地说:“妈,你不要这样瞎想。”我妈在医院走廊焦急地打着转儿,嘴里嚷嚷说,哎呀,我的儿子怎么也不相信我呢。她小小的身子蹲在外面石阶上夕阳西沉的阴影里,肩膀抖动,我妈哭了。

我妈似乎在慌着给我爸准备后事了。她回家翻箱倒柜去找我爸的标准照片,要拿来做遗照,发觉没一张合适的照片。于是,我妈慌慌张张地赶到医院,还喊来了照相的师傅,把我虚弱的爸扶起来,我爸皱着眉头问:“又要喝药?”我妈说,老头子,我喊照相师傅来给你照个相。我爸顿时感到天空有雷声滚过。

后来经过深入检查,我爸排除了我妈认为的癌。我妈摇晃着头,笑了,不过她好像又有一点不甘心——自己认定的事一般是不会有错的。

我妈和我爸,常常在家里谈谈生死话题。有回我妈对我爸说,老头子,你比我大整整8岁,你应该走在我前头。我爸又被我妈气得缺氧一般捂住了胸口。我爸大声说,你是不是在等我早点死,去跟那个跳坝坝舞的刘老头。我妈还嘴道,是啊,我就是要跟刘老头,他不像你这个不爱活动的老乌龟。刘老头教我妈笨拙地跳过几场坝坝舞。那次,我爸和我妈之间一连10多天没说过话。我感觉,我妈和我爸啊,常用这种互相折磨的方式来表达彼此最离不开的感情。

每次去我爸妈在老城的家,离开后下楼,我回头看那青苔爬满外墙的破旧灰砖小楼,总有趴在三楼阳台上目送着我的妈,走了好远,感觉那目光在空气里一直追随着。让我而今养成了一个错觉,走在路上,总发觉后面有人。

前不久去爸妈家,饭后看见我妈坐在小板凳上嘴里慢慢蠕动着,她忽然张开嘴,一眼望去,空空牙床上,我妈已经没几颗牙了。

妈,我这奇葩的妈,您心里盛满了万千思虑,把您的人生才压得这么沉重,这或许就是最深沉的爱。

关于老妈的文章5:世界上每一个老妈都是伟大的

文/小梦

小时候,我可以在母亲的背上无忧无虑的长大,是母亲编织了女儿的梦,点燃了心中那盏灯,伴我走过人生那坎坷的路程。

我想不起病重的母亲是怎样背着我走路,我是怎样在母亲背上长大,可想而知,有病的母亲比健康的人更艰难。是母亲让我学会了人之初,做人做事的道理。当时我不懂母亲的心,她的爱她的温柔,她的关怀和牵挂,不懂事的我在母亲的包容下慢慢地长大,当我知道和读懂母亲的时候,母亲含着眼泪,带着多少担忧与牵挂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唯一的靠山倒了,但是母亲教会了我在逆境中学会坚强,勇敢地面对困难和失败,适应任何环境而求生存,这就是我的母亲留给我的无比珍贵的财富和爱。

母亲虽然走了,可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我永远怀念她,她是我地唯一,无人取代,也是我的最爱,更是难忘的爱!

我想不起小姨妈在母亲有病的时候是怎样抱着我,还是背着我,我不知道,从小姨妈对那段往事的回忆中,我才知道别人对她的冷眼,天寒地冷的无奈……

我才知道她的棉衣前襟是明亮发光的,而且经常是湿地;才知道烧无烟煤时熏黑了的脸上那双有黑有大的眼睛的明亮。那时候小姨妈只有十六岁,一个失去父母关爱的小女孩,能在姐姐病重的时候撑起一个家,还带着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可想而知,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每当小姨妈讲起那段往事,我就想起那苦难无助地童年,小姨妈无私的爱,让我永远难忘。小姨妈的人生很苦,很少有人去关她,可是她却为我们这些没有母爱的孩子现出了她的青春和所有的爱。

我母亲去世后小姨妈也经常照顾我,关心我。她不但关爱我,还有我的三姨家兄弟妹们。还在我母亲没有去世时,我的三姨妈由于有病去世了,留下四个孩子,最小的才两岁,她为了照顾这四个孩子,就和我三姨父结婚,把他们养大成人,现在孩子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可是小姨妈由于劳累过度,而病倒了,现在病在床上不能自理,当我今年回家看到小姨妈时,我很惭愧,她为我们付出的太多了,可我们又给了她什么,她看到我时那含泪的笑容,我才体会到母爱的无私和伟大,也许她不求我们什么,能常回家看看足矣,可我们却做不到,当我们爱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把爱孩子的十分之一去爱母亲,她就足矣,往往这一点也做不到,说句心里话,我们欠母亲的无法补偿,更无法用语言表达。

我有这两位母亲,虽然我的人生很不幸,破碎设备但我有她们给我的无私的爱,我永远是幸福的,她们对我的爱我永存心里。

关于老妈的文章6:外公和我老妈

文/泪川儿

外公去年冬天去世了,我妈显得老了许多。

外公是个封建的人,重男轻女就不用说了。听我妈说:小时候,背着我小姨去学校邻了几本书,回到家,我外公就打我妈,让我妈把书给学校送去。并说:“看(农村常说:看娃子,看牲口)女子都是给别人看的。”就连一个小姨也送给了别人,我外婆又偷偷抱了回来。

我们记时起,我妈也会当面怨我外公,当年就让我读两年书,我也不会这样,出门在外就是个“睁眼瞎”。外公不会对我妈说什么会对我们说,“你们多读点书,***多想读书,都没能读。”今年过完年,我妈一人要去坐火车到武汉,我真害怕我妈走不见。我打电话,我妈说她上车了。晚上,我问我爸接到我妈没,他说接到了。我才算放心了。我想;我妈问别人的时候,一定会有人笑她的吧。不是就在那里嘛,还问。

我妈是老大,带弟弟妹妹还要搓绳子(农村挣钱的一种方式)还做饭,十二岁就上了工地,挑担子挣工分。十五岁就到我奶奶家看家了,我妈和我爸很小时,大人就说好了的。还会对我妈开玩笑说:“把你背到你老婆子家去。”因为,我奶和我外婆是同一个名子,我奶奶娘家去赶集时,都会从我外公家过,我外公是个热情的人,来喝点水了,抽根烟了,喝点酒了。时间长了,就认起亲了。我外婆也认我奶奶娘家为娘家。我妈嫁给我爸,我外婆是不愿意的,说我奶奶太历害了。我妈二十岁嫁给了我爸,像我外婆说的一样,我奶奶和我妈常会吵架,吵完了就打。我妈会对我们说,不是想着你们还小,你爸还不向着你奶奶,我也喝点药死了算了。我们听着似懂非懂的话。或许,是隔不了的缘吧,我奶奶和我外婆都是四月的生日,我外公和我爷爷都是六月的生日。我外公和我奶奶是同岁。我外公和我奶奶都比较历害的那种,我外婆和我爷都是比较殃的那种。太多相同了,是上天注定的吧。从一直一来,我爸就把我外公叫为姨夫。

我有三个舅舅,我外公最喜欢的还是我大舅。听我妈说:炒一碗好点的菜,我外公就端到房子门前,放到两个腿下面,只有我大舅凑到跟前吃,来客了,也只有大舅能吃到桌上的菜,出门走亲戚,也总是带上我大舅。大舅结婚了,住过的房子后又给了我二舅,我大舅又住盖的新房。大舅,三舅有了儿子,二舅没有儿子,外公就瞧不起二舅们,一样照看孙子,他常抱孙子,不大抱我二舅们家的女儿。舅妈们对外公的不满都会给我妈说。“别像我老婆子一样偏心,那都是你儿子,都是你孙女,孙子,不管是男是女是下一辈子的事,你老了,都来看看你,哪怕给你端点水喝呢……”我妈常会说我外公这么说,我外公倒不怎么反驳。

外公当过兵,所以身体一向很硬实。山上这里,那里都有外公种的庄稼。记得小时候,每次去外公家,都会拿些米给我们带回去。自从大舅出事后,外公前两年还帮忙干农活,后来,头发就白了,背也驼了。以前挑着担走几里的山路,后来只是走也要歇上几次。大舅不在家,二舅有点不和,三舅做生意也忙。外婆本来身体就弱,走路拄个棒,全身还发颤。我妈和我姨常会去看看,给他们买点东西,(外公住在山里)帮忙洗洗。到过年和生日时我妈和我姨都会给点钱,我舅们有时会去,但不会给钱的。有时干脆不去。我外公会说,我们这头痛脑热不都是***跟你姨给点。在一旁刀子口的妈会说:“你再说儿子好还?”

2011年,我妈家搬迁了,过年,我妈接我外公去过年,希望他去看看。可能是天冷,又喝了酒。回来就生病住院了。医院让我姨和三舅签了字,准备后事。我妈一直念唠:你大舅还没回来,(一方面,当时,三舅没成家时说好了,大舅安葬外公;二舅安葬外婆;二方面,我外公还放不下我大舅)不该给他酒喝的。这要是死了,不都得怨我。万幸,我外公还好了,我妈也松了口气。冬天,大舅回来了,外公的也频出入医院。有一次,外公可能担心自己不行了吧,就对大舅说;“我死了,还有八千元,你拿去用,剩下的给***。”这一下子,外公的私房钱,舅们都知道了,舅妈们都生气地说,他有钱,那住院不拿出来,还让我们给。外公在医院里,我去看他。外公眼泪花花地说,给你找事了。“没事,没事”我边笑着说。眼泪止不住地流。我给舅们舅妈们姨解释,当时,外公在我们家,掏口袋时,把存折掉到地上了,我老公说:你就放我们家吧,免得你弄丢了,你要用,就来我们家拿。

去年冬天,我妈们很早就回来了。买的肉,面条,衣服去看外公。外公本来就瘫睡在床上了,看我妈们回来了,高兴地让我妈把他拉起来,坐到晚上,脚都肿了,让他睡,他还说,再玩会儿,再玩会儿。我妈和姨给外公外婆洗洗,我爸和舅们姨夫们把房子给整理整理(土房,时间长了,下雨会漏水)我妈们要走了,我外公哭着不让走,第二天,我外公看我妈实在要走,“我也不吃了,我不上医院了,就饿死算了。我妈听着睡在床上不起来的外公的话,哭的饭也没吃,就走了。来到我家,我妈边给我讲外公边流眼泪。

我妈买了我外公想吃小桔子,柿桃,还买了药。让我二舅带回去,把外公的脚给擦点药,有点烂了。

我妈来我家的第二天下午,我三舅打电话说,这几天没吃饭了,明天再把他送到医院。早上,我们还在睡觉,就听说我外公去世了。

大家都急着朝回赶。我跪下给外公烧纸。坐在一旁的外婆说:“跪下干啥,把衣服弄脏了。活着的时候,生病时花你们好多钱。”我说“没事,这是应该的,是我外公嘛。”

听外婆说:“那天夜里还一直还说梦话,说郧郧把他压的,说我弟还没结婚。把生病还有八百给我弟和我姨的女子结婚;还说我大舅没良心;骂我外婆把他口袋里的钱给他偷走了……

安葬的前一天,来了好多人,还请了送别乐队,外公的儿子女子,侄女侄儿,孙子孙女几十人都跪在那里。我想:外公应该能看到吧。姨和姨夫不知在说什么,只听姨哽咽着说,“活着的时候,不见多给爹点,”外婆说:“说那干啥,活的时给的也不少啊。”姨夫说:“那我一会再多给点”颜口时,外婆颤抖着手里的五十元,让给我外公。我爸说吧:“给了,你拿起来。”

我妈哭的最很,嗓子都哑了。不知道,我外公的儿女们还怨他不?外公也知道悔过了不?大家还能记得那些是是非非不?我想:儿女和父母之间这是不存在的吧。

希望外公一路走好。在天堂里和我爷爷一起能想到我们过的很好的样子吧。我们也没有忘记你们。

清明特别敬上

关于老妈的文章7:以虫鸣秋

文/洛红

晚饭后,天色尚早,陪老妈在小路上走走,消消食。玉米地散发着庄稼将熟未熟的气息,土径两边,野草野菜,葳蕤成片,马齿苋、灰灰菜已现老相,好些都结了籽。

漫步间,忽闻脚下乱草中传出悠悠虫鸣,老妈漫不经心地说:“虫子叫上了,这才算真秋。”原来,季节变换,是花草鸟虫说了算的。

上个月,出去旅游,夜宿兰考,住宾馆八楼。临睡前,姑娘指着地板大呼小叫:“有虫子!有虫子!”怯生生、孤零零的不速之客,是一只圆头胖脑的蛐蛐。我小心把它拈起,放到了窗外。姑娘恐惧不愿睡。我安抚她,你不记得《诗经》里的“七月在野,八月在宇。九月在户,十月蟋蟀入我床下”了吗?蟋蟀就是蛐蛐,《诗经》里的虫子,早早地来到了我们床下,它可是我小时候的玩伴呢。

年少时,庄户人家,房前屋后,几乎都种瓜播豆,菜畦相望。虫子追花逐草而来。听虫,宜于夜,宜于月。每当清风拂夜,星月皎洁,虫鸣便会从沾满露珠的草叶间钻出来,短促婉转如小令,高昂阔亮似唐诗。悠扬轻盈、纯净明澈,装点着沉寂的乡村。

饭后到睡前这段时间,父母由着我们的性子玩。小伙伴三五成群,从村东玩到村西,咚咚的脚步声把黑夜的村庄穿成一串项链,而我们则是挤挤挨挨的珠子。

鸡犬未鸣潮半落,草虫声在豆花村。井栏边、瓦砾下,灶间锅台、墙角旮旯,蛐蛐、纺织娘……先是试探似的,唧唧、啾啾、吱吱,急促、犹疑,若琵琶短弦,洞箫不调。渐渐地,鸣叫声密集起来,绵延成片,如山雨骤至,高昂激越,此起彼落,嘈杂终宵。秋夜秋虫秋呢哝。一曲清歌,雅韵几何?天涯孤客懂得,“虫声呼客客未眠,几人语话清景侧”;闺中思妇懂得,“切切暗窗下,喓喓深草里”;青衫书生懂得,“菊影半窗留客酒,虫声四壁读书灯”;昌黎先生尤谙其味,“以鸟鸣春,以雷鸣夏,以虫鸣秋,以风鸣冬”,他以精妙的“鸣”字来表述四时的推移变化,也委婉含蓄地为好友孟郊鸣不平。

切切秋虫万古情。秋虫,长鸣在故纸黄卷,长鸣在字里行间,长鸣在文人墨客的笔端。

秋虫,在汉代乐府里歌唱,在《诗经》里歌唱,在唐诗宋词里歌唱,在陶渊明的竹篱旁、在杜工部的草堂边、在蒲松龄的聊斋里歌唱。

秋虫的舞台搭建在乡间,鸣唱在我们童年的记忆里。

秋虫日以喧,秋树日以疏。频回故园,缱绻于草间秋虫。聆听那一声声清亮的虫鸣,心头恍若泛起一层层绿意。夜长灯烬挑频落,秋老虫声听不穷。村庄跟着虫声稳稳地站立在岁月深处,不紧不慢。

关于老妈的文章8:挥着翅膀的女孩

文/南星

由于请不出假,老妈把我的生日派对从星期天移到了星期三。我只请了小V,外加借住在家的两个留学生弟弟,倒也热热闹闹。通常在生日那天我总会比平日多出几分感慨,但这次我没有任何想法,也感受不到其他多余的情绪,例如激动,不安,酸涩,或是感伤。我高高兴兴地迎接朋友,高高兴兴地聊天,高高兴兴地切蛋糕。从头到尾我都是高高兴兴的。老妈忘记买蜡烛,碰巧小V送我的生日礼物中有一盒香味蜡烛,只好拆了点上。老爸关了灯,所有人开始唱生日歌,有的用英文唱有的用中文唱,乱得不可开交,小V站在我边上,一脸的尴尬和忍俊不禁。

好容易唱完生日歌,老妈催促我许愿。我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想着往年许过的愿,像是家人身体健康,生活幸福美满,白马王子赶紧出现……诸如此类。千思万绪闪过,我终于下定决心,默默地在心里祈祷:愿我成长为一个勇敢的女孩,勇敢到能够独自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苦难和风雨。然后我睁开眼睛,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我想起很久以前,我第一次听到容祖儿的《挥着翅膀的女孩》,那时我还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只觉得心中震颤,仿佛有不知名的激情在默默燃烧。我不算太喜欢容祖儿的嗓音,她的普通话不标准,唱华语歌的时候总有点饶舌,但我很喜欢她的形象。短发,会笑的大眼,一口白牙,活泼泼的,看上去乐观又健康。

有次我在电视上看到她的演出。她一身白衣,背着一双羽毛粘成的翅膀,坐在秋千上从高处缓缓往下降。深蓝色的背景,点缀成星空的模样。她握着话筒,披着长发,倚在秋千上高声唱:你曾经对我说,做勇敢的女孩。流水的音乐中,她的眼睛显得清澈而明亮,像个真正的天使。

我才十九岁,还是少不经事的年龄。究竟要经历多少磨难才能成就一个人,我至今无法得知。唯一能确定的是,路还很长,未来却在逼近,我已不是个孩子,不能再事事依赖父母,在前方等待的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除了咬牙走下去我毫无选择。我可以害怕可以恐惧,但我不可以退缩。

总有一天我会学会飞翔。

关于老妈的文章9:购物狂老妈

文/阚舒雯

我的老妈是一个十足的购物狂,她经常和朋友去逛街,每次逛街回来,总是大包小包的,各种各样的东西多得数都数不清。

星期天下午,老妈得了空闲,便要我陪她逛街。虽然不情愿,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舍命陪君子”吧!

刚进商场,一阵热气扑面而来,让人喘不过气。这时,只见老妈直奔服装柜台,开始一件一件地仔细挑选。挑完后,老妈就开始试衣服了,还不停地让我帮她拿主意。经过精挑细选,老妈的手上多了一个又一个袋子。

才刚走出服装区,妈妈又大步流星地走向卖首饰的柜台,目光紧紧盯着漂亮的耳环和项链。而这时的我,已经热得满脸通红,脑袋也有点晕。再看看老妈,她依然兴高采烈,没有一点累的样子,她左看看,右看看,生怕错过了什么好东西似的……

总算要回家了,老妈左手提着几个袋子,右手挽着几个大包,肩膀上还挎着个包。商场离家较远,妈妈却坚持说要走回去,还说省下的钱可以买几打袜子呢!真是个十足的购物狂啊!

唉,这就是我的“购物狂老妈”。

关于老妈的文章10:藏手机

文/陈洪娟

周日,去乡下看老妈。

吃过中饭,搬张藤椅坐在屋檐下,一边享受着暖暖的阳光,一边在手机上玩游戏。母亲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做着针线活。

过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随手把手机往藤椅上一扔。等我回来的时候,手机却不见了。

“妈,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我问母亲。

“没有啊!”母亲摘下老花眼镜,瞅着我说:“你再仔细找找。”

我环顾藤椅四周,根本没有。

“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揣衣服兜里了?”母亲提醒我。

“我记得就放在藤椅上的呀!”我嘟囔着,但还是把衣服上下左右摸了个遍,就是没有。

“妈,刚才有没有别人来过?”我急了。

母亲摇摇头,说:“没有呀,我一直在这坐着呢,没人来串门。”

“难道我的手机长翅膀飞了,真是邪门呀!”我急得团团转。

母亲却一点也不急,安慰我说:“有时候你越是想找到一样东西,你就越是想不起放在哪儿。等过了一会儿,不经意间就能想起来了。你先别急,先陪妈妈聊会天,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手机放在哪儿了。”

我不听母亲劝,刚才的游戏才玩了一半呢,我得赶紧想办法把手机找出来。我去里屋用座机打我的手机,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竟然是在母亲的针线篓里。

“妈,手机怎么在你的针线篓里?”我惊讶地问。

母亲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藏的手机。”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为什么呀?”我大惑不解。

母亲叹了口气说:“以前你回家,总是妈妈长妈妈短地围着我转,陪我唠嗑,帮我一起做家务。可是最近回家,成天到晚捧着个手机,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新闻,连陪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藏你的手机,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妈,对不起!”我什么都明白了,羞愧地把手机放到母亲手里,然后挽着母亲的手坐下。“妈,以后我一回家就把手机交给您,我会好好陪着您。”

关于老妈的文章11:百变老妈

文/宋曌

从呱呱坠地起有一种爱就萦绕在我的身边无微不至,给予我这种爱的人便是我的老妈。与其说她的爱像一杯甘甜的牛奶那样细腻,像一杯茗茶那样清新,像一杯咖啡那样苦甜交织,倒不如说她的爱像牛奶、茶和咖啡的混合物,小小抿一口,不同的感觉便像雨后的春笋那样在味蕾上迅速蔓延开来。

被爱的十六年里老妈变换着形象,不变地爱着我。

老妈是宅女。

做着美梦却突然被一道光线吵醒,睁开惺忪的双眼,窗外的天空干净澄澈,若是此时再来几声小鸟的鸣叫,那刚好可以衬托出老妈的辛勤。早起收拾房间,准备一家人的早饭,拿出适合天气温度的衣服,除了工作,剩下的大部分时间老妈都用来待在家里照顾全家人的衣食住行。很少出门的老妈会把家里收拾得赏心悦目,家里小到一颗螺丝钉她都知道具体的位置;很少出门的老妈也会沉浸在淘宝的百万商品中,精心地挑选出一个个物美价廉的商品;很少出门的老妈精打细算,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老妈是淑女。

穿上一条及膝的麻布裙,搭上塑形的黑色风衣,再蹬上一双长靴,虽然剪掉了长长的马尾,一头短发却也丝毫不影响老妈整体的淑女气质,一言一行,端庄得体。虽然老妈从小也教我认真做好每一件事,不要给以后留下遗憾,教我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衣着打扮,注意每一个小细节,只可惜我还是毛毛糙糙,平添了许多麻烦。

老妈是厨女。

老妈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厚厚的菜谱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嗯,天冷了应该吃这个,这个,嗯,再加上这个。”自言自语着合上书心满意足地在厨房忙活了起来。抽油烟机带走了烧菜时冒出的烟连同着饭香,却也留下了几许窜入我的鼻子。其实老妈的厨艺并不高超,却也养活了全家,一日三餐,一晃已近二十年。

不管是宅女、淑女或是厨女,百变的老妈除了作为人妻人母,却更像一个孩子。她会在大清早把冰凉的双手伸进我温暖的被窝让我美梦碎了一地,会在洗完一大堆衣服之后窝在沙发上耍小脾气不去做饭不去洗碗,会在看电视的时候突然不想嘴巴闲着然后派老爸去买零食,会在扭伤了脚老爸帮她涂药的时候大声地喊叫着疼。

老妈的百变就像是温暖的小窝中住了一只活泼可爱的小兔子,更温馨,更惹人喜爱。

我爱我家,爱我的百变老妈!

关于老妈的文章12:老妈妈的红色记忆

文/原色视野

妈妈老了。眼前的事儿似乎离她很远,却时常毫无来由的想起过往,想起过往那些久远了的故事,就像老照片、老电影,絮絮叨叨地从她嘴边滑过,虽然听起来遥远、陈旧甚至啰嗦,却分明透着感人的亲切,亲切的如数家珍。

妈妈的老家在牙山深处。那是一个玲珑剔透的小村落,周围崇山掩映,峻岭环绕,若不是有时时的炊烟升起,外来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半山上会有近百户人家,在绿荫丛中,云雾脚下,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当年,鬼子的据点就在山脚下的集镇里。偶尔的枪声,会让山里人齐刷刷的盯紧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和隐约可见的炮楼。因了地势的险要,日寇竟然轻易不敢走进这座小村落。鬼子知道,山里是共产党八路军的天下。

更有意思的是,小村里竟从未诞生过地主。当年土改划成分时,县里派来的工作队好不郁闷:这村子好像是马克思笔下的“乌托邦”,怎么会没有压迫与被压迫,剥削与被剥削呢?其实是山地的贫瘠,让阶级在这里变得模糊。

从老妈妈的絮叨里,我渐渐理清了她记忆的脉络。她的故事,总是沿着一条固定的思维模式娓娓道来——十七岁入党,18岁“入伍”,率领青妇队站岗放哨埋地雷,然后随着大部队打鬼子,打老蒋,然后迎解放,去海岛,进省城……

几十年来,她始终固执地认为,只要拿起了枪,就算是队伍上的人了,她不顾我们的反对,坚持称自己是老八路。大概在她这个年龄有着她那种经历的老战士,都会不自觉地把是否穿军装,有意无意的忽略掉?

现在生活好了,妈妈再也不用为生计去掰着指头算计日用支出。但她也似乎习惯了这样日日有鱼虾,天天有酒肉的幸福生活,不再像我小时候那样,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对我们进行革命传统和忆苦思甜的教育。

我总是在想,妈妈应该是在那种既不贫困又不富裕,完全是在凭着自家的勤劳耕种而自给自足的环境里度过了她的童年和少年,那么,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动力和召唤,驱使她毅然抛弃丰衣足食的生活而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妈妈尽管老了,絮叨了,却还是保留着她从老一代的衣钵里传承下来的传统观念和思想意识。她始终对雇用保姆持否定态度,依据是自己有儿有女,为什么要花钱请外人进家?她坚持认为,照顾老人就是赡养老人的具体体现,不容置疑。

妈妈的固执,有时候会表现得近乎偏执。她排斥已经认准了的某种着名品牌以外的一切同类食品。往往在这种时候,她会深深地陷入对当年她的厨艺、她的女红、她的所有无师自通并且显然比其他同龄女干部技高一筹的手工。

也往往是在这种时候,她的话,就如同雨季里的绵绵细雨,变得没完没了无休无止。大到国家大事世界风云,小到油盐酱醋针线笸箩,凡是曾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往事,都会在这时,点滴不漏的一一道来,并不理会听众的感受。

细细想来,妈妈是有资格骄傲和自我夸耀的。在我小学毕业前,几乎就没穿用过从商店里买来的成品衣服,姊妹几人的衣帽鞋子,完全出自妈妈灯下的一针一线。那时候,左邻右舍谁不由衷的夸奖妈妈心灵手巧啊。

时至今日,年逾八旬早已昏花了双眼的老妈妈,依旧会就着窗口的光线艰难地缝补破损的内衣和袜子,尽管她的衣橱和箱子里柜子里,有着恐怕在有生之年怎么也穿之不尽用之不完的衣服和鞋袜。

这种情况,若是搁在离我们已相当遥远的年代里,怕是再平常不过的寻常事儿了。发生在如今,而且是高级干部的家里,就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了。作为儿子,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理由,为有这样一位勤俭持家的革命老妈妈而自豪。

但是,妈妈毕竟老了,老的有一些突如其来。从外观上看,她的外貌要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岁以上,全然不像一个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但是她的步履她的谈吐她的思维,已经明显地快速步入暮年。

那天,听说世上人在疯抢食盐过后,又开始抢购洗化用品,妈妈竟用非常理智且富有逻辑的语言,痛斥这种典型的小市民行为。在她看来,眼下的通货膨胀已成趋势,当所有的商品此起彼伏的竞相涨价时,谁还能抢得过来?

是啊,不要说偌大年龄的一个老人无法理解眼下人们的荒唐,即便是我们这些中年人,只要稍微有一点常识和理智,又怎么会去盲目的从众抢购呢?我们不是同样对社会上的许多现象心存困惑而焦躁而无可奈何吗?

妈妈老了,的确老了,从她嘴里絮絮叨叨地吐出的话语,绝大多数只会离我的生活越来越远。听着她经年累月的絮叨,有时候会烦。但是一个人独处时冷静回味,又会觉得老人的唠叨是那样可亲,亲切的与我的生命紧密相连。

写到这里,我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世界上什么都在改变,我们还能指望眼下的一切一成不变吗?想着老妈妈已显失神的眼眸,此刻的我,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诀别了那些唠叨时,我会怎样落寞……

关于老妈的文章13:“变化多端”的老妈

文/王子熙

我的妈妈,高高的个子,大嗓门,脑后梳着一朵棕色的“菊花”,在人群中你一眼就能找到她。在我的心中,她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的妈妈。这个无与伦比的妈妈最大的特点就是翻脸比天气变化还快。不信,你瞧!

阴转晴。一天,我因为看一本书正看得起劲,这时妈妈喊我吃饭,喊了几遍,我还“两耳不闻妈妈喊,一心只读课外书”。这时我妈两眼一瞪就开始对我“狂轰烂炸”了,“王子熙,我数五个数你再不来,今天晚上不许吃晚饭!”这时她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的刹那,态度马上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脸上也瞬间就呈现出职业的微笑,“哦,好的,好的。”我也趁机赶紧溜到了饭桌前。

多云转晴。为了提高我做仰卧起坐的兴趣,妈妈用心良苦,提议来次比赛,妈妈最先做,因为缺少锻炼,她早早缴械投降没有达标,爸爸坚持说妈妈必须从房间爬到书房,妈妈不肯,后来还是拗不过爸爸,她只好四肢着地,脸上满是委屈地爬了起来,然后我做,结果我顺利过关,最后是爸爸,刚开始爸爸做得又快又标准,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妈妈的眉头也越皱越紧,随着爸爸的身体左摇右晃,气喘吁吁在离目标30个还有5个的时候,他终于动不了了。这时妈妈突然就像打了兴奋剂,一下子跳了起来,紧锁的眉头一下就由“川”变成了“三”,她一边跳起“摇摆舞”,一边欢呼起来:“儿子赢喽!儿子赢喽!儿子,明天继续加油!”看着爸爸四肢着地向书房爬去,妈妈的笑声也不可阻挡地钻进我的耳朵。

这就是我那个“变化多端”的老妈,你喜欢吗?

关于老妈的文章14:带着老妈游泰国

文/费永学

春节过后,天气渐渐暖和。我和母亲商议到泰国自由行,不急不慌慢慢玩。为了母亲不寂寞,我还请了60多岁的太极老师一起陪她。母亲听了很开心。

护照办理得很快,签证是落地签,直接机场落地办理。为了不让老人家在机场等签时间过长,我在飞机上就填好了入境卡、申请单,一下飞机直奔海关办理签证。因是自由行,没有出现大批旅行团拥挤排队的情况,手续顺利,十分钟就办好出关了。

芭提雅是泰国最著名的海滨城市,有东方夏威夷之称。而天空画廊则是芭提雅最美的海滨休闲胜地。因建造在塔纳克山上,背山临海,风景极美,是人们休闲度假,欣赏海景,愉悦心情的好地方。我们选择悬崖边区域有百年老树遮阳的最佳观景位置坐下,这里可以180度直面大海。抬头,遮天蔽日的大树间,不时有几只松鼠蹿来蹿去,有的还会跳下来觅食,让老人家惊喜连连。

傍晚,阳光西下,蕴着金色,洒向天地间,周围的一切仿佛披上了金缕衣。我们沿着大树旁的一条曲折阶梯向下,来到了海滩上。赤脚走在白色绵软的沙滩上,感觉细沙调皮地从脚缝中钻出,痒酥酥的,很惬意。两位老人家一边在海边慢悠悠地散着步,一边舒畅地聊着天。我趁机端着相机,给她们抓拍。老妈说,好久没这么放松,看到这么美丽的风景了。

芭提雅东芭乐园是一个很有特色的民族风情园,环境优美雅致。因老人不太适合激烈的水上运动,于是提前在网上订了东芭一日游的行程。费用含酒店接送,门票等,对老人来说十分便捷,免去了跑路、打车、买门票、请导游讲解等琐事。

我们在里面观看了泰国的民俗表演和大象表演。身着艳丽服装的演员们,向我们展示了泰国从古至今的历史文化变迁,场面恢宏;大象们则炫耀了它们的各种技能,投篮、转呼啦圈、踢球、按摩、绘画等。最后,我带着两位老人骑上大象,绕园一小圈,让她们享受了一下古代帝王端坐大象之背,那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气势。两位老人家乐的嘴巴一直没有合拢过。

泰国很多景点我都去过了,但两位老人第一次来,我给她们做起了向导,带她们欣赏了泰国特色的大皇宫、玉佛寺。大皇宫类似中国的故宫,只是小了很多,是泰国历代王宫保存最完美、规模最大、最有民族特色的王宫。王宫内绿草如茵,鲜花盛开,树影婆娑,两位老人处处新奇赞叹,拍了好多照片。

玉佛寺则是泰国最著名的佛寺,位于大皇宫东北角。整个佛寺装饰金碧辉煌,大雄宝殿内供奉的翡翠玉佛(释迦牟尼)是泰国最重要、最有价值的国宝。寺中大小建筑物,皆精致无比;装饰功夫,均属上乘,充分地表现出泰民族的宫殿艺术特点,庄严辉煌,扬名世界。

自由行的好处是不用跟团赶路,可以随自己的心愿安排活动。芭提雅的海景海鲜不容错过。清晨,我们迎着朝阳,打上几套太极拳,回来后洗个澡,8点左右到餐厅悠闲地吃早餐。中餐、晚餐就在海边吃特色虾仁炒饭、面条、罗宋汤等,喝茶,椰汁或芒果汁,还有丰富的热带水果,口味俱佳。晚上则游个泳,泡泡澡。

泰国菜煎炒油爆辛辣味比较多老人家吃不惯,我就在公寓附近的711便利店和超市买了一些蔬菜、鸡蛋、面包、肉末、面条,好好利用了一下现代式厨房,自做自食。

泰式按摩在东南亚乃至世界上都十分有名,酒店附近就有一家,我也带两位老人去感受了一下。她们的手法细腻,力量均匀,从脚趾开始做起,一点一点向上直到头部。运用手指、手掌、手肘,以及膝盖等部位,轻揉按压客人的身体穴位,松筋松骨,甚至渗透到肌肉深处进行拉伸推捏等,做完后,感到浑身经络通畅,气血调和,非常的舒服到位。

六天的自由行,两位老人一致认为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十分满意。回来后,老妈喜滋滋地晒出了朋友圈,亲朋好友纷纷点赞,她也很得意。下次,还要带着老妈去旅游。

关于老妈的文章15:啰嗦老爸

文/宋绍武

老妈说话简洁,做事干净利落;老爸则相反,遇事慢慢吞吞,总是丢三落四。

前段时间,在老哥们郑大爷的游说下,老爸开始学钓鱼。这个爱好正好与老爸性格吻合,我们都大力支持他。我在市场上买来了全套钓具,还配了渔篓、雨衣和小板凳。

周末,郑大爷很早就在楼下喊上了,老爸一听,操起钓具就下了楼。可没过一会儿,老爸回来了。老妈问是不是落下了什么,老爸不好意思地笑道:“走急了,我忘记拿小板凳。站一整天,谁受得了啊!”我赶紧把小板凳递给他。

正想着老爸他们可能骑车走了,过了几分钟,老爸又回来了。这回没等他开口,老妈赶紧在阳台上寻找,把雨衣、渔篓等一古脑儿地塞给了他。

看见他下了楼,老妈关好大门,我们接着在客厅里看电视。没想到,门又被敲响。老爸站在外面。老妈有些不耐烦了,问还有什么东西没拿。老爸摸着后脑勺,涨红着脸说:“再给二十块钱吧!我想买点面包矿泉水带着,还要买包烟。这钓鱼是个耐心活,不抽烟,时间太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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