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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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树文章1:榕树的情怀

文/大山里的清泉

秋去冬来,百花凋谢,不觉间,已及冬至,这温暖如春的南国似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寒冷。走过残叶纷飞的山间小道,看着悄然离去的山川秀色,不免有些凄凉和伤感。

早先的秀美山川被朔风劲吹有些凌乱,曾被苍翠簇拥的山城变得一片苍白,再也听不到甜润委婉的山歌,鸟啼虫鸣的缠绵。举目尽是雪的世界,冰的原野,再也看不到春花秋月时的壮锦,河边依依垂柳时的娇容,唯有这巍峨硕大的榕树亦然在城市的一端抵御着这凛冽的寒风。

南国戍边的榕树,人们总是对你如此地钟情,你屹立千年不倒,无论寒冬酷暑还是暴雨狂风,你都能做到岿然不动,痴情地守望着茫茫的大海,期待着一年又一年的暖春花开。你是爱的使者,是神的化身。是你,默默地为人类固疆守土,遮风挡雨,净化嚣尘。可你奉献的一生也并未得到所有人的承认,甚至还有人对你不屑一顾,视而不见。困了,你就安眠在朦胧的黑夜里,摇曳在昏暗的尘埃中;渴了,你只是展开长长的臂膀盛来那带着咸味的雨水,饿了,只有摄取这泥土的养分来维持生命。

你细密而繁茂的枝叶点缀这空旷的原野,你冗长而乌黑的胡须总是耷拉在胸前,对所有投来好奇的、崇敬的、轻蔑甚至是狡诘的目光一点都不在意。酷夏时节,有风轻柔地掠过你的面前,你总是礼让在先,不让你身边这些孤单孑立的花朵因沉闷而窒息;在绵密的时光里,你陪着岁月走过了一程又一程,敛尽了命运馈赠的沧桑,缄默了无人知晓的冷暖,向大地诉说着绵绵不绝的记忆。你静静的看着这纷纷扰扰的尘世,眼中似有同人类一样有着述说不尽的苍凉和孤寂。

你硕大宽厚的身躯虽没有沉鱼落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可你炯炯有神的目光足以让同类惊喧,让百花愁颤。谁能懂你的孤独和寂寞,数百年如一日地看着这晨曦的潋滟,送走这晚霞的温柔;你四季青翠的叶子在明月下总是熠熠闪光,虽不算不上辉煌,却足以赛过漫天的星星,遮挡那耀眼的银河。

今夜的月光似特别的明亮,朦胧的光线射向那洁白的东墙,把旧时的倒影斑驳地带进了卷帘的玻窗。多少年来我早已习惯了窗前的明月,窗外的白霜,那淡淡的银灰如一层白色的雨雾蒙在了轻盈素薄的画纱上。

静夜深沉,寒星点点,怀揣着寂寞步出家门,只身来到海边,倚靠古老的榕树上,任思绪在这空旷的黑夜里搜寻。

我凝视在夜色中静默的榕树,感悟它醉人的心声: “在外人看来,我属于桀骜不驯的另类,甚至认为我的内心只是一潭死水。但又有谁懂我韶华明艳净心如水,即便在污尘浊浪面前我也不会枯萎。就凭我这茂密的枝叶也足以赛过那如金秋时节的麦穗,别看我身材高大,我也蕴涵着一份温情和娇媚,每当秋去冬来百花枯萎,我却精神焕发,熠熠生辉,有多少嫉妒我的同类,总是面我挥梳捋发,临镜照花,却难以改变它内心的悒忧和面容的憔悴”。

你是大地的儿女,你是固疆守土的将帅。可又有谁懂你内心纯情一片,谁能猜透你宽大的身躯却蕴藏着过人的智慧。是你轻捏被时光剪碎的线条,一针一线地缀补这岁月的萧瑟,尘世的飘摇;是你,捻住小小的针头,针针线线忙穿梭;也是你,花坞玉香藏针里,月华题墨对帘钩。

榕树告诉我,你可曾料想过,日子似一阵无根的风,漂泊在你的窗外,缱绻成千丈落花,缠绵成万丈浮华,雨一落就淡,雪一飘就寒。“我却毫无知觉的饮着年华,看着候鸟春来秋离,一徙迁一徙,一程换一程。季节变迁,轮番变幻,演绎着看不透的水月镜花” 我对榕树说。在这样的寒夜里,我落定不语,重回书房,启开电脑,轻铺纸张,让伊人昔日的笑靥幻化成一滴滴浓墨,轻轻地落在我记忆我的画纸上,让记忆采撷的文字,让榕树的倩影一字字一行行地储存在我的网页上。

……

多少年来,每逢金秋送爽,星稀月朗的夜晚,我总喜欢倚靠你宽阔的肩膀,向着东方回首凝望,总是生怕自己会迷失了方向,再也无处寻觅故去的时光。如今随着旧城的改建,城市的扩容,许多的同类已不知所踪,而你——我们引以为骄的古榕却成了这座城市唯一的象征。

多少年来,你在东岸百般折转,我在西岸翘首等待,这中间静静流淌的,是眉黛扫过琥珀一般的流年,像流星一样逝去的岁月。时光永远地带走了我天真的童年,无情地抹去了我许多的记忆,唯有在榕树下轻捻细沙的情景好似还在昨天。

浮生若梦,身染六尘,分分合合,聚聚散散,几许相聚几许欢,曾经的繁华终归落败,曾经誓言已渐渐沙哑,一切似被时间的烟尘所掩盖,被大浪淘下的泥沙所淹埋。唯有那榕树依然是那样的纯情关注,那样的锲而不舍,仍在默默无闻地遮挡着这凛冽的寒风,固守这一方不断流失的散沙。

走了太多的路,看了太多的景,我终于感悟到,一切的一切皆是命运的安排。池塘的水再满,没有源头的活水也会渐渐枯竭,再壮美的城廓没有像榕树这样默默无闻的植物挡风固沙,最终只剩一堆坚硬水泥和锈迹斑斑的废铁。没有树木草丛,就是幽谷中的沙石,经雨淋日晒的洗练,终会龟裂风化,散落成沙。物既此,人亦然。再笃定的情谊,就算当时言之凿凿的海枯石烂、不离不弃,然而,缺乏生机的演变最终也将枯萎腐烂,再令人羡慕的场景,再氤氲飘香的记忆也会被岁月风霜的雕刀碎成两段。

花谢了,来年可以重开,茶凉了,还可以重沏,最多就是将水重新烧开,但藏匿在年华里深沉的情,真挚的爱,一旦散落了就再也拼不成圆满的盘,转不出温暖的圈,道不出真切的话语,塑不起古榕那般令人崇敬的风范。

农谚上说“二十一二三,天光月中间”,看看苍穹里的那一弯明月已渐渐暗淡,一轮朝霞已在东山涌现,慢悠悠的长夜又给我带来新的一天。

凝视窗外的古榕,她好似在微笑着向我把头点,示意我收起脸上的伤感,因为你的背后还有让你度过风烛残年的大山,你在山那边,我在水这端,我站在风里看雨,你走在雾里看花,风物长宜放眼量,心在,风景便在。

这也许就是榕树的度量,榕树的情怀……

榕树文章2: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

文/花落实

当夕阳西下的时候,天边那一抹的夕阳静静地洒在老榕树的躯干上,依然是夏日,依然是黄昏,依然是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如今在夕阳的映照下,却是一片萧条的景色。时光的流逝,岁月的无情,历经风霜的老榕树,树干已经布满了一层一层的裂痕,稀稀落落的树叶随风飘零,就像风烛残年的老人,透着浑浊的目光,细数着岁月的凋零与沧桑。

记忆中的老榕树,高大挺拔,郁郁葱葱。稠密而茂盛的树叶遮天蔽日;盘根交错的树根缠绵牵绕;飘逸苍深的长髯倒垂飘曳;似杆似藤的树枝指天盖地。树大根深的老榕树,像一顶铺天盖地的巨伞,生长在一条小溪流的旁边,为附近的居民撑出了一片清凉的绿荫。

在一片浓郁的绿荫下,有一个清风习习的小平地。我们管这个小平地叫榕树头,榕树头经常坐着一个收买佬,收买佬的箩筐里有很多很多的食品。我最喜欢吃他自制的花生糖。他的花生糖总有一种土土香香的味道,每天当我放学路过榕树头的时候,远远就会听到收买佬的叫喊声:“收买烂铜烂铁,收买鹅毛鸡毛。”

夏日的傍晚,当暮色悄然降临的时候,习习的晚风从老榕树的身上掠过,这时候的榕树头,就会是一片欢乐的天地,老人下棋,小孩追逐,女人聊天,男人谈天说地。

我家离“榕树头”不远,每天吃完晚饭,妈妈留在家里洗碗,爸爸就会牵着我和弟弟的手,围着屋背后的水塘绕一圈,然后来到榕树头,跟我们讲《三国演义》,讲《水浒传》,讲《西游记》的故事。我最喜欢听《西游记》了,因为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可以随心所欲地时而腾云驾雾,时而飞天走地。有一天,爸爸指着天空教我们看北斗七星的位置,弟弟说看懂了,但我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北斗七星正确的位置。

小时候,以为天上的星星永远是那样的明亮,明亮到我无法看清楚北斗七星的位置,明亮到我以为生活永远是艳阳高照,终于有一天,收买佬来告诉我们,他明天就要离开榕树头了,因为他老婆嫌弃他穷,跟一个男人走了,他老家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二个小孩要照顾,所以他明天必须得回家。对于收买佬的离开,我有点难过,也有点沮丧,因为从明天开始,我再也吃不到收买佬那土土香香的花生糖,榕树头再也不会出现他那浑厚而回响的叫喊声了:“收买烂铜烂铁,收买鹅毛鸡毛”。

在我的记忆里,妈妈的每一天都是在忙忙碌碌中度过,她的手永远都没有停下来的时候。有一天,爸爸对妈妈说:“今天由我来洗碗吧,你带他们到榕树头玩”,妈妈说:“不行,不行,你洗不干净的”。我看见妈妈这样,立刻对妈妈说:“那就由我来洗碗吧,我是女孩子”,妈妈听了,生气地说:“你来洗碗,妈妈心疼死了,你们快点走吧,不要妨碍我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们推出了门外。

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想起您,我就会想家,就会想哭,就会想起我去世的妈妈,就会想起妈妈洗碗的背影,就会想起妈妈忙忙碌碌的样子,就会想起妈妈那无穷无尽的爱。我脆弱的心灵,就会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地感伤,难以忍受的情绪就会无法释放,唯有以泪流满面来慰藉无奈的心情。

如今,故乡的榕树头消失了,妈妈的爱消失了,小溪流消失了,屋背后的水塘也消失了,儿时的那一份幻想和儿时的那一份天真与烂漫,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已经远去的童真和已经远去的那一份美好,我再也无从寻觅,回到故乡就像回到一个陌生的小镇,周围的一切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只有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透过斑驳的夕阳,撑着干裂的身躯,在风雨中飘摇,在轮回的季节里,见证着小镇的变化,承受着岁月的变迁。

往事如烟,逝去的,早已不可追忆,遥遥远去的时光,又怎能慰藉孤独寂寞的心灵,记忆中的点滴总会轻杨起淡淡的乡愁,湿湿地,湿湿地袭你心间,令你的内心浸染着无限的寒意。岁月的沧桑,人情的冷暖,世态的炎凉;人情的淡薄。这年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让你烦累而受伤,让你心累而疲惫,让你感觉好冷,好凉!

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您是我心灵取暖的地方,站在您的跟前,我不乞求能找回那些曾经的美好;找回那一份天马行空的幻想;找回童年时的天真与无邪;找回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但城里的浮华如春梦,如果我心累了;如果我困惑了;如果我迷茫了;如果我心境浮躁了,如果我产生极度地愤怒和无奈了,亲爱的老榕树,我就回来紧紧地抱住您,让您的身躯温柔地抚慰着我,给我温暖,给我力量,让我冰冷的心从新燃烧起新的希望。

这些年,静静地行走在时光的深处,总是在寂静的夜晚,总是在空虚填满心房的时候,零乱的心绪会伴随着丝丝的凉意,轻弄着我淡淡的乡愁,勾起了我对家乡的串串的思忆。随着时光的流逝,故乡的那一棵老榕树,也离我越来越远了,那些温馨,那些天真,那些追逐嬉闹的日子,那些曾经的美好,在我的血脉中依然汩汩流淌,就像我生命中那一抹永恒的记忆,伴随着对故乡的那一份眷恋;伴随着对故乡的那一份深情厚意;伴随着收买佬的叫喊声;伴随着爸妈的那一份血脉亲情,永远萦绕在榕树头的周围,永远匿藏在我内心最深最柔软地方,永不忘记,永种心田,永不离开。

榕树文章3:大榕树的胡子

文/赵万里

父亲老了。当计划中的海南之行一拖再拖,迟迟未能如愿时,我越发感觉到时间的紧迫。去年秋天,父亲作为抗战老兵,荣获了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纪念章,我的新书《父亲快跑》也同时出版,我又提起了出行方案。父亲忽然说,海南我们去过啊,那大树都是长胡子的。妹妹和妹夫们很诧异,我却不由得笑起来,父亲说的是大榕树。

大榕树是热带和亚热带植物中的美髯公,其枝条生有许多气根,气根垂悬而下,飘飘然就像一缕缕胡子,气根入土吸收养料和水分,又成为树枝下的支柱根,根根茁壮,枝枝连理,合力支撑起一个血脉相连的大家庭,同呼吸,共命运,所以自然界中唯大榕树能独木成林。这种桑科乔木,生命力之顽强、坚韧,举世罕见。翻看《植物学史》,榕属植物虽没有化石留存,但依据分子钟推测,至少存在了七十万年,其种类竟有近千种:菩提榕、心叶榕、雅榕、华丽榕、垂叶榕、枕果榕、瘤枝榕、斡花榕、雀榕、岛榕、高山榕、森林榕……

随手记下这种种树名,哪一株不是古雅清逸,禅风道骨?

大榕树是土地的神。梵书中尊为圣树的菩提,竟是其同族近亲。释迦牟尼成佛前,历经六年苦行,就是坐到一棵大榕树下开悟,修成正果。那大榕树梵语原名“毕钵罗树”,由此更名“菩提”,意即“觉悟”。北禅宗始祖神秀的偈语“身是菩提树”,南禅宗始祖慧能的偈语“菩提本无树”,曾引出著名的禅宗公案,广为流传。

我刚从潮汕归来,潮汕平原上的村庄,房前多植榕,屋后多种竹。潮语“前榕后竹”,谐音“前程厚德”,意在告诫子子孙孙:前程广阔,须有厚德支撑。站在大榕树遮天蔽日的浓荫下,愈感到这一方水土历史文化底蕴的深厚。

父亲给我取名万里,我正漫漫求索,默默践行。跨过琼州海峡,行走天涯,更是深深爱上了这片热土。亚洲第一大榕树,就生长在海南的定安。

据《琼州府志》记载,元世祖至元二十八年(1291年)设置定安县,三年后县衙落成,第一任县令将当时已有几十年树龄的大榕树移植到翰林镇马玉岭边,该地因而得名“榕树村”。屈指算来,定安古榕约八百岁了,繁衍至今已九世同堂,涵盖面积近十亩。

天地有情,草木有幸,同气连枝,共生共荣。海南自古多才俊,大榕树荫庇子孙。从宋至清,岛上就出了七对“父子进士”。蓊郁的榕树下,走出了道教全真南宗祖师白玉蟾,开一代文风的宋代乡贤姜唐佐,明代杰出学者丘濬、直言敢谏的清官海瑞、声名赫赫的“岭南诗绝”王佐、被誉为“书画双绝”的探花郎张岳崧,刚正廉洁的都察院左都御史邢宥,兴学重教主修《琼台志》的儒臣唐胄,岭南文坛巨擘王弘诲,清代教育家王映斗……

大榕树的胡子,飘飘如帘,如一帘幽梦,哪一根牵着清晨的鸟鸣,哪一根挽着夜晚的雨声?我想知道,多少天真的稚童在树下诵读,多少赴考的秀才在树下远行……

此时我的系列童谣绘本《万里童谣》,已进入后期绘画和录音阶段,受父亲启发,我迅即补写了一首《大榕树的胡子》:“大榕树,胡子长,树下有个小儿郎,小儿郎,睡吊床,胡子给他挠痒痒。大榕树,胡子扬,小儿长成读书郎,读书郎,荡秋千,板凳绑到胡子上。大榕树,是故乡,胡子飘飘多慈祥,早相伴,晚相伴,陪伴童年好时光……”

系列童谣书还未出版,有初识的朋友先睹了这一页样章,很认真地问我:原来你是客家人?我感叹不已。我生长在北方,前些年和父亲一起回故乡寻根,听老辈人说,我曾祖父一家竟是从南方流落到北方。难怪我“北人南相”,每到南方出差,总会被出租车司机用吴语问起:侬到啥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满怀歉意,就因为我失落了故乡?

我翻查过清代南方灾荒史籍,清代是中国历史上灾荒发生最为频繁的时期之一。据《清史稿》及相关史料记载,清代最大的灾种是水灾,其次为旱灾、雹灾、虫灾、霜雪、疾疫、风灾、地震。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年)上谕称:“东南滨江数省,皆被水患”,“一片汪洋,几与大江无所区别”,“各属遭水穷民,统计不下数十万”。后清政府垮台,饥荒也是压倒骆驼的一根稻草。想我曾祖父当年逃荒途中,也在大榕树下回望过故乡吧?

我们的朋友小雨,早年从椰城考入京城,本硕博读下来又留校任教,放眼前程锦绣,她却毅然选择了回琼从事教育工作。京城握别,我和妻很是感怀,或许,她是听到了大榕树下的读书声?

我的北方故乡没有大榕树,父亲成长的岁月更是战火频仍……今年春,我远赴潮州学习,和父亲同一天生日的妻,赶回家和父母亲一起庆生。妻告诉我,父亲很想再回故乡看看。我忽然明白:大榕树的胡子,为什么总在我的眼前飘动,那是故乡吹来的风……

我的北方平原孕育了数不清的树种,槐树、榆树、柳树、杨树、橡子树……多少次,我在梦中走近它们,斜靠在树下,呼吸着青草叶子和树浆子的清气……然后突然醒来。

我要和父亲一起回故乡去!看看那绵延伸展、连体交错、繁育成林的根……

榕树文章4:受伤的小榕树

文/李玉洋

儿子儿媳出国就学前,从市场上买回来一株小榕树,说是让我们养眼。榕树栽在一个小小的工艺陶盆里,根部硕大,透着年轮的沧桑,但枝叶孱弱瘦小,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孩子,大大的头顶上长着几根稀疏的黄毛,让人无奈地苦笑。

小可怜似的陶盆,养着傻不更事的小榕树,两小无猜一般,朝去暮来,经秋历冬,细数着自己的流年碎影。丝丝绿意,点点春色,也是隆冬严寒里的一点生机。

开春以后,我揣度着应该给小树更换个生长环境,把它移栽到个大点儿盆子里去。于是,就找到了一个多时不用的花盆,弄了些新土,给小榕树安了个新家。俗话说,多大的水养多大的鱼,多大的坑栽多大的树。换了新地的小树,肯定更喜欢自己的新天地。腰肢舒展了,根系惬意了,小树就可着意起劲地长吧!不几天,几枝新芽就“噌噌”地冒了出来,片片新叶油汪汪地“哗哗”摇手。初夏的阳光,是那么和煦温暖,那么富于营养,眼看着小树一天一个样,如同地里拔节的庄稼,更好似正在长个儿的少年,阳光俊朗、朝气蓬勃,一身青葱、一团蓊郁,把阳台上其他的花草们比得羞羞答答、退避三舍,一下子夺尽了人们的眼球。小榕树,成了一道迷人的风景线。

没想到,今年的冬天来得早、来得急。雁阵警寒,木叶摇落。妻说,把小榕树搬到屋里来吧!毕竟是热带植物,省得冻了。我以为,着什么急啊!不是已经在北国生长好几年了吗,应该适应环境了吧?花花草草的,哪有那么娇贵呢。几阵寒风过后,小榕树依然如故,容貌不改。我心里直夸奖这争气的小家伙,真是一个经霜斗寒的好汉子。待发现有些叶子发蔫儿时,就已经大势不好了。

挪到房间的小榕树,成了遍体鳞伤的重伤员。翠绿挺拔的枝叶被冻得伤痕斑斑,一经回暖,惨不忍睹。这使我想起了少年时代手脚长满冻疮的惨象和感受,不由地为小树叫疼喊痒。我们小时候因为贫穷无法取暖被冻伤手脚,小榕树却是为我的粗心和疏忽而受的无谓之灾啊!小榕树,你痒么?你痛么?真的对不起了。多么让人爱怜的小家伙啊!

可是,没过多久,小榕树又缓过劲来了。受伤的叶子脱落了,枝叶之间疏朗了许多,有点发蔫儿的身姿又挺拔起来了,一些新芽儿居然跃跃欲试大有竞相迸发之意。只是浇了几次水,让它在窗前多接受点阳光的温暖,小榕树就克服了巨大的痛苦,迎来了一次蜕变。多么顽强坚韧,多么乐观向上,多像一只浴火重生的金凤凰啊。

快乐地生长吧,小榕树。

榕树文章5:只有一棵大榕树的那个村

文/罗健青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每每听到这句话,我就会想起我的家乡,想起村头那棵大榕树,这是我有记忆以来见到过的第一棵大树,所以,我与它有着天然的感情。

榕树村仅仅只有一棵榕树。除了这棵外,方圆两三公里以内的地方没有见到过第二棵榕树。

以一棵树来命名一个村庄,可见这棵树在村民们心目中的地位。我离开家乡在外地生活已42年了,每次回来,只要时间允许,都要到大榕树下走一走,看一看。在榕树下有好几次与儿时的玩伴不期而遇,我们共同回忆当年的美好时光,聊聊那些有趣的事儿。而在更多时候,我则独自一人在树下静静地坐着。

据记载,明万历年间(公元1597年),分居始祖(罗元捷)自新丰迁到增城派潭黄洞开居至今已有424年。村中一位长者说,村头这棵大榕树的树龄至少也有300岁了。

村依山而建,坐西向东,正前方造一弓形大池塘,是典型的客家村落建筑风格。大榕树位于村子的右前方,树高20余米,高大挺拔,树干要四五个人才能围抱过来,犹如一位忠诚的卫士守护在村头。从远处看,树的平面像一把半圆的扇子,枝繁叶茂。

榕树枝挂满长须,在风中摇曳、俨然长者的胡子般飘逸。一条小河自北向南从其东边十余米处缓缓流过,河水清澈,可见鱼虾,当年村民都喜欢在这里洗衣服,我们称之为“洗衫坑”。夏秋时节,这里成了小伙伴们戏水的好地方。距离大榕树东南方约30米处建有一座小石桥,简朴而坚固,颇有小桥流水人家的风采。

常言道:独木难成林。榕树则是例外,一棵大榕树就是一片小树林。当年,在这片榕荫下,我们几个小伙伴常常聚集在一起,围坐在一位“百事通”长者跟前,听他讲故事,出谜语,揭谜底;在这片榕荫下,爆米花师傅把高温的转筒放进袋子准备“引爆”的那一刻,我本能地双手掩住耳朵,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等待着那一声炸响。

在这片榕荫下,补锅师傅在忙碌着,也许是因为觉得好玩的缘故,我常常会上前做个搭手,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拉风箱;在这片榕荫下,傍晚时分,我在专注地数着从树洞里钻出来,旋即飞往东边山头觅食的蝙蝠,1只、2只、3只……它们很有秩序,在空中形成了一条流动的虚线;在这棵榕树下,我看着大人们在下象棋,看着看着,自己也成了下棋的人。还是在这里,我时常听到卖白榄的唢呐声;在这棵榕树下,我渴望能买到4分钱一根的冰棍……

双夏大忙季节,我牵着跟自己一同在地里劳作了大半天的黄牛牯到这里休息,拍拍它的背,摸摸它的头,然后送上它爱吃的饲料,自己则在树荫下那条长长的大麻石上美美地坐上一会儿。

少年时我家贫穷,全家五口人只有两间旧房子,其中一间还是向别人家租的,一间做厨房,另外一间为睡房。随着我们兄弟三人即将成年,解决住房问题已经成了我们家最迫切的任务,在经济条件尚未完全具备的情况下,父母亲决心要建一间新房子。1978年冬,在亲戚朋友的大力协助下,经过一个月时间的紧张施工,我们家在大榕树与池塘之间的宅基地上,建起了一间13桁瓦宽砖瓦结构的新房子。

新房子建好后,一家人喜上眉梢,那年除夕夜,在当地具有较高文化的父亲心情特别好,给我们几兄弟吟诵了一副对联:“榕树迎春早,塘边送风来。”

岁月如梭,时间虽然过去了42年,但当年父亲口占的这两句诗却让我一直铭记于心中,难以忘怀。

天有不测风云。那年在我家新房子建好后半年的一个晚上,一场特大暴雨引发山洪,将陪伴了我们这个村子300多年的大榕树冲倒了,人们焦急万分,担心大树周边房子和人畜的安全。村民们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大榕树的南、西、北三面均建有房子且有人居住,成凹字形包围着这棵树,而且这些房子均在受影响的半径范围之内。

然而,事情的结果却让大家感到很奇妙,大榕树没有倒向上述三个方向,而是向东面平平地躺下,房子安全、人畜无恙。由此,让我又一次想起了当年那位长者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这棵大榕树很有灵性,掉下来的树桠从来没有砸伤过人。”

老榕树倒下不久,村民们精心挑选了一棵榕树在原址上栽植,并对地基进行了加固,挡土墙采用花岗岩石材围砌而成。23年过去了,在大家的精心呵护下,这棵榕树生长旺盛,小树长成了大树,堪比老榕树。而今,村头绿荫重现,景象如初。

如果现在有人问起我的家乡派潭黄洞是哪个自然村的时候,我依然会不加思索地回答:只有一棵大榕树的那个村就是!

榕树文章6:榕树

文/黄圣

我是一棵叫榕树的绿色盆栽,很多人都说我长得有点像一个憨厚可爱的人参娃娃。我扎着一个绿色的冲天辫,胖胖的身躯,哦,别看我才15厘米高,我好像已经四岁了,瞧,我是个小迷糊。

别看我小,我的祖先可是一棵参天大树,一棵树就能变成一片森林,号称“独木成林”!我的祖先曾经生活在鸟语花香的大地上,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有清澈见底的小溪相伴,优雅的百灵鸟是我的好朋友,她常常为我歌唱。现在的我来到了现代化的城市,是园丁培养出来的“小家伙”,我的家在一个花盆里,他是黑白相间的梅花屋,我常常叫他:“花盆老兄,陪我聊天吧!”但他总不吭声。

突然,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把我拿起来了,哇,他想干什么,我很害怕啊!

榕树文章7:两棵榕树

文/小米

县政府大院,办公楼下,门洞两侧,几年前,栽了两棵榕树,一棵稍早,一棵略迟,一左一右。榕树是舶来品,不是土著,初来时就有三层楼那么高了,树身粗得也是两人才可合抱。我担心这南方树种,来了北方,季节气候都不适应,还是“中年”移栽,极易水土不服,恐怕难以成活。后来听人说,榕树是极易移栽成活的树种,我也就打消了疑虑,再无杞人之忧。

来年春末夏初,别的北方树种早已蓬蓬勃勃,这两棵树仍苦巴巴的,全无一丝萌发迹象。政府办的工作人员首先就坐不住了,是他们出面弄来这两棵树的,不想办法救一救它们当然不成。

隔日上班,看见几个工人在树周围搭架子。又隔一日,树已在“打吊针”———据说是给树输入营养液之类的。我当时虽已年近不惑,但因孤陋寡闻,却也是头一回见此光景,不由啧啧称奇。想不到人类享用也就百十来年的“打吊针”,树亦有福,居然也可享用一回。

夏天了,两棵榕树终于吐露萌发,活过来了。也许晓得自己“睡过头”了,迟到了,于是急速成长起来,半月之后,已然次第婆娑,绿树成荫。

接下来的几年,两棵榕树几乎年年“打吊针”。

它们终未死掉,实属万幸。

好像是前年吧,树已不用“打吊针”就可活过来了。

但有一点不同:别的本地树土著,都是春天萌发,榕树兄弟,却是夏季换叶。它们的叶子替换得也比较独特,老叶子落了不足三五天,新枝新叶就已蓬蓬勃勃,完全掩盖了苍老的树枝。榕树换季就跟人换了一件衣服一般,非常迅速。

榕树兄弟换衣,也是前后各不同。每一年,总是左边那棵先行换衣服,等左边那棵完全换完了,右边这棵才会接着换。左边这棵是先移栽的,右边那棵是稍后移栽的。莫非榕树弟弟在礼让着榕树哥哥?

我是北方人,长期生活在北方。我已习惯了树木的春天萌发,夏季成荫,秋天落叶,冬天裸身。这两棵榕树,却是夏天落叶,夏天萌发,其他季节蓬蓬勃勃,绿意葱茏。

榕树乃南方树种,我却是北方土著。我对榕树知之甚少,对其习性,更难说清。

也许是榕树远离家乡,到了遥远的北国,生物钟全都乱套了?

两棵榕树我行我素,特立独行,全然不顾北方气候,风土人情,率性而为。

榕树文章8:榕树下的歌声

文/陆耀儒

在南方,榕树是与人最亲近又令人敬畏的树。这种常绿大乔木,树冠巨大,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外形粗壮独特,气根垂地、盘根错节,独木成林,千百年不枯不衰,生命力非常顽强旺盛 ,让人感觉十分神秘。因而人们把榕树视为吉祥、平安、长寿的象征,是镇村的宝树,与村庄共生共荣。

我的故乡腾翔古圩,在戏台前面曾经有一棵古榕树。20世纪60年代,它的树干巳有2至3个人合抱这么粗壮,盘根凸起延伸,枝繁叶茂,为人们提供了巨大的绿荫,成为古圩人休闲聊天的重要场地,不仅见证了古圩的繁荣发展,也是戏台演出的参与者和忠实观众。甚至人们觉得它的形貌和独特的风姿也长的非常艺术了,那深灰色的树皮分明就是阅尽世间风云、沉着稳重和熟谙世故的老者肤色,缠绕在树干上的气根就是皮肤下凸起的一根根血管,枝干上垂下来一蓬蓬细细的气根好似他的胡须飘飘,风吹绿叶发出的声音就象在低吟浅唱,摇摆的枝叶犹如柔韧的舞姿。

可后来这棵高大繁茂的榕树在一种莫名其妙的鼓噪声中轰然倒下,光清除那苍老延伸的树根就挖了一个很大很大的坑。至今古圩人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把这么一棵古老的榕树砍了呢?是那个年代传播的一种极左思潮,造成了错位的认知?还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或者还有什么原因?只可惜,这棵古榕树成了牺牲品。从此人们再也见不到它的身影,戏台的演出缺少了一个参与者和忠实的观众,古圩少了一个胡须飘飘的长者。

没有了大榕树遮荫,人们只能在被砍古榕树旁边的一棵后来栽种的龙眼树下纳凉聊天,或打麻将。虽然树冠小,没法跟榕树比,但毕竟有棵树能够休闲时纳凉聊天,将就着点了。

其实,古圩人没有忘记榕树。改革开放后,随着古圩的改建,圩场北头的骑楼拆迁到邕武路边和往伏梁的路北边,人们对古榕的记忆和埋藏在心里对榕树的厚爱唤醒了,于是在拆迁腾出的地方栽种了一棵榕树。至今也已30多年了,榕树已长成高大挺拔的大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郁郁葱葱、青翠欲滴的大树冠足以给人们提供休闲的绿荫。因为圩街地面水泥硬化,人们用水泥和砖围绕树根砌成一尺多高的护圈,周围和上面都贴上了瓷砖,既美观又干净。水泥瓷砖圈内是松软的土,榕树根虽然不能象蟠龙一样在地面随意凸起伸展,但它将根在水泥护圈内深扎地下,不断向外扩张、延展,用充足的养分将每一片绿叶送上蓝天。虽然它伸展出巨大的枝干也垂下了一逢逢细细的气根,但这棵榕树正值青壮年,展现出英姿勃发、繁荣向上的力量和气度,给古圩带来了绿荫和奇景。

过去的古榕树在戏台边,守护着南头进入圩场的路口;现在的这棵榕树在圩场北头的路边,守护着北边的丁字路口。榕树下又成为人们喜爱的休闲、纳凉、聊天、唱歌的地方。

如今圩场北边的丁字路口,路两边都是摆摊卖东西,一直延伸到往伏梁的路口外。东北路段主要是卖水果,西北段是卖鸡鸭。平时都有卖,圩日就更多,摊位一个挨一个。榕树根水泥瓷砖护圈成了人们的坐凳,可以坐很多人,因此是人们休闲唱歌和聊天的地方。在熙熙攘攘的圩街和讨价还价的买卖声中,都能听到榕树下传来悠扬的伴奏音乐和清脆嘹亮的歌声。循声而去就能看到榕树下吹拉弹唱的人们。弹扬琴的是腾翔村岑林屯70多岁的老文艺人张华元。扬琴旁边还有一管笛子,需要时他拿起笛子就吹,有时一首乐曲当中扬琴、笛子交叉使用。他对音乐有很好的造诣,会作曲又能弹能吹,演奏的琴声、笛声极富感染力,可算是这个地方有代表性的乡村老艺人了。弹电子琴的张广元也是腾翔村岑林屯的,他也己年近70,还带着妻子一起来唱歌,夫妻俩你弹我唱,非常投入默契。拉二胡叫“老九”,会拉二胡的还有几个人,谁有空闲就来拉拉。唱歌的是伊岭村的苏爱琼,她声音甜美嘹亮,会唱的歌也多。经常来这里唱歌的人中,还有伊岭村的阮钟娜、阮秀香,伏林村苏道权、苏万权等八九个。在榕树对面楼下给人们理发的腾翔圩上老文艺人王天助,理发的空闲(等人理发)就过来唱一两首。他也是拉二胡、吹笛子都行,缺伴奏了他就当伴奏。我的老伴金梅也凑热闹唱了几首歌。她曾在广西艺术学院和中国音乐学院学过声乐专业,每次回腾翔,在家里听到榕树下传来歌声就坐不住了,赶紧下楼去唱几首过过瘾。人们还配了一台移动扩音器和无线麦克风,因而声音响亮,远远就能听见。乐队每人都有一个乐谱架,唱歌的也有歌谱,记不住歌词的可以看谱看歌词来唱,因此想唱什么歌就唱什么。既有广西山歌如“山歌好比春江水”“赶圩归来啊哩哩”等;老歌如“红湖水浪打浪”“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小城故事”等等;也有现代歌曲“今天是个好日子”“父老乡亲”“大地飞歌”“ 青藏高原 ”以及“我和我的祖国”等等。只要会唱或喜欢唱,甚至想试唱,都可随意尽情的唱。有意思的是头顶上榕树枝垂下来一蓬一蓬气根连成一排,远看犹如竖琴一样。榕树下就是一个小舞台,坐在树根水泥瓷砖护圈和周围的人们,以及摆摊卖果的人们,甚至路过的人,都是观众、听众。

腾翔古圩周围几个村都是艺术之乡,人们普遍喜爱文艺,会吹拉弹唱和跳舞的人很多。逢年过节各村都准备歌舞节目,在戏台演出,或参加区(县)的演出。赶圩日,许多老文艺人和爱好者,在赶圩时顺便到榕树下自弹自唱。不仅是赶圩人,路过的人如果有兴趣也可停下唱一两首。来这里吹拉弹唱的人们,虽然大都年过花甲,儿孙满堂,但个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坐在树荫下专注地拨弄着手里的乐器,或手拿麦克风亮开嗓子尽情的唱,一首接一首。榕树下的吹拉弹唱成为赶圩的一道亮丽风景,展现了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画面,为古圩增添了迷人的色彩和浓郁的艺术氛围。并且很好的诠释了人生,证明乡村老人也可以活出自己的精彩。

每次回故乡,我和老伴都觉得在腾翔古圩更有生活感和人情味。很重要的原因是这里的乡土气息、生活方便、绿树成荫,让人从心底觉得舒服。

舒服是什么?舒服是闲时就在圩街随便走走,与熟人打打招呼,或停下来聊聊天;舒服是煮上饭再到圩上买些鱼肉、买点蔬菜,即可做好一顿美味佳肴;甚至做菜时发现没有酱油醋了,可先关火出门在圩街附近一家食品店买回去再接着做,也就几分钟时间;即使住在圩场附近村庄,骑上电动车几分钟就可以到圩场买肉和生活用品,来回也就十几分钟,就这么方便;舒服是酷暑难耐时坐在榕树下感到的轻松惬意,消除了疲乏,让心情顺畅清爽;舒服是在榕树荫下弹弹琴、拉拉二胡、亮亮嗓子唱几首喜爱的歌……

生命璀璨如歌。因为有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绿叶婆娑的低吟浅唱;有了遮荫蔽日的大榕树守护,以及映在地面的斑驳陆离;有了人们熟悉和喜爱的琴声歌声,以及愉悦的心情,还有诸多便利;古圩人的生活更富于乐趣和安逸,呈现了传统、现代、人性的良好生存状态,淳朴和真情,宁静与优雅,从容而自在,生活如此美好。

榕树文章9:校园里的老榕树

文/王莉莎

我们学校就像一座美丽的大公园,校园里有翠绿茂密的高大树木,有绿地毯似的草坪,还有五彩缤纷的花儿,真是美丽极了!

而我最喜欢的还是教学楼前面的那棵老榕树,它有着高大挺拔的树干,不可计数的枝丫,翠绿明亮的叶子。它像一位刚强的战士,笔挺地屹立着,尽职地看守岗位,保护我们的校园。夏天为我们遮阳,冬天为我们挡风,雨天为我们打伞。

有一次,我和班上的小兰到榕树下玩,突然,一颗颗圆滚滚的榕树果掉了下来,她捡起果子,用绳子串成一条项链送给我。她说:“这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绿珍珠项链呢!”

夏天的榕树欣欣向荣,枝叶长得郁郁葱葱,还吸引来了许许多多的小鸟到树上筑巢,有黄鹂、麻雀、杜鹃……它们在枝头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好像在说:“这里真是我们的天堂啊!”老榕树的根须在风中不停地飘动着,好像一位留着长胡须的老公公捋着胡须,微笑着对我说:“小朋友,你看这些鸟儿,它们相处得多融洽,生活得多快乐呀!你也要像它们一样带着快乐的心情去学习、生活哦!”

我非常喜欢这棵茂盛的老榕树。每天下课,我都会在树下和小朋友玩游戏,有时独自一个人在树下吹吹柔柔的风,回想起在榕树下开心的往事,就会让我觉得榕树公公就像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又像是我那和蔼可亲的爷爷,对我关怀备至。

啊!榕树公公,你给我带来了快乐,带来了温暖,我要像你一样,做一个心胸宽广的人!

榕树文章10:辣木树

文/罗捷媚

这树不像榕树枝叶繁茂,树冠巨大;也不像木棉树高大挺拔;更不像紫荆树那样叶片心形,圆整而有光泽。它属常绿乔木,身材娇小玲珑。绿色的叶片像涂了一层釉彩似的,鲜亮鲜亮,在阳光下发出亮眼的光泽。椭圆形的叶子,如小指般大小,为奇数羽状复叶,叶背面苍白色。柔软的叶子的色调却是那样的厚重、圆润,透出一股蓬勃的生命力。

那互生的树叶,紧贴在枝干上,密密连成一片,叶柄柔弱,基部鞘状。它们根据自己的喜好自由生长,默默地坚守自己的位置,沉默中透出了自信。树叶下的柔弱的枝干,互相依靠、支撑,肩并肩,手挽手。树皮软木质,富含胶质,有辛辣气味。

这树的名字叫辣木树。

据说它出生在非洲东北部和印度北部的喜玛拉雅山麓、红海沿岸等自然条件极其恶劣的地方。直到2012年后,人类在现代科技条件下才发现,这树全身都是宝,是一种高钙植物,含有丰富的高蛋白、高纤维、低脂质,并且具有增强体力、治疗贫血、抑制病菌、驱除寄生虫等功效而逐渐成为一种新兴的保健食品。

它的种子辣木籽长相怪异,果荚像角豆,但它的籽实却一点也不规矩,长得有菱有角的,大小不一。可生吃,辣木籽入口很脆且甜,慢慢咀嚼后咽下,再喝口水,喉咙中的甜味类似甘草,胜过甘草。辣木籽还有醒酒和祛口臭的功效。一般在酒前半小时左右吃3~5粒辣木籽,酒后再吃3~5粒,有很好的醒酒作用。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并不起眼的辣木树逐渐被人类认识而造福人类,并不断被移植到不同的地方种养。

南方的这些辣木树就是从非洲引进的。无论在恶劣的大自然,还是在优越的农场,只要气候足够温暖,它都能茁壮成长,为人类默默奉献自己。多么奇妙的生命变迁啊!大自然这神奇的大手笔,留给人们多少奇异的幻想和深刻的人生启迪。

现在我眼前的这片辣木树,无疑是华丽变身的一个成功范例。在自然条件极其恶劣的地方,默默地生长,默默经历了不为人知的若干年,不怨不艾。

学会等待是人和自然的生存之道。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站稳脚跟,默默积蓄力量,总会等到芬芳的花季,放射出生命灿烂的光彩。

这就是辣木树给我的感悟。

榕树文章11:北方的“榕树”

文/郭军平

榕树是南方林木中一道亮丽的风景,之所以称为亮丽,是因为榕树有自己独特的生存方式。

榕树树冠庞大、枝叶繁茂,且生命力顽强,以繁殖能力超强而著称于世。我曾经去过桂林,亲眼见到了那一片密密的榕树林。

细看它们,只见胳膊连着胳膊、手拉着手,最特别的是脚连着脚,形成一座密不透风的榕树家族。面对榕树惊人的繁殖能力,我们不得不惊叹它们生命力之强、生存方式之独特。它们团结如一,枝干从一个母树发端,然后一一从母体的根部破土而出,再拼力生长。不久,一棵高大的榕树就矗立在你的面前。但它们的生命体并没有就此停歇,而是继续生长、继续繁衍,它们的根部在不断开花结果。一片榕树林就这样神奇地形成了。它们无需人工栽植,也无需开花结果,它们依赖的是自身的根,它们的根就是生命不息的密码和源头。榕树生命之顽强之奇异,恐怕是其他树种难以匹敌的吧。

就在我感叹世界上恐怕再没有像榕树这样生命力顽强的树种时,我看到了香椿树的生命方式。世界上竟还有这么一种生命方式相同的树种,它们也是依赖自己的根繁殖、生长。它,就是香椿树。

香椿树是北方的常见树种,当然,榕树在北方是没有的。每一种树木皆有它们喜欢的水土。南方炎热潮湿多水,也许就适合榕树;而北方干旱温暖少水,也许就适合香椿树吧。当然,我的推论究竟正确不正确,还有待植物学家验证。

这里我想说的是香椿树的繁殖方式,它们竟然和南方的榕树一模一样。我家的园子里栽植了一棵香椿树,枝叶繁茂、生命旺盛,耐干旱、抗病能力超强,很少发现它们生病生虫。每年春季,父母都要摘取香椿树叶子为我们做精美的菜肴。虽然年年采摘,但并不影响香椿树生生不息。它也许默认了主人的举动,在被采撷之后,它就尽力向上生长,以争取更多的阳光和地下水分。

某一年,它的枝干在采撷中被折断了,旺盛的生命力仿佛被人泼了冷水。遇到了打击,它折断的枝头不能继续生长。我们为它惋惜,懊悔自己的不小心。就在我们以为它要死去时,来年春天,在它干枯的枝干旁边竟然生发出了一朵绿芽!这朵绿芽在春风的抚摸下、春雨的浇灌下迅猛生长,等到夏天来临,它已经有了健美的枝条,鸟儿开始站在它的枝头歌唱了。

第二年的夏天,我惊异地发现在它周围竟然出现了一棵又一棵健美的小香椿树。我把发现告诉了父母,父母非常高兴,说:“不要破坏它们,让它们悄悄生长,这是生命旺盛的象征。”

是啊,我是喜欢它们的啊!我怎么可能破坏它们呢!从这独特的生存方式来看,它们毫无疑问就像是北方的榕树。它们不也是在用根繁衍后代,滋养后代吗?它们惊人的生命毅力一样令人惊叹!可以想象,不久的将来,在它们四周就会出现一片香椿树林。这,哪里只是生命旺盛的象征?这,不是引导我们热爱生命的最好启发吗?

香椿树,北方的榕树,但愿你们的生命不断繁衍、不断壮大,让我们这个美好的世界更加美好、香气四溢。

榕树、香椿树繁衍生命的方式也让我想起了我们的民族、我们的民族文化。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何尝不是延续自祖先,坚守孝道、敬祖爱老是我们的优秀传统,守住来自祖先的馈赠,就守住了我们民族的根。

榕树文章12:双榕树

文/whp0111

凡是首次光临小古顺的人,无不被村口二株历经几百年风风雨雨,仍生机盎然,枝繁葱郁的雌雄榕树似磁石吸住,驻足仰望。它宛如一对伉俪,招呼过往路人;又仿若二位忠诚卫士,昼夜坚守村口;又似二把绿色大伞,遮住利剑般的炎阳。它沧桑岁月,轮回嬗变,盛衰枯荣,演绎不老风情。它藐视酷暑,傲霜斗雪,刚强毅力,继往生机。它盘根错节,突丌嶙岣,杈杈肌理,根根故事。

当今倚山而立,傍树而建的杨府庙,原先是小古顺小学的旧址。在那艰苦年代,校舍是村民垒起的石头墙,教书是民办老师,分一、三、五年级班。忆当年,我们学童把大榕树当乐园,攀树掏巢中小鸟,用弹弓打枝头鸟。一放学,我们就在大树下嬉耍,跳绳子,打纸牌。胆子大的同学会爬至树上捉迷臧,被树身遮住让你找不到。待到老师呼叫:“快下来,这样银危险,以后不要爬上去。”才依依不舍下来。当然少不了一顿挨训。

除了寒冬腊月,平常总能看到十几位鬓霜老者在大榕树下围坐下棋,或摇扇纳凉,或谈笑风生,或睡意蒙眬。还有几个孩提在母亲看护下,在那里学步、学语、嬉戏。

据老人说,这二株古老榕树的身世还有一段神奇故事:很早很早以前,这小古顺村还是依山临海,人们以捕鱼为生。某日,小古顺村五个渔民在大海捕鱼时,突然看到远处有黑点,并断断续续听到“救命啊,救命……”的求救声。听到呼叫声后,他们立即向那黑点划去,至近一看,只见一人抱着一段破船板随风漂流。他们五人当中,其中一人奋不顾身跳入大海,把落海者救上船。这人已有气无力,奄奄一息。他们即刻给他干衣服穿,热水喝,食品吃。得知是福建渔民后,他们又用船把他送回家。后来,这渔民为感谢救命之恩,特把远涉千里送来二株雌雄榕苗,栽在村口,以示友谊心灵相通,长青不老。更奇趣的是我们村大榕树一举一动,福建那边古井里就会显灵显像,知晓这里发生的一切。这里锯掉一树杈,那边就会发生一件不幸事。某年,村民为了给学校做桌凳,锯了大榕树一大杈,结果惊动了福建人,他们倾刻赶到小古顺,叫村民速停锯杈。这是否科学?是否神话传说?但无人考究,却代代相传。这也是教诲后代,悯护古树的有效办法。

榕叶沙沙,秋风习习,百年古树,饱经风霜。深树洞,枯树皮,嫩树叶。它俯瞰小古顺村几百年来的人世典故,喜乐悲苦;也目睹近年的天翻地覆变化。双榕树,盼您长生不老,永立村口,佑护村庄。树人相伴,永度岁月。我每次进出老家,信步村口,驻足止步,凝视双榕,浮想联翩,展盼未来。让双榕装入我的心里,成为永恒的记忆。

榕树文章13:梧桐树下

文/张蔚

十月,带着榕树对岭南的眷恋,来到黄浦江畔,任往昔的沉重延伸在梧桐树守卫的沪上弄里,流泻在历史的纵横阡陌中。

记得,五年前,在一个秋日的黄昏,我独自沿着静默的黄浦江,听着晚风中吹送的故事,眼里满是上海古城的风风雨雨,还有江面上轮回的太阳和月亮。那时的上海,唤起的,是一个年少者的奋斗情怀和满腔的文化情思。

转瞬,曾经的我,容颜依旧,但面对相同的江水,眼目所及的,总会泛出莫名的感伤和淡淡的忧愁。

看,那飞跃两岸的杨浦大桥,掩映在历史的辙痕中,穿越的、沉淀的,都洋溢在孩子们稚嫩和好奇的明眸里,还有各种肤色搭接的文明之野上。

哪里是人类的起源?哪里是文明的象征?哪里是生命的力量?哪里是历史的沉沦?哪里是智慧的大门?哪里是世界的未来?……

世博的伟岸,汇集于一树树的沉默,迂回在静谧的街巷。

当一架架古老的时钟戛然而止,谁能说是一个时代的永远消隐?谁又能说是另一个时代的蓬勃而现?

一个地域的渊源,始终牵系着情感的纸鸢。一切文明的进步,始终离不开人文的本源。在历史向前的进程中,一个源自大地的声音,属于蜿蜒的人性之河。

听,那名人故居檐角上垂落的雨声,一种永不凋谢的春天,就静静地绽放在永恒的精神之宇。在那里,没有栅栏,没有篱笆,没有藩篱,没有藤蔓。门窗之外,是阳光,是绿荫,是草坪,是鸽巢。房檐之上,是香樟,是梧桐,是蓝天,是白云。院墙之下,是乡土,是地泉,是草根,是厚重。

是这样的季节,让我们如此深深怀念。

是这样的季节,让我们在生命的原野,选择了属于自己的四季。

是这样的季节,让我们懂得了什么是真实的人生和真正的幸福。

真实的人生,就是尽全力维持自己和家人的生存,并在此基础上,与朋友、同事、邻里尽可能融洽地相处,以我们的大方、纯净、正义、仁慈、博爱、能干、开明、坚强、美丽,丰富我们的自身和美化生存的环境,以共同实现一个较为理想的国度。

当自然和精神得到绿色的环保,当群体感到真实的幸福之时,个体的我们也就能体味到最真的幸福。

或许,平地上,我们只有一次的守候,那么,让我们站立成树,如这一棵棵挺拔的梧桐,用心聆听每一个春天在大地的轰鸣,每一个夏天在草原的放歌,每一个秋天在山前的哗响,每一个冬天在雪原的呼唤。待满地落叶缤纷,前人与后人的足迹,便融合在天然的金黄里,而所有皱褶的一切,就在宽阔的河岸边荡然无存。

是秋,我徜徉在沪上的梧桐树下,不知若干年后的秋日,在生命轮回的天际,是否还有这一排排的梧桐树在那里等我。

我想,一定会的,如我对梧桐的深情,也如这梧桐年年岁岁在江南的守护……

榕树文章14:印记岁月的榕树

文/anny

在前不久的一天,我才惊愕地获知,定安县的翰林镇有一棵巨大无比的“亚洲榕树王”。原来我曾经生活过15年的定安,竟然有这样一棵"榕树王"我却全然不知,顿感汗颜和无知。

定安——我虽不生于斯却长于斯,自小随父母到定安生活,如今父母也已退休定居于此,无形中我已将此视为了我的故乡。如今我虽身在异乡,却也时常关注着家乡的点点滴滴,关注着家乡的建设与发展。定安随着海南国际旅游岛的建设,更加注重挖掘旅游资源,而这棵“榕树王”当之无愧地成为人们休闲度假的旅游好去处。

翰林镇是山地向台地演变的过渡地带,适宜发展热带作物生产。且四季分明,有明显的海洋气候及山地气候特征。是定安县主要粮食产区之一。也许就是这优越的自然环境,造就了这棵近千年的榕树王长寿不衰。

乘着5月2日的休息日,便与家人驱车专程从定城前往翰林镇一睹“亚洲榕树王”的尊荣。

“亚洲榕树王”是一棵“独木成林”的极其罕见的榕树,位于定安县翰林镇章塘村委会后岭村。据史料记载:此小叶榕于1291年春,定安立县县衙落成第一任县令王献文所移栽,当时移植时已有几十年的树龄,至今近800年了,已是九世同堂。由气根落地生长连地的树干就达280多根,整棵榕树南北覆盖长度为72米,东西长度为78米,占地近8亩。现任定安县林业局局长曾繁中说,经实地考察,确定该树树龄在300年以上,已上报省相关部门。

从县城到翰林镇约50多公路,一路行驶途中多次被“百里百村”的生态村建设所吸引而停车观赏和拍照,乡村公路两旁尽是被繁茂的绿色植物所复盖,而最吸引我眼球的还是那窈窕挺拔的槟榔树和挂满累累果实的菠萝蜜树,还有另一特别的景观,是沿途的龙门镇、岭口镇的老村舍很多是用当地灰色的火山岩石所砌成,灰色的村舍坐落于槟榔树和各种果树丛林中,别有一番古色古香的景致,如同行走在一幅中国水墨画卷之中,令人流连忘返。当我们到达翰林镇章塘村委后岭村时已是晌午了。烈日从头顶直射下来,正午的阳光剌得人眼都难以睁开,强烈的紫外线也令人肌肤滚烫不适。

当走过了村舍行至后岭山的山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纵横交错的榕树,迎面吹来了徐徐的凉风,我们都急不可待地走入这片浓绿的丛林中。在榕树下,有几位村民在纳凉和睡晌午觉。一位中年大姐见我们是专程来观古榕树的,便兴趣勃勃的考问起我们来:你们看看哪棵是原生树干?我那70多岁的父母也兴趣勃勃地查找起来。一会说是这棵枝杆大的;一会又指着那棵苍老虬劲的枝干说;一会又说是那棵有点朽了根的……村民看我们不能确定是哪枝树干,就直接指着一棵已完全朽了的大树干只留有残根的地方说:这棵就是原生树了。只见这已经朽了树干的周边又新长了几棵小树干围着老朽的树残根,就如同它的儿孙绕膝而伴随着它,多么温馨、多么情深的景观。

此时当我抬头仔细观之,只见榕树的枝条如同千手观音的长臂,尽情地伸向四面八方几十米的地方,而在这延伸的过程中,从树枝生长的许多气根也在不断的向土地下生长,最终扎根于土地而长成又一树干。它就是在这样的横向生长过程中生出的气根又纵向生长,如此而形成了纵横交错的一张绿色大网。整个树冠枝繁叶茂,覆盖着方圆4000平方米的土地。在这酷暑之下,只要置身其中,会顿感凉爽,如同置身于天然的空调之中,无比的惬意舒适。

望着这独木成林的古榕树,它的千姿百态、它的苍劲、它虬枝盘曲而清气自流,越时近千年而依旧岁岁华生翠叶,它的九世同堂……从中能读出它的蹉跎岁月和沧桑。它是我生平所见最具生命象征的老树,不禁令我对此古榕树肃然起敬。

据介绍,1939年琼崖纵队领导人冯白驹曾在大榕树下与有关人士商谈国共合作事宜。海南抗日英雄刘秋菊也曾在这棵大榕树下和琼崖纵队的革命军开会学习。此榕树见证了琼崖纵队23年红旗不倒的辉煌历史。

不知何时,有村民在原生树干几米处设了一个祭祀台,台子不大却极醒目。也许是村民视此榕树为神树了?要祭拜它?对此没有考证过。当我们在议论这是个什么祭祀台之时,正遇见一村民带着儿子等家人,用竹蓝提着宰杀好的鸡、猪肉、水果等食品和香烛到此祭拜,看着他们一脸的虔诚和毕恭毕敬的祭拜,想必一定是借此神树祈求家人的平安幸福吧!蓦然间我心中也在默默地祭拜着,为我的父母和家人求福!愿天下的子民都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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