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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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的散文1:如果外公在世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如果外公还在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他老人家也有90多岁了,而且更是四世同堂的太公了。

可能外公走得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喝上长外孙女的喜酒,就早早得离开的了我们。更还没来得及看到小孙子和小外孙女的出世,便过早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从此一去不在回来。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就好了。因为外公做的包子可出名了,人称小包子。可以同现在的曹家包子媲美,也可以说是不分上下。真的好想外公再给我们露一手,尝尝他的手艺。

妈妈说不但外婆做的菜好吃,外公也是厨师届的高手。不然外婆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厨师了,二舅就是一个例子。

如果外公还在话就好了,那么每到星期天,就可以去并不大的房子聚会。

如果外公还在,再加上外婆的话,这四室同堂的家,也是快50多人的大家族,那也是很幸福的事。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就可以同现在曹家包子竟争了,或许外公会把他的秘方教授给我们,再开一家吴家小包子铺,天天有包子吃,而且品种也有很多。不但可以赚钱,还可以打亮牌子。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我们还可以每缝星期天到西大街不远的外婆家,在院子里吃大餐。全家加起来,就早已是个大家族了。所以全家人摆个三四桌是不成问题的。同时也可以和左邻右舍谈天说地。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再加上大舅舅和大妈妈,还有外婆,吴家全家大小都到齐了。四室同堂的一家,真是令人羡慕啊!

外公的散文2:如果外公还在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他老人家也有90多岁了,而且更是四世同堂的太公了。

可能外公走得太早了,还没来得及喝上长外孙女的喜酒,就早早得离开的了我们。更还没来得及看到小孙子和小外孙女的出世,便过早的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从此一去不在回来。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就好了。因为外公做的包子可出名了,人称小包子。可以同现在的曹家包子媲美,也可以说是不分上下。真的好想外公再给我们露一手,尝尝他的手艺。

妈妈说不但外婆做的菜好吃,外公也是厨师届的高手。不然外婆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厨师了,二舅就是一个例子。

如果外公还在话就好了,那么每到星期天,就可以去并不大的房子聚会。

如果外公还在,再加上外婆的话,这四室同堂的家,也是快50多人的大家族,那也是很幸福的事。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就可以同现在曹家包子竟争了,或许外公会把他的秘方教授给我们,再开一家吴家小包子铺,天天有包子吃,而且品种也有很多。不但可以赚钱,还可以打亮牌子。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我们还可以每缝星期天到西大街不远的外婆家,在院子里吃大餐。全家加起来,就早已是个大家族了。所以全家人摆个三四桌是不成问题的。同时也可以和左邻右舍谈天说地。

如果外公还在的话,再加上大舅舅和大妈妈,还有外婆,吴家全家大小都到齐了。四室同堂的一家,真是令人羡慕啊!

外公的散文3:记忆里的外公和外婆

文/王木木

正月初二,爸妈和我以及弟弟去了大姨家拜年,按照近两年的惯例,午饭之后聊聊家常就去给外公外婆上坟。说到坟头,小时候总是害怕的,但如今说起来却稀疏平常,不害怕不恐惧,唯心头有一声叹息。想想人这一生活着辛劳,死了只一堆黄土,实在叫人慨叹。

表姐夫开车带着我们一行五人沿着窄窄的乡村公路去到村子,下车走几分钟凹凸不平的田埂小径,就到了外公外婆的坟头。村里的大部分人都在镇上买了房,旧瓦房已经拆了,变成土地种上了蔬菜,唯一还能辨认我曾经每年去一次的地方就是葬着两位老人的坟头,一年未见,坟头前长满了杂草刺条。我们烧了纸钱,点了香烛,放了鞭炮,作揖求保佑平安健康,也许心里还叹息,但大家说说笑笑并没有悲伤。

母亲嫁得远,每年过年我们全家会背着礼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外婆家里,对于外婆的记忆也只在二十多年始终如一的年初二相聚。那时候没有电话,她的孩子们都会固定在这个时间从四面八方回来,聚在一起吃午饭,并住一宿。

我见过的外婆永远带着黑色的棉帽,身穿黑色的厚棉衣,脚穿黑色的布鞋,说话慢慢的,眼神关切地从一个孩子身上落在另一个孩子身上。遗憾的是我从来不知道她在夏天或秋天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想去看外面的世界,她是不是有什么愿望未曾实现,我只是记得她喊我名字的声音。

印象里的外婆很想去城里的儿子身边,是因为有一年她住在乡下我家,为了要去城里跺脚哭诉,身体不好却自己走出好远,最后被母亲带回来。儿子儿媳在城里住,因为都在工作,没有时间照看她,便也就没接她去。在外婆的心里,她只是想去孩子的身边,那么大年纪的她像个孩子一样无法实现愿望,在她心里也许是遗憾,也许有难过,但没有人听她说。

外婆后来信仰基督教,已经深信到生病可以不吃药就有主保佑的境地。有一次母亲与外婆发生争吵,天黑的时候屋里没有开灯,外婆坐在门口默默地哭,我能感受到她背部起伏。外婆的几个儿女声音都很大,而她的耳朵却不好,每次都要说很大声她才能听见,因为这样她大概多年没感受到温柔地说话是怎样的心情。

外公身体比外婆硬朗,但是很消瘦,外出时间很多,小时候他会常常来我家,他也去过城里几次,我在市里读书的时候见过他在舅舅家。和外婆一样,外公常年也是一身黑色穿着,冬日里会提着火笼蹲在后屋檐下,看后山那一小片果园。我小时候是怕外公的严厉的,因他总是讲我说话声音小如蚊,却总是夸表姐,很多年我都一直觉得外公是不喜欢我的。

我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外公和外婆因为年纪大住在乡里不方便,就住在了镇上大姨家的房子里。房间里昏暗,灯光微弱,他们住在里面不常出来走动,而天冷的时候外公基本上都在床上坐着不起来。外婆照顾着他,煮饭,洗碗,陪伴。有一回我去看他们,蚊帐和木质长凳黑黑的,外公愈加瘦弱地坐在床上大喘气,昏黄的灯光微微照在他脸上。我坐在床边跟外公说话,他用瘦骨嶙峋的手握我的手,说我穿得太薄,并把火笼给我暖手。他问我在学校学了什么,要做什么工作,我告诉他我并不想做老师,他却也表示支持。在当时以至于现在,所有的亲人里大概除了外公所有人都觉得我放弃教书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而外公竟也能包容我不一样的选择。那一天我悄悄落泪了,在他握紧我冰冷的双手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关爱和温柔,我不再认为外公不喜欢我,更多是不善表达的期盼。

外公终是比外婆先走了,在一个夏日的午后,稻谷还整齐地躺在晒坝里,母亲接到电话便去了镇上。我因为要看家收粮食并未去参加葬礼,所以并不知道最后外公是以怎样的面容告别这个世界,不知道在葬礼上的外婆是怎样的神情。

外公走后外婆的身影看起来更孤单了,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瘦,圆圆的脸最后变成了瓜子脸。最后一次见到外婆是在过年的时候,她完全变了模样,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声音和眼睛,我大概认不出她。她一个人住得远远的,水泥房子里冷冷清清,到点有饭吃,但没人陪伴,没人说话,我无法想象她在等待辞世的日子里是如何熬过那些白天和黑夜。

外婆耳朵听不清,但心里还是认得我,我给她看拍的她的照片,她却误以为是我对象,于是说了两个字:爱情。我站在阳台上迎风流泪,心里觉得外婆不应该这样苦,自己却无能为力。

外婆走的时候我在工作,没有参加葬礼,听到消息的时候哭了一场,再回来就只是见到坟头。

外公和外婆一生养育两儿三女,个个都算是过得还不错,只是他们却没有福气见证这最好的时候。如今外公外婆被埋在黄土之下,携手守望在那片承载他们漫长岁月的土地上,那个后辈势必要远离的地方,那个未来可能荒芜的村庄。他们这一生过得是不是开心再无人问,最终人死如灯灭,只变成逢年过节回忆的事。

外公的散文4:外公

文/唐荣廷

外公今年78岁了,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背有点驼,脸上虽然布满了皱纹,但红光满面,和蔼可亲。

外公曾经是一位小学教师,能写一手好字。外公虽然退休多年,但写字是他的爱好,每天总要抽时间练一练,多年来从没有间断过。

暑假里,爸爸妈妈把我送到外公家,让外公教我执笔练字。开始我的握笔姿势不对,字也写得歪歪扭扭。我有点烦躁,外公就手把手教我,还给我讲写好字的方法,我按外公教的方法去练,进步果然很大。

从那以后,我更加敬佩外公了,外公真是我学习的榜样。

外公的散文5:给外公外婆洗脚

今天陈老师要求我们给妈妈洗一次脚,并写一篇日记。

回到家,我给妈妈说了。妈妈说,“外婆天天照顾你的生活起居很劳累,外公天天辅导你做作业也很辛苦,你更应该给外公外婆洗脚。”

我歪头想一想,觉得是这理儿。

于是我烧了满满的一壶热水,烧好后倒了一些在盆里,再对了一点冷水。用手摸摸,不烫,水温刚刚好。

再按照陈老师教的,加了两三滴醋在水里。因为陈老师说醋能杀菌除臭、软化血管和除角质层,还能促进睡眠。这么好的东西一定要用上!

我把准备好的水端到外婆面前。先给外婆脱掉鞋子和袜子,然后用双手把外婆的脚放到水里,让她静静地泡一会儿。几分钟后,我问外婆可以开始了吗?外婆说可以了,于是我握着外婆的脚,开始洗起来。我先把外婆的脚从头到尾揉一遍,脚趾一个接一个地洗,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外婆脚底下又厚又硬的茧子硌着我的小手,我想这一定是外婆早晚接送我,给走出来的。

脚洗好后,我用毛巾把外婆的两只脚擦干,再把它们放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按摩她的小腿。我问外婆,感觉怎么样。外婆脸上笑着,嘴里说很舒服,但我看到她老花的眼里却有泪花在闪烁!

给外婆洗完后,我再如法炮制给外公洗。这次不同的是,我给外公准备的洗脚水是用姜泡的。

妈妈问我,“你怎么知道还能用姜呀?”我回答她说,“这都是陈老师教的,她说还可以用盐水泡脚。”

妈妈又说,你们陈老师知道的可真多!那你知道陈老师留给你们这道作业的用意是什么吗?

我又歪头想了想,哦,我知道了,陈老师是想让我们要懂得孝顺长辈、关爱父母、学会感恩,不要忘了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陈老师,您不仅教我们读书认字,还教我们做人的道理。您为我们批改作业,成百上千份;您陪伴我们成长,一天又一天,您辛苦了!让我也给您洗洗脚吧!

外公的散文6:外公的鱼池

文/Shirley.Gao

外公的鱼池,在三十里桃花洞。  

桃花洞是犹如世外桃源的所在,从村口一直向着山中,平坦的土路变成石路,齐整的农田变成峭壁,人间言语变成虫鸣鸟叫,蓝天渐渐被彤霞般的桃花遮掩,军壶里的水喝到见底的时候,水声潺潺,空气微腥,转角,便到了鱼池。  

鱼池边上是两所小房子,有蓝房顶和圆窗户,是幼儿园画册上的样子,房子旁边两条凶巴巴的大黄狗,房子背后是翠峰叠嶂,桃花黄馨星星点点洒在山腰,太阳从山头露出眉眼,从简易的木栅栏外面一看,是一幅天作的画了。  

跟着外婆先进小房子喘口气,便迫不及待地跑去看鱼,外公是个严肃的老头儿,从表情到眼神都透露着严厉。我悄悄地沿着鱼池边沿走到他身边,"作业写完了吗?""嗯"。我安静地看着外公把饲料撒到水中,鱼池里养的是虹鳟鱼,饲料一着水,鱼儿马上欢腾雀跃,张圆了嘴巴,有几条都飞出来水面,把几丝清冽的的池水甩到我七岁的脸上,再跑去看小一点的鱼,小鱼在高处的鱼池里。鱼池有十多个,顺地势由高到低分布,地势越高的鱼池养越小的鱼,那儿的水更加新鲜。水泥的过道显得有些窄,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小鱼比大鱼安静多了,乖乖地游成了好看的队列,但又很胆小,一跺脚,便惊慌地游开去。最高处的小屋子里面是小鱼苗,里面的鱼苗才黄豆一样大,刚冒出小小的鱼鳍和尾巴,弱不禁风。  

胖宝说,在进水口可以抓到试图飞跃龙门的小鱼,我学着他的样子趴在出水口,把手伸到流着的水中,不一会儿,一条小鱼便投入了掌心,我轻轻扣住,小鱼在手掌中扑棱扑棱,滑滑的拨动着手指,心都痒痒了,玩一会儿,放掉,再抓下一条,就这样打发一上午的时间,不知不觉太阳都爬到头顶了。胖宝是舅舅家的表弟,皮到让人咬牙切齿,他在的时候好玩多了,带杆儿的捕鱼网很像图画书上捕蝴蝶的工具,趁着外公午睡,我们迫不及待地逃出来拿了它去扑蝴蝶,山里的蝴蝶又多又大又漂亮,比村里的好一万倍,不一会儿就收获了一塑料袋,我们学着书上选了漂亮的钉在纸上做成了标本。过一会儿,胖宝说发现了虾,我一看,是虾米大的虾,"我们可以晒虾米呀",于是又拿了杯子去捉虾,捉到几十只,一只一只摆在太阳最好的水泥沿上,还没晒完,外婆在唤我俩了,因为贪玩,这时候照例是免不了一通教训,不过有胖宝在,文静又不爱讲话的我总能免了责骂。但是听话总归是有好处的,不像胖宝,有一年冬天的在池边太兴奋,噗通掉进鱼池,只得裹了黄大衣凑合回家。  

三月三是桃花洞最美的时候,也是外公的鱼池最热闹的时候。三月的山桃花在两侧的石壁山崖上熙熙攘攘,彤红如霞,凌空交错,行走其中,犹若穿洞。桃花洞深处,有凿于北魏的佛像石窟,三月三这天,方圆百里乡民前来上香,鱼池的栅栏外面人来车往,不时有人来买几条鱼,外公叫来表舅帮忙,自豪地捞起来池中最大的鱼,鱼儿的鳞片在三月的阳光里反射着光,与外公的笑脸一起在暖暖的春风里很好看。

过完三月三,鱼池边上小方田开始苏醒了,这是外公开垦出来的,种过南瓜,种过核桃苗,鱼池的废渣是最好的肥料,隔一段时间,外公就搬着小凳子,坐在田垄间除草,有一次锄完了正准备擦擦汗,转眼就看到一条黑蛇盘在不远处,"好家伙,吓得我一机灵",听外公讲完,我再也不敢去草深的地方了。  

得益于外公的鱼池,在干旱少水的北方乡村,小时候经常有鱼吃,算是难得的幸福,弟弟最爱吃鱼头,爸爸做的清蒸鱼最好吃。那种味道和满足感,是鱼池转手给别人以后,再也尝不到了的。  

外公是2013年腊月离开我们的···  

后来,我总是想起成群的蝴蝶,争先抢食的鱼儿,还有在太阳下等着虾儿晒成虾米的时候散漫的心情。

外公的散文7:奇特的袜子

文/李俊锐

外公和外婆旅游终于回来了。刚进家门,外公就喊道:“看我给你们带回来的袜子!”我循声望去,只见外公手里拿着一个靴子一样毛绒绒的东西。“这是我给你们带回来的礼物。”说完,他就忙着收拾行李去了。我拿着它,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它整个儿都是由动物的毛和柳絮组成的。这不是鸟巢吗?我心里有些纳闷。

我好奇地捏了捏它,发现非常有韧性,拿在手里也很柔软,外观确实很像一只袜子。我把弟弟的袜子找出一只放到“鸟巢”旁边对比,大小还真差不多!我再分别掂了掂两只袜子的重量,“鸟巢”要稍重一些。“看来要试一试。”我心想。我把弟弟找来,轻轻地把“鸟巢”套到他的脚上。弟弟踩了踩地,一点也不扎脚,还真是只袜子。外公看到我的举动,笑呵呵地对我说:“这是攀雀的巢,当地人拿来给小孩当袜子的。”

我开始相信外公的话了,带着一颗好奇的心,我查阅了资料,原来,鸟巢袜子就是攀雀的鸟巢,是用羊毛做的,简直就是羊毛袜。在严寒的蒙古,这种鸟巢用来做孩子的袜子既结实又保暖,这真是一种奇特的袜子。

这只鸟巢袜子的旅行真好,给我们南方孩子也带来了温暖,也让我知道了攀雀鸟巢在生活中的用途。

外公的散文8:跟外公外婆游峨眉山

文/杨钦月

放暑假了,外公外婆带着我和哥哥一起去峨眉山旅游。听大人们说,峨眉山被称为世界上最神奇的地方之一,风景十分秀丽。

我们先坐火车来到了成都,再转乘公交车、大巴车,最后才到了峨眉山下。“秀甲天下”四个巍峨的大字镶嵌在瀑布之中,让人觉得仙山峨眉越发青翠。抬头仰望,整座山雄伟险峻,高耸入云。

我们从伏虎寺开始登山,峨眉山地势陡峭,刚爬到雷音寺,我和哥哥就汗流不止,外公外婆不停地帮我们擦汗水,并问我们渴不渴,他们背着旅行包,手中还提着吃的、喝的,也挺累的。眼前的山路陡得都快成九十度了,如同天上悬挂的云梯,攀爬实在太费劲了。刚吃过饭,才走几里路就饿了;刚喝完水,不一会儿便渴了,而且要走十多里路才有一个小商店。爬峨眉山,要是你不吃饱喝足,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呐!

虽然很疲惫,但一路上惊喜不断,从清音阁、一线天开始,沿途都能看到灵猴。灵猴是峨眉山的精灵,嬉闹顽皮又极通人性,见人不惊、跟人嬉戏、与人同乐,给游人带来许多乐趣,成为峨眉山的一道“活景观”。我们给猴子喂食,与群猴玩耍,跟它们亲密接触,观赏其千姿百态,暂时忘记了登山的辛苦。

终于到了洪椿坪,有一段稍微平坦的路,外公见我们太累了,就给我们讲故事,猜一猜字谜。外公还说,动画片《西游记》多好看啊,有几集就是在这几座寺庙里拍摄的!但哥哥脚走痛了,一直哼哼,外公便笑嘻嘻地逗哥哥:“这片林子里呀,有孙悟空哟,你只要不哼,他就会翻着筋斗云来见你。”哥哥听后咧嘴笑了。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第二天的中午,我们终于爬上了金顶。华藏寺巍峨雄伟,飞阁流丹,富丽堂皇。金殿恢宏壮丽,气宇轩昂,迎着阳光闪烁,耀眼夺目,辉煌壮观。站在睹光台上远眺天下,天苍苍,地茫茫,远近诸峰尽在脚下。在这些山海峰浪之外,一望无际。看东方,峨眉河、青衣江、大渡河和岷江曲折环流,成昆铁路贯穿南北;望北方,丘陵蜿蜒,连接成都平原;南顾,大小凉山层峦叠嶂;西盼,青藏高原群峰披雪。江山如画,大地似锦。

金顶上山高云低,景色壮丽。我和哥哥惊喜异常,大声欢叫,四处奔走,八方观望,很想把美景全都收进眼底。云雾从我们脚下穿过,好像我们也都成孙悟空会腾云驾雾啦!

外公外婆也乐呵呵的,不停地给我们照相,自己都没有好好欣赏美景。他们真是太爱我们了,心里只有我们,“可怜天下外公外婆心”,长大了我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这次跟随外公外婆游峨眉山,不仅饱览了美景,还磨炼了我们的意志,陶冶了我们的情操,更感受到了两位老人对我们深厚的爱。多么难忘的一次旅游啊!

外公的散文9:“睡”去的外公

文/陈科颖

2008年1月的一天,我最亲的亲人——外公永远地“睡”去了。那天,我彻夜难眠,无法忍受亲人的离去,直到现在也难于平抚我内心的伤痛,因为离去的悲哀在我的心中紧紧环绕,成为了我永远的痛……

当我呱呱坠地来到世界,第一个抱起我的亲人就是外公。从我记事起,外公每天都要抱着我去公园,给我讲故事,教我唱歌,和我捉迷藏,带给我无尽的快乐……

有一天,上完绘画班,外公第一次没来接我,我仰着红扑扑的小脸问外婆:“阿公为什么没有来接我呀?”外婆眼里的泪一直在打转,“外婆,你怎么哭了呀?”外婆没有回答。

后来我才知道,外公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眼泪不禁“唰”地掉了下来。我总是想,外公是那么善良,那么爱我,他肯定舍不得离开我,而且他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他最爱的小蓓的,外公一定会好起来的!

直到有一天,奶奶来家里照顾我,而爸爸妈妈和外婆都匆忙赶往医院,直到深夜才回来。“妈妈,阿公好些了吗?他为什么还不回家陪小蓓?”泪流满面的妈妈一把将我搂在怀里:“你的阿公被诊断为脑梗,你可能再也不会有阿公了!。”我听了,心中升起一股痛,眼泪掉了下来。我和妈妈相依在一起流着泪,祈求死神不要带走我最爱的阿公,可是死神终究没有被我们赶跑,阿公永远地走了。我趴在外公的身上,不停地摇着,希望他快快醒来,可他冰冷的身体正如我冰冷的心一般,我的泪又一次流淌……

现在,每当我想外公时,我总会抱着外公的相册,倚在窗旁,看着来往的车辆,我总在想,外公只是睡着了,在天堂那百花盛开的国度,外公一定生活得很幸福。

外公的散文10:外公的金鸡湾

文/王毅

苦涩的过继

母亲是过继到大爹家的第四个孩子。每次提及过继的往事,母亲总是黯然伤神。

外公有个哥哥,我们称呼大爹。大爹娶了许奶奶后,一直没有生育,家里笼罩着悲戚戚的气氛。外公就安慰大爹说:“长兄为大,我有了儿子,马上过继给你。”

外公婚后很快就得了儿子,外婆还在坐月子,外公就和她商量过继的事,外婆哪里舍得骨肉分离啊!她泪眼婆娑,默不作声。外公婚后头一次发了脾气:“嫁到金鸡湾,就得遵守金鸡湾的规矩,大的无后就该小的过继。”看外公态度坚决,再一想,两弟兄屋前屋后的,离得不远,外婆也就勉强应允。

大爹和许奶奶乐颠颠地抱着过继的儿子,照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然而,孩子不到七岁,就患病夭折了。两家人沉浸在丧子的悲伤中,最为悲痛的当然还是大爹。埋了孩子后,大爹一脸的愧疚,外公平静地说:“第二个儿子过继给你吧,我还有生的。”

然而,第二个儿子不满六岁,又患上不知名的病,到处求医问诊,最后还是死了。外婆哭得死去活来,却没有埋怨许奶奶。

外公的第三个儿子同样过继到了大爹家。大爹一家人小心翼翼地抚育着这个命根子。可是,大爹注定命运多舛,孩子七岁时,一场恶性疟疾夺走了幼小的生命。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谁也无法承受。大爹歇斯底里地咆哮:“老天要断我香火啊!”拿起一只碗就砸向堂屋的神柜,顿时碎片飞溅。发了疯似的大爹又抓起神柜上的神牌,操起斧子就劈过去,那是要劈柳家的祖宗啊。外公和村里的男人们涌上前,强行按住了大爹。被压在地上的大爹没有眼泪,一边挣扎一边哀求:“找根绳子我吊死算了!老天爷啊!为什么要为难我这个老实人?”满屋子的人都哭了,包括压在大爹身上的男人们。整个金鸡湾笼罩在伤痛与悲悯之中。

母亲是外婆的第四个孩子。在金鸡湾,一般过继的都是儿子,可大爹一家要孩子心切,还是腆着脸抱走了这个女娃。外婆面无表情地说:“就看这娃娃的命了。”

母亲命硬,奇迹般活了过来。

谁也意料不到,此后外婆接连生下的三个孩子,都是女孩。每怀一胎,外公就眼巴巴地指望儿子,却一次次从希望走向失望。年过四十的外婆,摸着肚子叹息说:“可能没指望了。”外公外婆心里都发了慌,整个金鸡湾也在为这个家的命运操心,毕竟外公做出的牺牲太大了。所幸的是,外公在四十二岁时终于得了舅舅这根独苗苗,整个金鸡湾欢天喜地,大爹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尽管母亲为大爹一家带来了天伦之乐,可在他们眼里,女娃毕竟是女娃。心有不甘的大爹,做梦都想拥有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他多方游说,寻到附近的九屋墩,终于过继到了一个儿子,我的大舅。听母亲说大舅过继到金鸡湾时,已经成家了。那天,村里人敲锣打鼓,大舅骑着枣红马,大舅妈则坐在花轿上,像迎亲嫁女一样落户到金鸡湾。

此后,大舅在金鸡湾生儿育女,一家老小过得很和睦。大爹和许奶奶以行船打鱼为生,母亲经常跟随渔船下湖捕捞,回家后往往第一时间跑回娘家和外公外婆亲热。而外公总是大声训斥着把她赶走了,他是生怕大爹和许奶奶看着不高兴。

老年的大爹不幸患了眼疾,成为瞎子,最终还是死在了吊绳上。

悠悠弹花声

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是在金鸡湾度过的。

秋收过后,农村闲下来,可外公却更加忙碌,像河边上转悠不停的老水车。外公是金鸡湾一带有名的弹花匠,不用背着弹花弓走村串户,一单单棉被生意就送上门来,一直排到了过年。外公家大口阔,除了薄薄的几亩田,弹棉花的手艺成为家里创收的主要来源。

弹花并不像弹琴一样轻松,是一项繁重的体力活,特别需要臂力。方方正正的堂屋里,几块门板拼成操作台面,上面铺满新收的棉花,外公身子前倾,一只脚摆成弓步,一只脚后撑,一手执弓,—手挥动弹花锤,弓弦筋绳上下震动,白花飞舞。那“哐——当,哐——当,哐哐哐——当”的声音,既像弦乐,又像打击乐,刚劲有力,浑厚深沉。弹花声声,悠悠回响在乡村的怀抱。

金鸡湾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光秃秃的树木在风雪中瑟瑟发抖,户外几乎看不到行人,村民们围着火炉谈天说地。可是外公却穿着单薄的秋衣,手中弹花锤有节奏地叩响在弦线上,仿佛越弹越来劲。杂乱的棉花被弹震得蓬松而柔软,空气中游荡的丝丝棉絮,沾满了外公光亮亮汗涔涔的头,一些还沾附到鼻孔里。外婆则轻轻摇着那辆古老的木纺车,洁白的纱线如涓涓细流。在我眼里,那纺车轮下淌出的丝丝纱线,似乎永远也流不完。堂屋的一角,我穿着厚重的棉衣,双脚踩踏温热的火钵子,一把一把地嚼着炒米,有滋有味欣赏着他们的表演。外公当然是主角,而外婆永远是优秀的搭档。

入夜时分,外公停下了弹花锤的手,为着不干扰四邻休息。明亮的油灯下,外公外婆为弹好的棉絮编织网线,牵线的细竹竿在外公手里忽上忽下,接线的外婆可以坐在板凳上,而递线的外公则只能站立在另一端干活。夜深人静,织完网线,外公就开始用沉重的磨盘转动着磨压棉被,那磨盘的木柄,早已被外公粗糙的手磨得光滑油亮。日复一日,他们就这样在我稚气的目光中忙碌着,成为我童年最温馨的记忆。

古老的弹花手艺,如今已难得一见,被先进的弹花机取而代之。外公外婆也已作古多年,长眠在金鸡湾的树林里。如今回忆起来,那简单而贫寒的农家生活,却充盈着默契与和谐,溢满了快乐和幸福。

外公之死

关于外公的死因,至今仍是母亲最纠结的问题。

七十多岁的外公死于肺癌,致命的却是鼠药。肺癌晚期的外公,早已卧床无法动弹,骨瘦如柴,是谁买来的鼠药,是谁送到他的手上,亦或是谁倒入茶水中,始终是一个谜团。

我清晰地记得,外公随舅舅到县城医院就诊,就住在我家。外公被舅舅告知是普通的胃炎时,他淡然地说:“庄稼人下田干活,饥一餐饱一餐的,难免得胃病,只是疼得太厉害。”说完就进房睡了。舅舅关了卫生间门,放开水龙头,偷偷哭了一场。外公一生不抽烟,金鸡湾的环境又是那样的纯净,怎么就患上了肺癌?而且一查就是晚期。现在看来,应该是弹棉花落下的职业病。

外公回到了他的金鸡湾,去承受那为期不多的痛苦人生,而我则负责帮他买止疼用的杜冷丁。从卫生局办了一个领药的证件,到医院买了药,然后送到车站,托公交司机送到乡下。杜冷丁属毒品类止疼药剂,按规定一次只能领一支,药倒不贵,那时每支只卖一块多钱。最初,一周打一针,还能减缓外公的疼痛,可是随着病情的加剧,外公胸腔彻夜绞痛,吃什么吐什么,有时还大口吐血。不堪病痛折磨的外公,几次恳求外婆去买老鼠药,只求早日解脱。外婆坚定地摇头说:“医生正在想办法,再挺一挺。”外婆善良的谎言,并不能遏制病痛,止疼药必须加量。但到了后来,一天打一针,也无法止住外公身体的疼痛。坚强的外公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每逢亲戚或邻居来看望,就哀求他们帮忙去买包鼠药,但没人肯答应。外公开始发火了:“吊颈找不到绳,投河爬不到边,街上鼠药多得是,这辈子只求你们一件事都这么难吗?”

那天上午,当我照旧买了杜冷丁针剂送到车站时,突然接到母亲电话:“外公已经走了。”

外公的葬礼很热闹,锣鼓喧天,唢呐悠扬,舞龙舞狮,灵幡飘荡,棺木所到之处,家家户户门前燃放长长的鞭炮,整个金鸡湾弥漫着浓重的硝烟味。年老的外婆没有跟随送葬队列行进,她望着空荡荡的房间,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呼唤着“姊妹呀”,那是金鸡湾人对逝去老伴的一种昵称。

劳碌奔波了一辈子的外公,终于停下他匆匆的脚步,安静地躺在村后的树林里,一如大热天收割后歇息在树林里,不远处就是他耕耘了一生的稻田。金鸡湾再也听不到那弹棉花的弦音了,只有飒飒的风声,在村后的树林里久久回荡。

外公的散文11:我的外公外婆

文/詹志康

我的外公外婆是地道的农民,在农村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虽然日子过得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是对我的爱却一点也不见少。差不多有一年没见到外公外婆了,不知他们的身体还好吗?家里的农活忙吗?新装上的假牙好用吗?

我很想念他们,尤其是每逢佳节的时候,也许就如王维所说的“每逢佳节倍思亲”吧!爷爷奶奶去世得早,在我的记忆里,除了爸爸妈妈,就数他们最亲了。

记得每年过春节的时候,外婆都要将自己辛苦喂养大的猪杀了,留下我最爱吃的猪耳朵、猪肚子和猪脚,等我和爸妈回家的时候吃。还有外婆养的鸡下的蛋,都是我的盘中餐。有时,我想夹一块给他们吃,他们却总是开心地笑着说:“真乖,还是你自己吃吧,我们没牙齿了,咬不动了。”我听了心里发酸:“等我长大了赚了钱,一定给你们装一副最好的假牙,让你们什么都可以痛快地吃!”听了这话,外公外婆激动地擦着泪花,一个劲儿地夸我是个好孩子。

后来,爸爸妈妈汇了钱,让他们装上了假牙,我听了开心极了,希望他们从此以后可以和我一样吃得开心,过得舒心。

愿我的外公外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外公的散文12:外婆

文/陈守溢

外公离世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外婆。外婆患有骨质增生,走路十分不便,二十多年了,一直没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外婆的病愈发严重了。近年来,外婆要靠拐棍的支撑才能勉强在家里走动。我有一个舅舅,常年生活在国外,外婆一直和外公生活在省城,而母亲自从嫁给父亲后,便随着他到离省城一百多公里远的山区小县生活了。那一年,外公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有意让母亲将外婆接到家里。当外公提出这个要求时,母亲二话没说,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外婆有重男轻女的观念,觉得男孩才是宝贝,女孩则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所以,凡是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外婆首先想到的是舅舅。再加上,舅舅后来出了国,表弟又考上了国外的一所名牌大学,外婆对舅舅一家更是疼爱有加了。而母亲,这二、三十年来,一直都生活在小城,很少去省城。我出生那会儿,坐车来小城是一件相当不便的事,没几个城里人愿意到我们这落户安家,母亲嫁到小城来,外婆自然也是极不甘愿的。这种不甘愿,在外婆评价父亲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和沈从文先生有一个恰成相反之处,沈先生是走到哪都说自己是乡下人,而外婆则是走到哪都以自己是城里人为荣。

母亲答应把外婆接到小城来,外婆却极为不愿意,但又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外婆毕竟是城里人,对小城人的看法一辈子都没有改变过,就像一种痼疾,伴随着她。小城——外婆眼中的小城不是动态的。总之,她对小城里的许多事都看不惯,这挑挑,那指指,常说要回省城。无奈之下,外公只好借着回城看病之机把外婆带回了省城。可惜的是,外公却在不久之后被病魔永远地带走了,而外婆却不愿再来小城,一个人住进了养老院。这样的结果是否就是外婆想要的,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养老院毕竟只是养老院,不似家里,护工们也不是亲人,自然不可能对外婆进行悉心照料,外婆有什么病痛的他们自然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外婆住进养老院的第三年,护工打电话来说外婆病倒了,需要亲人护理。护理外婆的事,母亲不管怎么说都必须承担起来。母亲一如当初把外婆接到小城一样,义无反顾地收拾好行李,到省城去照顾外婆。

我患有残疾,外婆患病那年父亲正好也在省城工作,母亲只好把我也带到了省城。

随母亲到省城的那天已经是初夏了,虽然天气阴沉沉的,但还是让人觉得闷热。但我不曾想到,就在这个夏天,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隐形的障碍物,横在了我们和外婆之间。

在省城照顾外婆的那年,外婆与母亲因一件小事发生了争执。外婆在这事上有些输理,说不过母亲,最后恼羞成怒,说母亲当初不听她的话,非要嫁给乡下人,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也成了乡下人,一点礼貌也不懂。母亲被气得无语,独自坐在床角默默流泪。外婆怎么能这样伤母亲的心,母亲是她的亲生女儿啊!我为母亲感到不平的同时,心中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替母亲说上一句公道话。但就在我要说出口的那一刻,却想起了母亲说的话——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们做晚辈的不能跟她斤斤计较。是的,喝水不望挖井人,即使这个挖井人不是自己的亲人,我们也要以最大的度量去包容他,更何况是外婆。于是,我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我知道,那不是母亲愿意看到的场景。

那年冬天,外婆的病彻底地好了,又能在养老院和她的朋友们有说有笑了,我和母亲则又回到了小城。小城的冬天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但外婆却无法欣赏,小城不适合外婆,而外婆也不属于小城。

多年后,周杰伦的一曲《外婆》回荡在耳边:“外婆她的无奈无法期待,有爱才能够明白。走在河畔听着最爱,把温暖放回口袋……”——听着听着,我似乎明白了外婆的无奈。或许,还有我们难以言明的期待。

外公的散文13:姜渔鼓

文/谢慧

姜渔鼓是我的外公。

因他大口吐血后还要登台打渔鼓,被人称为“姜渔鼓”。

他常对我说:“一辈子都是病来缠着我、我缠着戏。活到一百岁,唱到一百岁。”

一个唱戏归来的黄昏,在那扇破旧的木门边,19岁的他发现了一位眼里有清泉的卖柴女,乌黑的辫子映衬着补丁的衣裳,坐在霞光里,坚韧而高贵。

女子会唱山歌:“郎有心来妹有意,哪怕山高水又深,山高自有人行路,水深自有驾船人。”

姜渔鼓听了,连魂魄都被吸了去。三天后,他娶了18岁的传珍。

21岁的姜渔鼓当了剧团团长,常去四乡八寨演出。四个孩子先后出生,传珍独自带着孩子们过了许多个漫长的春节。

有些日子,他们似乎更热衷于吵架;就连鸡毛蒜皮的事也会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还夹杂着锅碗瓢盆的伴奏。

但每一次都是姜渔鼓败下阵来,想起那些没有陪在传珍身边的苦楚,他的心就会禁不住的柔软。

今年,传珍生病,坐了轮椅。我赶去探望。

又是黄昏,81岁的他推着已经有70公斤重的传珍,穿过车流,爬两个陡坡,来到河边。

传珍安静地坐在轮椅上看晚霞拂过水面的绚丽。

姜渔鼓取下挂在轮椅上的京胡,席地而坐,唱传珍最爱听的《贵妃醉酒》。

传珍睡着了。

姜渔鼓对我说:“朝霞,死了以后我在坟墓里等你外婆。旁边摆上我的京胡和渔鼓。”

外公的散文14:外公的海潮外婆的岛

文/许成国

外打水的女人会生娃,我的外婆就生了8个孩子,活下来5个:我妈,舅舅和三个姨。外打水的女人们头碰头就会谈起孩子,一说到孩子,她们都会容光焕发,似乎只有这件事,才会使她们一生具有意义。生下的孩子就在这兜风的山岗上玩乐,任他们寻找自己成长的方式,他们像一群琐屑的海蟑螂一样满礁石乱爬。

外打水是外婆们的。

我的外婆是个个子矮小的女人。可在生育方面,丝毫不输给个子比她高大的女人,这是我崇拜她的一个重要缘由。我母亲是她的第一个孩子,母亲之前曾有过两个孩子,但都夭折了,其中一个放在叠床上让老鼠给咬走了耳朵。有了母亲后她一口气又生下4个。在外打水,每个家庭首先需要男人,女孩儿们没有像男孩那么被看重,为此,我的母亲和她的妹妹们包揽了割草、种地、织网、打水所有的家务活儿。

生命就这样源源不断地被制造出来,岛屿则用海风喂养着一个个卑微而又顽强的生命,就像不断翻卷的波浪和潮汐,扩散开来,绵延开来,构建起那个时代一个岛屿、一个民族庞大的身躯。

常常,当外打水的女人们在开始和结束疼痛的时间里,她们的男人还正在波涛中打捞自己艰辛的岁月。八九月,正是台风肆虐的季节,浪如翻山;十二月的寒潮,朔风如冷剑,直刺人脸。而我的外公和他的渔民兄弟们就在这滔滔的白浪中,穿梭着两头尖尖的生命历险的故事,撒下那一顶顶在狗头筋的烤桶里烤成的浆色渔网,让自己心中的那个家继续一段有所着落的贫困岁月。

于是,外公是属于海潮的。我不知道外打水何时起有了第一批居民,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应该是一群世代与船相连的生命。我外婆说,哪怕一片树叶落在地上,也有被风吹得翻过来的时候,可为什么我的外公外婆在上世纪五十年代以后仍然是如此穷困不堪呢?要知道,那一个狭小的海岙,时常漂满了各种杂物:芦苇秆儿、碎船板块、黑橡胶片……甚至还有被海涛吞没的生命。没有吞没的是我外公的先辈,他矗立在船头,像是海涛中打下的一根桩子。

一切都充满了初创时期的气息。他们在外打水裸露的岩石上开垦,我的外公头戴竹笠,高高地举起尖嘴的羊角铁镐,一下一下地用力开挖。在他的汗水滴落的地方,一垄垄山地堆积起泥土,泥土里钻出高粱和玉米的穗花。此时,浩荡无边的海风一次次从他的身上,从他开垦过的山坡上荡涤而过,走向不见边际的海上。

外打水的孩子,对船的迷恋是一种天性。船可以载着他们去所有远近的地方。那些地方,有他粗糙的皮质、粗壮的骨骼迸发力量的用武之地,并使他具有成年后娶个好姑娘生个儿子的资格。

从告别家乡到外地求学算起,我离开外打水已经有25年了,尽管还能看到岱衢洋翻卷的海潮,但好长一段时间,我几乎忘了群岛上有这个地方。当我沿着山道,与潮汐同一个方向,向着外打水出发,群岛又到了接近黄昏的时分,狭长的山道上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风中隐隐传来的海涛奔涌声。站在这起伏的山岗上,我瞬间感到有一条伸向某一时光深度的小径,将自己置身于群岛之外。我慢慢地走着,极像是一次深邃的历史旅行。

我突然明白,外打水的先辈们为什么把那条船驾到这个海岬上就不走了。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贫穷苦难?也许,这些也没多么重要。在这里,生而过活,就是生活本身。人与自然,生生不息。

外公的散文15:遗憾没有外公

文/和祺珍

从我出生后,我就没有见过外公。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外公这个角色一直空缺着。我只能是凭空想象外公的样子,可能是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的头发,可这后面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一天,我跟妈妈去外婆家。妈妈跟外婆说:“孩子想看一看爸的照片。”外婆就从卧室里拿出相册递给我,我拿起相册翻看着。突然从相册里飘落下一张相片,相片已经泛黄。我拿起相片,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慈祥的老人,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头花白头发,背着手,眼中满是祥和,感觉相片中的人是那么的亲切。妈妈告诉我,那就是外公。

哦,外公,原来他就是外公啊!

妈妈说,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儿,外公很疼她,对她很好。家里的哥哥和两位姐姐也都对她很好,也很疼她,总是让着她。虽然家里很穷,但她还是觉得很幸福。

后来,因外公得病去世了。外婆,一个单薄的女人,也拿起了锄头下田劳作,面朝黄土背朝天,为的都是自己的儿女。后来妈妈嫁到爸爸家,外婆就给了妈妈一个手镯,说代表外公的礼物送给她,妈妈特别小心地保管着手镯。妈妈到现在都描述着从前的生活,外公对她的好。我想起在大姨家的时候,姐姐的衣柜前有一个特别漂亮的玩具,姐姐说是外公送的。

我吃起醋来,我好嫉妒姐姐啊!为什么我不早点出世呢?我并不求什么,我只要外公能抱抱我,和我说说话就好,可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我微笑地抬起头,望着天空,心里默默地说:“外公,您在天上看着我吗?您一定要记着到我的梦里来做客,让我见上您一面,让我享受和外公在一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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