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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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散文1:大山深处扶贫记

文/文彦群

节气进入冬季以后,天气一天天地冷起来,我经常不由自主地想起大山深处的一位老人来,不知道他现在的生活怎么样,过冬的物品准备好了吗?

老人叫丁仕林,是蓝田县辋川镇甘家坪村五组的一位村民。辋川镇甘坪村地处秦岭北麓大山深处的褶皱里,因土地贫瘠,交通不便,严重阻碍了经济的发展,当地大多数山民的生活,长期处于贫困状态。甘坪村是市里分配给区教育系统的帮扶村,丁家是我们学校的帮扶对象。老人年约60岁上下,身有残疾,干不动重体力活,由于家里缺少劳力,和别的村民家相比,他平常的日子就尤为难过。去年6月的一天,我同学校几位领导一行,前往蓝田甘坪村看望了老人。

那天早上,我们从西安驱车出发,半个小时车程后,进入蓝田县境内,下了高速,拐入山区,小路蜿蜒崎岖,斗折难行,经过近3个小时的奔波,大约中午11点,才到达甘坪村。因去之前有过电话联系,村主任早就等候在村头,他带领我们前往丁家。丁老汉一人在家,全家就只有他和女儿两个人,女儿由于受不了山里生活的贫困与寂寞,两个月前外出去城里打工了。三间老旧的土坯瓦房里,几乎空空如也,除了几样简陋寒碜的陈设外,连一件像样的现代化家用电器也没有,只是屋墙上贴着的几张光鲜时尚的女明星照,才略微显示出一点新的气息和生机。相反,这种强烈鲜明的对比与落差,看了更令人不由心里发紧,鼻子发酸,简直不敢相信,如今都什么年代了,山里还有这样贫穷的人家。

同行的周校长是第三次来甘坪,见面已不显陌生,他和老人热情地握手,询问近况。老人说身体就这样,还好,干不了重活,但干些力所能及的轻活还是可以的。话语里透着山里人特有的淳朴和憨厚。他说,村里的规划项目是养殖关中黑猪和公种羊,女儿不在家,自己一个人,考虑着方便,就想种植些白皮松,但买树苗的钱至今还没有着落。周校长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500元钱,交到老人手里,说钱不多,是学校的一点心意,愿对老人家能够有所帮助,希望日子能早些好起来。丁仕林老人感激地搓着双手,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唉,你们也不容易,每年还要帮助我,来看看就行了啊!”

下午1点半左右,我们向丁仕林老人告别,踏上归程。当车已经驶出好远了,回头望去,他还站在路口,朝着小车远去的方向,不停地挥手、挥手。望着这一幕,我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心想,这里虽然山清水秀,环境优美,但山里人的生活依然非常艰辛,这又岂是我们这些如同游客一样来去匆匆的“扶贫人”能解决得了的?

冬季的散文2:冬季鸣曲

文/马欣阳

每一个季节都有自己独特的声音,声音一响起,你就知道什么季节来敲醒了我们的心灵。然而,我认为冬天是一组朴素的鸣曲,它拥有自己的乐章。

第一乐章:慢拍

初冬,天气渐渐地冷了。一片金色满园也逐渐褪色。早晨,花园里的叶子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雪,金黄的叶子也被它们冰封了。现在,我知道了叶子要冬眠了,这个世界也要变成我内心空虚的白。因为,动物们已经去冬眠了,没有乐趣,所以,内心是空虚的。

第二乐章:圆舞曲

冬天慢慢地降临。窗外,早晨笼罩着白雾,路灯也在白雾中闪烁着。我走在雾里,好像被一层层白纱所覆盖。路灯照耀着白地毯,我仿佛是一位公主在白地毯上翩翩起舞。虽然,我没有一位白马王子的陪伴,但是身边有许许多多的“白精灵”。跟着路灯忽闪忽现的。多美啊,真像一个盛大华丽的舞会。乳白色的雾徐徐散开,拉开了舞会的序幕。

这一次,我感到了冬天不是空虚的而是梦幻的。它满足了一个我童年纯真的公主梦。

第三乐章:快拍

寒冬来临,气温骤降。北风呼呼地吹着,刮到人们脸上就像刀割似地痛。偶尔又飘着雪花,这个冬可真顽皮。

随着冬天的节拍,这一年又悄悄地流逝了。春之美在于万物复苏,生机勃勃;夏之美在于热情洋溢,充满活力;秋之美让我们体验到丰收的喜悦;而冬之美是因为朴素无华,还有它那如诗如画的韵味。

冬季的散文3:富村的冬季

我的童年是在富村度过的。

富村是高寒山区,秋冬春节常常被浓雾笼罩,雾重的时候五六米外看人只看到影子,也叫“雾村”。到了冬季,富村是一个被冰凌包裹的世界,公路结冰,电话线也被冰压断,路不通,电话不通,变成了一个与外界没有联系的村子。天寒地冻的日子大人也没法工作,远村的学生不能来上课,学校也就放假了。

闲着没事索性就玩吧。我们最喜欢的就是滑冰,从家里扛来一个条凳翻转过来就变成了滑板,一人坐在上面,另一人扶着朝天的凳脚轻松推动,在公路上感受速度与激情,忘记了寒冷只留下快乐。

在气温十分低的年份,村旁的那个不大的水库就会结冰,十多公分厚的冰层形成了一个天然冰场。在乏味的七十年代,大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自娱自乐的机会。无所事事,人们都汇聚到这里,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想要在冰上滑行可不是容易的事,灵巧的人跑几步便可以借助惯性滑出好远,平衡不好的走几步都会左右晃动吓得赶快蹲下;最活跃的还是年轻人,他们在人群里来回穿梭,时不时还推一下那些没有防备的人,让人趔趔趄趄,引得他们好开心;我们的“滑板”在这里滑得更畅快;那些不敢到冰上的人索性蹲在边上看热闹。

水塘的边沿部分冰层较厚,大家都在这一代活动,靠近中间冰层变得较薄,大家是不敢去的。有几个年轻人好像觉得在边上玩还不过瘾,开始向中间走去,那是很危险的。我们都听说过原来有人这样做,结果掉了下去。他们也想尝试比别人走的更远吗,还是他们之间在相互比胆量呢,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到他们身上,周围的嘈杂声也渐渐小下来,不时传来冰层破裂的声音。在感到危险的时候其中几个人停了下来,只有一个人继续向前。终于,薄薄的冰层再也撑不住了,随着断裂声的响起,他掉下去了。万幸的是他的双臂还趴在冰上,不停地挣扎。人群一阵慌乱,不知是谁抛出了一根长长的绳子把他拉起来。他浑身湿透,打着哆嗦,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的眼里却有几分得意。他在几个人的搀扶下消失在浓雾中。

这件事让人们争论了好长时间,有说他憨的,也有夸他有勇气,也有说他命大的等等。大人还拿这事来教训我们,但他的行为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深刻印象。

我的童年生活期间,无论是看到的和自己做过的总是伴随着惊险:在悬崖的树间攀爬,在浓雾中迷失方向,吃野果中毒呕吐,惹了马蜂窝漫山逃命,在雷雨中奔跑差点被闪电击中,同伴生命的脆弱……

在这块高原上生活是要有一种冒险的精神,不然,连大山也会看不起你的!

冬季的散文4:家望

文/胡丽姣

家是什么?家是冬季里的一股温泉,总能给你意想不到的温暖。家是什么,家是浩瀚沙漠里的一片水源,总能在你干涸难耐时以解你疲倦的身心。家是什么?家是一个极具普通的罗盘,总能为你在迷失自我的时候指明方向。

小时候,家给了我难以忘记的童年,也给了我对自由翱翔外面世界的翅膀;长大后,家是我难以割舍的情结,无论我在哪里,我的心永远与之紧密相连。我想家,想这个曾经无数次让泪水打湿脸庞的家。

趁着迷人的月色,我匆匆地行走在回家的路上。此时,我满腔愁绪,故人的音容时隐时现在我的脑海里徘徊,仿佛在呼唤着我与之相聚。车窗外迷离的灯光为我指引这前进的道路,车道两边,分岔的道路,行人的背影,处处让我感觉如此熟悉,离家虽然时日不多,但中秋的月色让人感觉阔别家乡已不知过了多少寒冬。飞驰的汽车,似乎带我穿越了时空隧道,回到尘封已久的回忆里。

下车后,我走在自己曾经走过二十多年的小道上,从未感觉回家是那么漫长,长得让我看不到路的尽头。想起小时候,父亲牵着我一次次踏过这条熟悉的路,想起父亲用以人世间最真挚的爱呵护我,关心我,鼓励我,直到熬到他自己油尽灯灭。此时脑海里不断闪现出与父亲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回忆是那么甜蜜,却又是那么伤感。想到这些,总是让那些不争气的泪水打湿我的眼眶,我低着头,任凭泪珠划过脸庞,揪心的痛载着我的信念继续走着,走着……我仿佛看到了我的老母亲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守望着我归来的身影,想到此时,我加快了行走的步伐。这一刻,我只愿在家为她端上温热的茶水,只愿为她做好可口的饭菜,只愿为她洗洗略肿的双脚,牵着母亲那布满皱纹的双手一起度过,永远,永远……

有时工作锁住了我们的双脚,有时责任盯住了我们的心怀,有时冰雪封住了我们回家的路,但是无论何时,我们的心中永远念着家乡。这种情怀就像家酿的酒,越沉越香,让你难以忘怀!

冬季的散文5:大约在冬季

文/静墨轩主人

霜降一过,天气骤然冷了,让人突然有了冬天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冬天,使我对冬天有一种特别的感觉,总觉得冬天里的寒冷时时会孕育出一种对温暖的期盼,就像在茫茫黑夜中寻找家的灯光一样。齐秦《大约在冬季》那首歌我就非常喜欢,那留守在冬天里的等候,让沉寂萧杀的冬天有了一丝暖意和生气,就如深埋在雪中春的消息一般,也似在寒风吹彻的雪夜中听闻故人归来的敲门声,让无边的寒夜充满了温情。

这样的感觉可能是与我出生的经历有关。母亲说我出生那天也是天刚转冷,在她临产的时候,突然停了电,黑暗中她打碎了一只镶金的漂亮小壶。这只精致的小壶是我那从未谋面的外公在加入国民党空军之后,从美国受训回国带给母亲的礼物。多年后在我们家族成员中我是第一个到台北空军烈士陵园祭拜外公,我觉得冥冥之中就是这个小壶的牵引。我不知道这个打碎的精致小壶和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必然的联系,但那黑暗寒冷中的一声脆响,成为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伴奏,这个音符让我感到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多么寂静的时候,总有一个生动的回响。这个与生俱来的回响伴随我的生命律动,让我常常喜欢一个人静静聆听来自内心的声音。母亲说那天医生们是点着蜡烛来接生,等我一落地,灯就亮了。走过黑暗遇见光明,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经历,却铭刻在我初始的人生轨迹中,成为冬天里的一个生命传奇。

人们都说生命的到来纯属偶然,而我则更是偶然中的偶然。母亲是在哺乳九个月大的姐姐时怀上了我,应该说我来得很不是时候。母亲那年二十出头,初为人母的忙乱已经让她手足无措,而我的不期而至,更让她心烦意乱!于是她背着父亲和外婆,悄悄到医院想借医生之手来阻断我的生命之路。没想到医生一个偶然的决定,让我起死回生。他让已经住院的母亲先回家洗澡,一回到家,引产的事便让外婆知道了,她坚决地阻止了母亲,于是我在外婆的护佑下得以生存。在我出生之后,外婆一直格外地疼爱我,可在她去世之前我却未能见她最后一面,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其实,不止是外婆,从小到大我在至爱亲朋中得到的爱是很多的,在他们眼里我一直是一个乖巧伶俐招人怜爱的小女孩。按理说,家中老二往往是被大人忽视的一个人,而我却让他们投入了更多的关注。或许就是幼年时代母亲给我讲述我的来历时,一种曾经被遗弃的感觉在潜意识中激发了我强烈的生命欲望,生命本能地延展出乖巧和温顺以求大人们的不弃,惟其如此才能有更多的生存空间。这也应该是适者生存这条生命铁律的自然展现吧。

冬天是我生命的季节,于是我天然地喜欢冬天。童年夏天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但是冬天里的故事却铭刻在心。小时候,我们家住在在海洋山脉中的一个矿区,那个已经是无路可通了的山旮旯,仿佛已是世界的尽头。大山里头冬天很冷,霜降一过,山顶上就会有白皑皑的积雪,那种米粒似的冻雨每年都有,而漫天的鹅毛大雪也隔三岔五地时有造访。有霜冻的时候,我们会一大早就起来,掀开水缸的盖子,把上面的那层冻结的冰块敲下来吃。这个时候很让人兴奋地是那些挂在屋檐和树枝上的冰凌,和树叶上覆盖着的薄冰。男孩子们喜欢把冰挂敲下来互相投掷,调皮一点的会突然把那些敲断的冰凌塞进年幼伙伴的脖子中,看他被冷得怪叫的样子开心。我和姐姐最喜欢的则是把凝结在各式各样树叶上的薄冰剥下来,一片片形态各异的冰雕叶片晶莹剔透,惹人喜爱,只是这种由大自然雕琢出来的天之杰作瞬间难留,中午气温稍稍回升,它们就无声消融了。冬天里最能刺激人的还是那纷飞的大雪,下大雪的时候,我们会把一只大竹筒从中破开,一分为二,然后绑在脚上当滑雪板。竹筒滑板底部太圆很难站稳,我们常常是在雪地里滑不了几步就摔个四脚朝天。冬天雪地里的趣事固然让人流连忘返,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冬天的夜晚。寒冬的夜里大人不再像平日那样四处忙碌,天太冷做不了什么事情,于是一家人围坐在火盆边谈天说地,这时候母亲会给我们讲故事,读古诗词,围炉夜话的温馨终于把寒冬变成了记忆中悠远的念想。

在我居住广州二十年的时间里,这种冬天的感觉一方面是日渐陌生,另一方面却是对它的念想与日俱增。十年前我到马来西亚的时候,那种没有四季流转的灼热,把日子变成了凝结不动的死火,让人感觉不到年轮的滑动,也无法体会到岁月流动带来的心的悸动,我才真切感受到没有冬天的日子该是多么苍白无力。对冬天的念想不由使我常常想起独居桂林的日子。在桂林的那几年,我住北极广场,当时那里还是一片荒凉,冬天凛冽的寒风刮过周边的田野,从门窗的缝隙中钻进屋时,会发出一丝丝尖利的哨音。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烤着炭火,听着门窗外北风呼啸,这时候我总想一年能盼来一个冬天,该是一种多大的幸运。因为冬天到了的时候,春节也快来了,父母和亲人的期盼连同归家的心情熔铸在漫长的冬日里,让冬天成为最有意蕴与思念的季节。

很多的故事,好像都和冬季相连;期盼也好相聚也罢,好像大多也是在冬季……

冬季的散文6:衣橱里的哲学

文/李静

冬季,某日,同事去我房间,看着挂了一长排的衣服感慨:“这么多衣服啊!哪天我去把它们拍卖了,肯定卖不少钱!”对于这样的玩笑话,我当然只需报以轻轻一笑即可。倒是她后面的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不过,多数是黑色或是咖啡色的,鲜艳的颜色没有哈。”我抬头,真的,几十件长长短短,薄薄厚厚的衣服,一看过去都差不多一个色系,唯一一件鲜红的皮夹克,也只能从黑色、咖啡色或是灰色中挤出一支袖子来。而我的印象中,这件衣服买回来两年多,总共也不过穿了两三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是我没有买过那些鲜艳颜色吗?不是的。不过是多年的穿着习惯和欣赏水平积淀的结果罢了。

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了,买来一件黄花红底的衬衫,面料是纯棉的那种,样式也十分好看,尖尖的领子下是菱形的领口,流线型的收腰,将身材很好地勾勒出来。打心眼里我是喜欢这件衣服的。可是,一穿上这件衣服,整个人脸色蜡黄,像久病初愈的妇人。几次尝试下来,我失去了信心,它也就落得了垫在箱底的结局,虽然至今没舍得扔掉。也还记得某年暑期,在一家颇有民族气息的店里购得一件颇有民族气息的长裙:红底,大花,吊带,过脚踝,六条巴掌宽的咖啡色流苏均匀地分布在裙摆上,脚蹬复古凉鞋,头戴硕大桃红遮阳帽,实在是很拉风的装束。可是,就是这样一件火辣性感的衣服,也逃不过常年躲进衣橱的命运——只因它不符合我所谓教师的身份,它只有在我短暂的暑假里,且是在遥远的旅途上,才出来装点我的门面。

你看,一方面, 肤色、职业、季节等,决定了我们的择色标准,另一方面,自己的喜好和别人的眼光,同样影响着我们的决定。直到某一天,你不知不觉地、不由自主地趋向了某一种色系。比如我,黑色,咖啡色,灰色。

由此,我想到吃饭。喜荤还是喜素,好酸还是好辣,偏清淡还是偏油腻,不也是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形成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偏移吗?而这种形成与偏移,不也是因了地理位置、个人体质、家人或团队口味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

那么交往呢?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当我们刚开始懂得人情世故的时候,我们多希望所有的人能喜欢我,而我也能喜欢所有的人啊!可是,当你绞尽脑汁,穷极一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左右逢源,到头来仍然悲哀地发现:你难免会不被人看上眼;而有的人,你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时候,你会感叹唏嘘“人情淡薄,世态炎凉”吗?如果我说,偶尔为之可以,长此以往不必,你会不会认为我过于矫情和冷漠?看看你的周遭,无论你事业上春风得意,还是生活上磕磕绊绊,你的身边,不总是有一两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相伴左右吗?有的,已经成为你终身的财富。你也会惊奇地发现:你们在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个人喜好上,有很多惊人的相似。这些,又岂止是一朝一夕之功能够形成的?事实上,在你理直气壮地允许自己不喜欢别人的同时,你也必须默许别人不喜欢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只是,希望依然还是要保持一种风度,那就是对彼此足够的尊重。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选择的颜色,我不合口的饭菜,我不待见的人,不等于不好,不等于没人喜欢。且看那色彩斑斓的世界,且看那五味杂陈的菜肴,且看那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原来, 一切都处于一种混乱的和谐之中;而终究某一天,你会把所喜所好作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再迷茫。

想到这里,我心释然。

冬季的散文7:单车背影

文/白薇

这个冬季奇寒彻骨。一场初雪,天,冷到了极致。

清晨等车,隔夜的雪已成薄冰,路人稀疏,车行迟缓,大寒之日,天地都凝结了。远远地,清冷的长街那端一个身影逆风而来,看不清模样,只听得负重的单车吱呀作响。近了,是一辆老式的加重永久,后座挂着两个铝制的箱子,上面写着“长城牛奶”。骑车的男人包裹得严实,从我身旁经过,听到他沉重的喘息。这是一条上坡路,迎面而来的风像固执的手使劲推阻着他,男人半立在脚蹬上,每蹬一下,他的身体都像弓一样弯下去又直起来,一下又一下,喷出的哈气在围巾外面结成了薄霜,他的眉毛和发梢也花白了,那辆旧单车的吱呀声变成了竭尽全力的嘶叫……这熟悉的单车,这熟悉的身影,伴着一阵狂风哗哗地吹过来,一下子吹开了我记忆的扉页——

不记得那时候我的年龄,只记得母亲可以抱着我坐在那辆加重永久的后座上,有时是看电影,或者是走亲戚,车铃铛欢快地唱起来,我们就出发了。父亲总是扮演有魔法的舵手,而我是他身后那个神气活现的船长。我记得父亲变幻着发出长长短短的汽笛声,一站又一站向我报告环游世界的旅程;我记得下坡时风鼓起了父亲的蓝工装,他高举起双手,在我们兴奋的惊叫中大笑着俯冲;我记得无论多么长的上坡路父亲都不要我们下车,他的脊背在我前面弓一样一次次弯下去又直起来,在轻轻的颠簸中我沉沉地睡了,梦里听不到父亲沉重的呼吸,只有格外的温暖和妥帖……

长梦醒来,那辆老单车已落满灰尘。父亲病了,医生特意嘱咐不能劳累。开始时,父亲还会偶尔搬个小凳子给车轴上机油,脚蹬子呼呼地转起来,擦亮的瓦圈闪着幽幽的光。我听到父亲在对他的老伙计轻声言语,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是曾经的过去,还是未知的将来?老单车不会言语,一个人的时候,我轻轻摁一下车铃,有锈了,涩哑的声音里有忍着的痛与不甘。一天回家,看到一直立在屋角的车子换了姿势,车座和车把支在铺着报纸的地上,车轱辘朝天放着。我急忙询问父亲缘故,他淡淡地回应:“以后不骑了,这样放着不伤车胎。”一直奔跑着、站立着的老单车就这样躺下了,那一刻,心中大恸,泪如雨下。

父亲走了,那辆车也要送人了。头一次搬动它,我才惊觉它远没有我想象中的轻盈。我甚至要费些力气才能提起后轮,立起支架,我几乎不能相信它就是载着我的童年乘风破浪的那艘航船。懂的人说,这车是好钢,因为沉重,才能负重,现在可没有这样的好料了。那一刻,父亲逆风前行的背影在我眼前蓦然重现,那是只有为妻儿才肯弯下的脊背啊,当他离去我才知晓,他曾经有多么吃力多么累。

又一阵风吹动树枝,送奶工的背影渐渐远去,残雪吹上脸颊顷刻就化了。这雪,是咸的。

冬季的散文8:常常有点莫名的伤感

这个冬季尤其下点小雪,那甚是有点诗意,有些伤感,那淡淡的愁绪,似风,似雨,似云,氤氲着这个岁月朦胧的美。心儿被淡淡的雨雾弄潮了,有种湿湿的感觉。

漫步于雪的路,张开双臂,闭上眼,聆听自然的丝丝耳语。风撩乱了秀发,在风中徜徉,睫毛也忍不住微微颤动。深吸一口气,泥土的芬芳随风而动。突然紧抱双臂,留住这片刻的温存。猛一睁开眼,世界在眼中现出它的轮廓,继而清晰明了。天很高很蓝,心中的阳光,此刻正在向世界微笑。

出发,继续出发,追风,追云,追求自我。迎着风,喜欢这种抚摸的感觉。阳光,照在脸上,光线被长长的睫毛分化了,幻化成七彩的光晕。微笑,用眼睛微笑,让这个世界一同微笑。

放飞一片梦想,年轻的心不会停止跳动。尝点新鲜感,四处瞎闹闹,受点伤又何妨。过去了,终将成回忆,模糊的记忆终会被忘记,人生多点精彩,这种感觉才是最潇洒的自我。

跌倒了,不怕;受伤了,不怕。这样的季节有太多的阳光,有时也是一种乏味。狂风暴雨之后,等待那片阳光,渴望的心似乎等了千年。而后,透过那片云,一缕阳光,划过宇际,天放晴了。终于等到了,这种幸福让我们的心绚烂开花。

这个季节,很美,这样的人生,才棒。心随我动,你喜欢吗?

冬季的散文9:那时冬天

文/张友堂

早先时,冬季是山村最闲适、最快乐的季节。

野外的庄稼收割完了,田野上空荡荡的,裸露着坚硬的、疲乏的土地。

村里的街边、空地上,堆满了一垛垛的柴禾。街道拥挤了,空地狭窄了,村子臃肿了。

太阳红红地从东边矮矮的山顶上冒出来了,街道上接二连三地响起了“吱吱呀呀”的筲声。开始做饭了,一股股炊烟从一家家烟囱里冒出来,漂浮在村子的上空,逐渐扩展弥漫。空气里充满了浓浓的饭香味。

十点多钟,街上的人慢慢多了起来,有人把粗糙的手交叉着袖在宽大的衣袖里,寻找避风朝阳的地方。他们靠着墙,对着太阳,坐在脚扎子上,拿着长长的竹竿烟袋,说着村中的陈年旧事。

小姑娘们三五成群地在一起踢毽子,跳房、丢沙包、抓子儿……,不时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十几岁的男孩子们打尜、打陀螺,上身只穿一件棉衣,扣子解着,头上冒着热气。

吃饭了,村里响起了喊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声音拖得长长的,传到近处的悬崖、远处的山上,又返回来,在村子的上空重叠回荡,久久不绝。孩子们听到喊声,并不马上回答,直到母亲有些急了,才一边答应一边向家中跑去。

北乡里(寿光一带)的马车一辆辆地来了,它们来拉西南沟里的石板。马车多了,沟里满了,就在村边的路上排起长长的一溜。红色的、白色的、靛蓝色的大小不一的马引起孩子们极大的好奇。他们从村北到村南,再从村南到村北跟着看。

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成了孩子们的乐园。男孩子们在冰面上溜冰赶陀螺,女孩子们将冰面砸破,取出一小块冰来,砸得细细的,里边放上几块豆粒大小的小石头,哈着红红的小手,抟成一个小圆球。在朝阳的地方,把细细的黄土均匀地撒在融化着的冰球上。球上的土越来越厚,里面的冰越来越少,水越来越多。再用一根细细的枝条,扎上一个小孔,把里面的水控出。冰化净了,土晾干了,一个土制的响铃就做成了。手一摇,发出“咯铃咯铃”的响声。

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下,孩子们聚在一起捉迷藏。街上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快的喊叫声。

晚上九点后,村子渐渐地安静下来。远远地传来狗吠声。月光静静地洒在谷垛上。

冬季的散文10:生命之汤

文/肖云儒

那年冬季,北中国下了几场大雪,我对自己说,开春的壶口瀑布肯定有看头了。好不容易等晴了天,驱车便往宜川跑。

可了不得,往日的黄河不见了,那条腰身日见其纤细的河,此刻竟无比丰腴,黄水十倍百倍涨满了宽阔的河床,从鄂尔多斯台地汪洋恣肆奔来,连托克托90度的拐弯也没能减慢它的速度,像古战场上赴死决战的军阵,铺天漫地扑向壶口。它不再是“千里一壶收”的身影,而是横着竖着立着拥挤着交错着层迭着,从上千米长的悬岩上、从有路没路的悬崖上,义无反顾地跃身而下。亿万斯年躺在大地上的黄河,乍然一个托地鱼打挺,就那么蹦起来了,飞起来了。

千万头猛兽咆哮着,怒吼着,扭动着,翻滚着,绞缠着,敲击着,撕裂着,腾跃着,喷薄着,无数次交手出击,无数次粉身碎骨,无数次重聚新生,无数次变幻羽化,化成一绺烟,一片雾,一阵霏霏的雨,一道五彩的虹,消失在前方的地平线上。

瞬间便有种极致的感觉:我们的黄河活着,活得很旺,很青春,活得生龙活虎。壶口让古老沧桑的黄河转型了,给中华民族鎸刻了一个生命力、创造力、凝聚力永不枯竭的雕塑。

避开狂放高呼的游人,找到一处僻静久久站于瀑前,对视,聆听,感受,和着它的脉博神思飞扬。我由南方来到黄土地已经50年,50年中,在生命的青年、中年、老年各个时段,都和它有过深切的对话。

1963年初夏,年轻的我刚刚完成了第一次延安采访,便急切地从延河直奔黄河。很远就开始激动,对瀑布作着各种各样的想象。接着听见了河谷飞起的涛声,心跳剧烈加速。终于见到了它,则几乎晕厥。那远远超出自己想象的极限性的惊涛骇浪,一下将我击倒!脑子全乱了,壮观伟大、壮怀激烈、英气勃发、豪情满怀、烽烟遍地、云锦漫天、舍我其谁、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铁马冰河入梦来,无数充溢青春豪气的词汇,水花般从脑海里溅出来,音符般在浪尖上跳跃。年轻的生命在水中哔哔剥剥燃烧。壶口给了我的青春以最恰切、最极端的表达。

1977年夏天,进入中年的我又来到壶口。其时“文革”刚过,我在十多年中下到大巴山区,辗转山乡小城、铁路工地,又落脚山沟深处的国防工厂,很感知了一番人生的冷暖和时态的炎凉。人近不惑而无作为,早已自甘平庸。这期间有过一次壶口之行。

飞瀑的惊涛骇浪又一次振奋了我。黄水有如煮沸的铜汁,在鼎锅中翻滚。森严的峭壁从四面围堵了出路,水浪被挤压着,围困着,驱赶着,千百次突围千百次被击成齑粉,千百次被击成齑粉又千百次再组织突围。终于,绕指柔战胜了百炼钢,绕指柔也变成了百炼钢——千万次被围困的黄河重又找到了出路,千万次被破碎的黄河重又聚合成一泻千里的大军,舍生忘死朝龙门奔涌而去。我的生命蓦然奋起和昂扬,几乎马上懂得自己应该如何对待人生路的各种障碍,对待那些狼牙般啃噬你的巉崖,那些密不透风纠缠不清的蛛网,那些津津有味咀嚼着你的红眼白牙……壶口让几乎萎顿于中年的我又一次站起来!

年过花甲,为了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和冼星海诞辰100周年,中国文联和陕西文联在壶口瀑布组织千人《黄河大合唱》。作为组织者又几度造访了壶口。对步入老年的我,是又一次生命输氧、生命补钙。振奋依然那样强烈,却平添了几分旷达和博爱,那是一种对生命意义极致的、又极致到复归平淡的感受。

《黄河大合唱》最早的创作灵感,是光未然在黄河的激浪中点燃的。冼星海谱曲时,延安鲁艺的小屋冷得要穿棉大衣、毡靴,作曲家的心却燃烧着。没有钢琴,写好一段用提琴奏一段,或让妻子试唱。炽烈的激情使寒冷的小屋一片春意。1939年4月10日,《黄河大合唱》由抗战演剧三队和鲁艺联合公演。乐队中西合璧,胡琴笛子、西洋乐器全上,大提琴是煤油桶改制的。“怒吼吧黄河,怒吼吧黄河,怒吼--吧,黄--河!”数千名观众沸腾了。星海泪水满面。

从那一刻起,《黄河大合唱》传遍海内外。但60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在它的诞生地演出。老歌唱家郭兰英多次来过延安,这次年已八十的她,是作为嘉宾邀请的,没有安排演出。不料大合唱一开始,老人便激动了:“大老远跑来休息吗?在哪儿休息也不能来这里休息!”她很认真,我只好说去商量补救办法,心里却清楚,大合唱完整的演出中不可能插入别的节目,正作难,郭老已冲进舞台下侧的红军方阵,情绪饱满地唱开了:“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观众骚动了:“郭兰英!郭兰英!”涛声、歌声、掌声被五月的风顺着河谷送到远方。

黄河,我们民族长长的、读不尽的创世史诗,壶口瀑布是这首长诗永远的惊叹号!黄河,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大动脉,壶口瀑布是起搏她的心脏。黄河是民族之魂,壶口是黄河之魂。

冬季的散文11:衣橱里的哲学

文/李静

冬季,某日,同事去我房间,看着挂了一长排的衣服感慨:“这么多衣服啊!哪天我去把它们拍卖了,肯定卖不少钱!”对于这样的玩笑话,我当然只需报以轻轻一笑即可。倒是她后面的话,引起了我的思考:“不过,多数是黑色或是咖啡色的,鲜艳的颜色没有哈。”我抬头,真的,几十件长长短短,薄薄厚厚的衣服,一看过去都差不多一个色系,唯一一件鲜红的皮夹克,也只能从黑色、咖啡色或是灰色中挤出一支袖子来。而我的印象中,这件衣服买回来两年多,总共也不过穿了两三次。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是我没有买过那些鲜艳颜色吗?不是的。不过是多年的穿着习惯和欣赏水平积淀的结果罢了。

已经记不得什么时候了,买来一件黄花红底的衬衫,面料是纯棉的那种,样式也十分好看,尖尖的领子下是菱形的领口,流线型的收腰,将身材很好地勾勒出来。打心眼里我是喜欢这件衣服的。可是,一穿上这件衣服,整个人脸色蜡黄,像久病初愈的妇人。几次尝试下来,我失去了信心,它也就落得了垫在箱底的结局,虽然至今没舍得扔掉。也还记得某年暑期,在一家颇有民族气息的店里购得一件颇有民族气息的长裙:红底,大花,吊带,过脚踝,六条巴掌宽的咖啡色流苏均匀地分布在裙摆上,脚蹬复古凉鞋,头戴硕大桃红遮阳帽,实在是很拉风的装束。可是,就是这样一件火辣性感的衣服,也逃不过常年躲进衣橱的命运——只因它不符合我所谓教师的身份,它只有在我短暂的暑假里,且是在遥远的旅途上,才出来装点我的门面。

你看,一方面,肤色、职业、季节等,决定了我们的择色标准,另一方面,自己的喜好和别人的眼光,同样影响着我们的决定。直到某一天,你不知不觉地、不由自主地趋向了某一种色系。比如我,黑色,咖啡色,灰色。

由此,我想到吃饭。喜荤还是喜素,好酸还是好辣,偏清淡还是偏油腻,不也是在长期实践过程中形成的、都有不同程度的偏移吗?而这种形成与偏移,不也是因了地理位置、个人体质、家人或团队口味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吗?

那么交往呢?你有过这样的体验吗?当我们刚开始懂得人情世故的时候,我们多希望所有的人能喜欢我,而我也能喜欢所有的人啊!可是,当你绞尽脑汁,穷极一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左右逢源,到头来仍然悲哀地发现:你难免会不被人看上眼;而有的人,你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时候,你会感叹唏嘘“人情淡薄,世态炎凉”吗?如果我说,偶尔为之可以,长此以往不必,你会不会认为我过于矫情和冷漠?看看你的周遭,无论你事业上春风得意,还是生活上磕磕绊绊,你的身边,不总是有一两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相伴左右吗?有的,已经成为你终身的财富。你也会惊奇地发现:你们在态度、价值观、生活方式、个人喜好上,有很多惊人的相似。这些,又岂止是一朝一夕之功能够形成的?事实上,在你理直气壮地允许自己不喜欢别人的同时,你也必须默许别人不喜欢你——无论你有多么的心不甘情不愿!只是,希望依然还是要保持一种风度,那就是对彼此足够的尊重。

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认,我没有选择的颜色,我不合口的饭菜,我不待见的人,不等于不好,不等于没人喜欢。且看那色彩斑斓的世界,且看那五味杂陈的菜肴,且看那纷繁复杂的人际交往。原来,一切都处于一种混乱的和谐之中;而终究某一天,你会把所喜所好作为自己的选择而不再迷茫。

想到这里,我心释然。

冬季的散文12:冬季那洁白的旷野

文/浪子林杨

冬季很长,因为这是北方,冬季很冷,冷的喘出的哈气都片刻成霜。在这里最好不要流泪,泪滴落在地面就会成冰,也不要话说的太多,万一把你的舌头给冻僵。天很蓝,极目旷野,满目的积雪,素白的格外耀眼,没有一丝灰尘,不到旷野里走走,你就不知道雪的洁白,纯净。不到北方你就不知道,什么是漫天盛开的花朵,一片一片,一朵一朵,悠闲,自在,轻轻,飘落。

古代诗人形容飘雪“忽如一夜北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真正的下雪何止是千树万树梨花开啊!那是漫天的开放着六菱的雪花,一菱携着幸福,一菱写着快乐,一菱带着开心,一菱裹着浪漫,一菱擎着甜蜜,一菱托着祝福,绒绒的曼舞轻盈。落在脸上瞬间融化,凉凉的,爽爽的,难道是你前世的一滴泪,化作今生的雪花,落在我的嘴里,清凉了我的心海,净化了我的血液,一生只为你牵挂,只为你歌唱,只为你写着清冷的诗句,在落雪的北方。

假如北方没有雪,那这个冬季就荒芜了孩子的梦境,不能堆雪人,打雪仗,不能再雪地里踩着梅花印迹,就不能随意的涂抹着画卷。假如北方没有雪,冷风吹拂落叶飞舞,残草枯黄万物凋零,猎人们还怎样去狩猎,哪里去寻找猎物的踪迹,口渴了哪里还有雪可以充饥解渴。冬天没有雪,就会乱了北方的情愫,冬不冬,春不春,秋不秋的,分不出季节的变换了。

北方的冬季必须有雪,因为雪花是一种情感的语言,雪花是一种细腻的文字,雪花丰富着北方的山山水水,雪花包容着塞外的丛山峻岭。把揉碎的爱,做成雪花洒向大地,飘飞的可都是你带泪的柔情。还不是因为你,总是离我很远很远,不能相见,只有思念,于是把思念都化作飞舞的雪花,飘落在你常走的路边。你说你会在下雪的冬天里想我,那为什么厚厚的雪落满了我的世界,我还在独自数着寂寞的日子,雪花摇曳着孤独的相思,转动着沉睡的美丽,是否只为了你。

只有雪花静静地到来,才能把秋的沉重溶入黑夜,让梦缩短着你我的距离,认可孤独的离去,也不说出想你。想你是一种境界,想你无声无息,只有树上的鸟儿说着一声声痴情的话语。梦里很温暖,夜很深沉,捧在手心的雪花,融化了夜的寂寞,弄湿了我的眼睛。遥看万里银河,谁在为你摇桨划船。

不到旷野你永远感觉不到,瞬间被雪的凉气打透棉衣棉裤的感受,穿得再厚也能感受到冷气逼人,沁人心扉。积雪,静沃无崖,白的一尘不染,让你的心灵有种颤动的感觉。是城市里永远看不到的画面,也永远感受不到走进自然,走进无垠的旷野,体验一下天地之间的雪域豪情。正是这千里的冰雪,万里的严寒,才会锻冶了北方汉子的粗犷豪放。

有雪的旷野很安静,只有懂雪的人,才会倾听落雪的声音,听懂雪花寂寞的心跳。我的文字像月光宝盒一样古老,但不神奇,因为它不能穿越时空,让我走近你的身边。可有雪的旷野,像一个童话,一天到晚的走在童话里,用笔涂抹着简单而淡雅的守望,关于北方,关于冰雪,关于旷野,关于对雪的深深情怀。把心底的思念都凝聚在你的身影里,想怎么思念就怎么思念,多久都可以,像梅花一样绽放在凝霜飞雪的旷野。

风吹过的地方,就有你的影子,因为我把你压在雪里,让你体味一下季节的轮回。你有雪一样温柔的声音,有雪一样清纯的眼神,还有北方一样大气的性格。雪地覆盖不了昨天的沧桑,也掩不住明天的迷茫,那就让我激情的文字,在落寞的想象里激情的燃烧吧,赶一路的深沉,闻一路的梅香,看一路的凝重,唱一路的期待。

感叹雪对万物的包容,留下的都不是残缺的美丽,心灵的山谷守望的是你无尽的温柔。梦就在雪下,该期盼的就是温柔的春风,走在皑皑的旷野,好像离太阳很近。

冬季的散文13:冬季到云南晒太阳

文/商子雍

以中国版图之广袤,这一地和那一地的冬季,想来应该是风姿各异。随便拿两个地方比较一下——先来说台湾,歌手孟庭苇告诉我们:“冬季到台北来看雨”,可知那里冬季的雨景,一定很美。但遗憾的是,我去过台北,也是在冬季,却没能和那里的雨不期而遇。然而,对要说的另一个地方,云南的冬季,则让我愉快并难忘。我刚从昆明回来,在享受了整整7天冬日暖阳的亲切抚摸以后,我最想表述的感受是:“冬季到云南晒太阳。”

不过,“冬季到云南晒太阳”之所谓,并非是我在昆明长水机场登上飞机之前,对那里的蓝天丽日,投以依依不舍的一瞥之时,才突然从心中蹦出,而是几个月前,我从云南丽江返回西安时,受到的一个热情邀请。2014年夏天,给报纸写世界杯专栏,一连30多天,天天都得准点儿传稿子给报社,辛苦;再加上西安酷暑难熬,所以等到世界杯一结束,我立马去云南丽江凉快了一个星期。不带书、不带电脑,甚至连客房里的电视也不开,整个白天,一半时间在大研古镇的五花石板路上溜达,一半时间在客栈庭院里的茶枱旁品茗。这样的日子当然舒服,却无法地久天长地逍遥下去。告别丽江那天,和我们相处十分融洽的客栈老板热情相邀:“别忘了冬季再来晒太阳哟!”我顺口应承:“一定一定!”但心里明白,这样回答,只是不想当面拂逆人家的好意,其实并没有几个月以后兑现承诺的把握。

但世上之事,常常会人算不如天算。2014年,我还真是和云南有缘,不但可以夏天到那儿吹几天凉风,而且能够冬季到那儿晒几天太阳。11月24日上午,当我在咸阳机场登上飞往昆明的班机时,淅淅沥沥的雨,已经下到了第三天,忽然想起客栈老板“冬季到云南晒太阳”的邀请,心中对这次旅行,立马多了几分期待。而云南的昆明和玉溪,也果然用连续7天的蓝天丽日款待了我。到达昆明的当天下午,便去了翠湖公园,说是要亲近海鸥,其实是找了一把木椅,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发了几小时的呆。第二天下午,去云南大学参加一个学术活动,主持人张嘴就是:“昆明的冬天,阳光明媚。”这让从寒风冷雨中的西安来到此地的我,未免百感交集。主持人说错了吗?我在昆明和玉溪的7天里,这里凌晨的气温在5摄氏度上下,还稍稍有点儿冬季的味道;可到了中午,气温达到20摄氏度左右,再加上蓝天白云,阳光明媚,在我这样的西安人的感觉中,就俨然是春意盎然了。昆明四季如春,春城之谓,实至名归也!

但是,这么一个如此美好的云南,由于地处边陲、由于交通不便,却长期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外人少有身临其境体味其美妙的机会。不过,说到交通不便,也许会有人为云南鸣“冤”。是啊,1910年,由昆明通往越南的铁路通车,这是中国西部最早建成的铁路;1922年,昆明巫家坝机场兴建,这是中国的第二个飞机场(第一个是北京南苑机场),抗日战争期间,战功显赫的美国志愿航空队(即陈纳德“飞虎队”)的总部,也在云南;1938年,滇缅公路通车,这是抗日战争时期,中国西部的一条重要国际通道,对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贡献至伟。但是,云南的交通真正成为自己和中国内地人流、物流、文化流滚滚而来、滚滚而去的便捷通道的历史,却并不太长(比如,在云南拥有第一条铁路的56年以后的1966年,才实现了与全国铁路网的联通)。只是在经历了改革开放的翻天覆地变化以后,地处边陲的云南,才越来越紧密地与内地连为一体,彩云之南的秀丽风光、宜人气候、瑰丽风情,也随之越来越醒目地吸引着万千中外游客的眼球和脚步。

长久的封闭延缓了云南的发展,却也使得云南保留了一份相对纯真的天籁,这是云南的不幸,抑或有幸?2002年,我第一次去云南。这以后,云南的种种美好,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地来到这里。夏天,在云南凉爽的风里,冬季,在云南温暖的阳光下,不胜欣喜之余,也未免要默默祝福:云南,在快速发展的同时,你能够尽可能多地保留那种纯真的天籁吗?

冬季的散文14:冬季看雪

文/晓萍

小时候听爷爷讲:“ 有一个仙女,每每冬季要挑几天日子,把北国装扮得银装素裹。那是在庆祝雪婆婆,雪妈妈,雪姑娘的生日”。雪后出门银光夺目,我宛惹走进一个圣洁无瑕的礼堂,随着柔婉而舒缓地旋律,一个清亮纯净的心,一个淡然宁静的心,将万里柔情凝于眼帘。净美,妥帖,舒畅纳一缕甘甜清新的空气,闻一腔岁月静好的沉香。

一人静静地赏着一望无际的雪,万物都穿上圣洁的礼服。那红梅,松柏,冬青在雪中摇曳着头,露出半个笑脸;它们不亢不卑地,安然中吸着雪的养分;小小的麦苗一片片郁郁葱葱的,闭眼,合手在祝福;槐树柳树静悄悄地进入雪妈妈生日的梦里。同时修复疲惫的细胞准备迎接又一个雪后的春天。

红尘世俗,沧海桑田沉积在岁月流年里,不去打扰他,不去惊动他。我喜欢淡然,宁静,像雪一样美好,不惹人困惑,不惹人无聊,不惹人烦脑。一个人要经过风风雨雨地领悟与超脱,才修成像雪一样的境界。

小时候却不像现在这样喜欢安静。每当雪花飘来:“下雪了!下雪啦!”兴致勃勃地跑跳出门,摊开双手想让每片雪花落在手心,那怕是在手中停留一秒钟,也够进入心荡神怡的了。所以也不顾穿雨靴,打雨伞,希望把自己也变成雪人。在雪地里摊开双手满院子奔跑,去逮那片最大的雪花。一会儿真得变成雪人了,只等妈妈一声严厉的喊叫,才能醒悟。回头望着妈妈追赶过来,打掉满身的雪片,拉着手曳回家为止。

雪停了孩子们陆陆续续的跑出家门,跳皮小孩围在一个大院里,打雪仗。一团一团的雪球在空中飞舞,砸在对方的头上,脸上,身上,两队的小孩子一个个乐的在雪地里翻滚。柔净的雪粘了满身。文静的孩子,在那里堆起了雪人,孩子们手动红了,脸鼻子都红了,只因他们聚精会神的堆雪人,忘了寒冷。有雅性的大人们为孩子做起了诗歌:堆雪人

童稚早起赶曦晨
喜观雪铺满院墩
童心与雪比素裳
趣取雪筑老玩童
你堆他雕忙不停
雪水汗水难分清
雪塑老翁坐院中
红鼻黑眼雪球头

堆雪人

早晨出门雪茫茫,弟弟雪地堆雪忙。
双手冻红他全忘,塑个雪人穿衣裳。

打雪仗

勇敢孩子,打雪仗,
不怕寒冷,怕败仗,
个个雪球空中飞,
都想战胜各对方。

长大了对这种如痴如醉减少了好多,但仍然不改天赋,每当雪小了,行人稀稀疏疏我便穿好靴子,打开伞在雪地里悠哉悠哉。雪花柔柔得落在身上,我轻轻地打掉。顺便打掉了许多尘埃。仍然纳一缕甘甜清新的空气,闻一腔岁月静好的沉香。只是一年年对雪的感觉在升华。从雪人,雪花,到北国风光,现在是一个圣洁的礼堂。

云渐渐地散了,天光已完全放亮了,雪消了,尘埃散尽了。太阳射出温暖的光,把棉絮般的雪花,慢慢的溶化成梨花,又将梨花溶成茉莉花。满世界的雪花,和万物争宠,也开始消掉她的傲气,让着朋友们崭头露角。松柏,梅花,冬青,涂上一层亮晶晶的颜色。美的醉人。枯枝,干草也粘染上这清新,喜悦,明媚。几只小鸟被摇曳下的雪花惊了一跳,猛地翀上碧空。

大自然任何时候都是美妙的,人的心境要归回自然。不去争名,不去夺利,不去嫉妒强着。像雪那样纯洁,像雪那样该是什么是什么,该耀眼,该让步,该消失。因人是自然中的一分子,几十年如一日,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雪勇敢地每每度过严寒的冬天。不在严冬不是雪。人要像雪那样克服种种困难,敢于知难而进,没有勇气不为人。要像雪那样淡然,素洁宁静,默然,坚强。雪!就是雪!只要有在岁月凝聚,筛选,沉淀下美好境界才能感到雪的圣洁。

冬季的散文15:冬季恋风

文/同煤小兵

岁弊寒凶,北风萧萧,夹裹着对世俗的不屑与冷漠呼啸而至。在风的拉扯下,冬进驻了人间,不知不觉中,她穿过云之罅隙,开始了一场冬季恋风的斑斓华章。

严冬惨切,寒气凛冽,劲风在空中旋舞,在冬的指引下,他吹颓了昏昏枝丫,吹散了阴阴雾霾,更吹乱了人们心中的如烟往事。千年天朝翠华摇摇,浩汗霜风刮乱天地。苍苍天幕下的远山尽显萧瑟,草木在风的摇落中也尽现衰败。没有任何刻意留恋的姿态,朔风扬起漫天飞雪,犹如摧枯拉朽之势定要与天一决雌雄。好一个飞雪连天,丘峦崩摧!

冷锋过境,寒风侵肌,幽幽天涯摩苍穹,窗外雪纷纷,寒意阑珊。实有些“朔风厉严寒,阴气下微霜”的意境。冷风摇曳,烟波尽处涛峰迭,涛峰迭,触礁万朵,踏云飞雪。风声婆娑作响,似在慨叹萧瑟冬季今又是,换了人间。是啊,冬天来了,嫣然的梅花也悄然爬上了枝头,或许是梅儿太久的等待,或许是梅儿太多的柔情,当梅儿缓缓地来到这方山水之间,义无反顾地投入了爱的怀抱。天地为她歌唱,日月为她舞蹈,在爱的浪潮中,梅儿披荆斩棘织就了一幅波澜壮阔的锦绣画卷。“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战寒冬,铁骨铮铮。

云蒸霞蔚,徒然一副盛世摸样,且听风吟,声声不尽,千古从来,如旧风景。长歌杯酒,袖怀天阔,行动而心静。古有太白“斗酒十千恣欢虐”的嗜酒如痴与狂放不羁,今朝更有“沐雨听风伴日月,拂花卧草戏鱼虫”的昌平乐道和逍遥安逸。是啊,吹波逐浪叹此生,潇潇息复惊。唯有“独踏天涯路,莫从过路人”,才能柳暗花明,一览众山小。

“幽香淡淡影疏疏,雪虐风饕亦自如”,“勋名鼎鼎磨星斗,百年衰落归黄泉”。情愁早已随风去,吾心酩酊亦豪迈。天寒,好个冬!

冬季的散文16:冬日,和温暖相伴

又是一个冬季!走在熟知的路上,就这么和冬日无约而遇,相见是这么自然!每一个季节轮回,仿佛都是约定好的,只是季节没有变,而行走的人,又在生命的旅途中增添了一道年轮。这道年轮,伴随着脚下的印记,向前不断延伸着,身后,是记忆留下的影子,帮我们收藏过去!

冬季,是每个年轮收尾的最后一笔。这个冬日,会是怎样的期待?我在期盼中想着日子的别致。

在深秋最后一场雨之后,西北铝的冬季会在暖日的阳光下来临,没有风,感受不到冬天的刺骨,总是暖暖的,像春日的杨柳花,自然落下。透过杨树干枯的枝桠望向天空,冬季晴朗的日子仿佛罩在薄薄的雾纱里,太阳很近很低,像挂在树枝上。若是多云的日子,葱郁的松柏会点缀单调的街景,谁说冬季没有生命的景色呢!有雪的日子更像一幅画了,梨花纷飞,美的清纯,白的耀眼,天地都连成一片,那种纯净、晶莹,让你不忍轻易践踏。

生活在西北铝的人,在冬季里内心也是装着一盆火。相知相熟的好友街邻,照面时总是在问候声中微笑而过。有位离开这里的朋友曾感慨地对我说:远在他乡,最叫人感触的是世情的淡漠,而现在最怀念的是这里暖暖的人情世故!人,何尝不是这样,离开熟悉的人和事,就如踏向一个陌生的冬季,在重新来过的时候,总是会变得不习惯起来!因为不一样的冬季,心也会随之感触。或快乐或忧郁、或兴奋或低迷、或甜蜜或苦涩、或幸福或痛楚,这些情愫弥漫在生命的季节里,无需剪辑自成脑海里感知的亲历!

每个冬季来临,期盼也跟随希望在雪中燃烧。这里的人有寒冬梅的性格,即使在雪中,雪也会输梅一段香!没有浮华,质朴而热烈,很像这里的人,难道不是吗?在寒冬里无闻地开花,没有扑鼻的芬芳,却可以感觉到花开的声响。即使花瓣被冬雪压下,就像一个转身,也会潇洒地落下,点缀银装素裹的大地,烙下一抹红!梅对冬天是有一段特殊感情的,开的那么艳,那么美,用凌霜傲雪的铁骨和疏影横斜的劲枝迎着风雪开放。由衷赞美梅的性格,在欣赏它的时候,忘记了冬的寒冷!

有时候,精神的欢愉就如文字的叠加,会有一种写字的冲动和快乐!精神的家园是不能干涸的,如同文字。西北铝在这个冬日里行走,用温暖融化着空气里的凉意,那种温暖是一种精神的支撑,在冬季里散发着暖意。譬如西北铝文学艺术联合会的成立让我们在这个家园里相聚,这也是企业文化凝聚精神中的一份子,使人感受到了温暖!

冬日,和温暖相伴。足将一份晶莹、一份恬静、一份悠然变得透明、安静、平稳。闭上眼,就会与这个再熟悉不过的空间交融,感觉温度在冬日里融化,快乐了、清凉了,心也静了。冬日,和温暖相伴。与冬天的阳光牵手,体会一种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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