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蜂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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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蜂的文章1:无路可逃

文/小龙虾

我就像只被罩在玻璃杯里的蜜蜂,贴着玻璃往外看前途一片光明,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逃出那只杯子!

蜜蜂的文章2:“蜜蜂”酿蜜记

文/千河

侄女1984年8月出生在西府小山村,她在父母及家人的呵护下,吸吮着千河的乳汁,看着山间路边的小草野花,听着树丛林间鸟的歌唱茁壮成长。也许是沾了山清水秀的地气,她乖巧机灵,上小学后就明事理,当知道甜甜的蜂蜜是由小小的蜜蜂采集百花粉酿造而成后,小姑娘就喜欢上了蜜蜂这个小精灵,常常以蜜蜂自居,小学毕业,这只“蜜蜂”的梦想就是考上大学。

有梦想,就有希望,有希望,就有力量,有力量,就有潜能。“蜜蜂”认定,只有认真努力地好好学习,才有可能圆上大学的梦。由于初高中学习出类拔萃,这只“蜜蜂”顺利从西府小山村飞进了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的校园,坐在了工业设计系的课堂上。

大学校园无疑是知识的海洋,“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面对日新月异的现代科技知识及飞快变化的创新信息,“蜜蜂”心无旁骛,犹如真正的蜜蜂,起早贪黑,日复一日,拼命学习,勤奋地在知识的百花园里翱翔,采集、积攒知识的花粉,以便酿成滋润自己文化素养、科技才能的蜜汁,丰满博学多才的翅膀。

大学毕业,“蜜蜂”没有被毕业等于失业的瓶颈所困扰,在实习期,就被西安一家科技公司相中并聘用。入职一年多后,公司高层就把一项去北京对接某大型集团商用台式机、家用笔记本电脑系统恢复软件设计方案的重任交给她去办理。

初次受命,而且是一人承担重任,“蜜蜂”欣喜异常,昼夜兼程前往北京。但当她看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公司员工,对方出来接洽的却是设计部的高级设计师,不是清华大学的精英,便是中央美术学院的高才生,“蜜蜂”心里一下子就惴惴不安起来,胆怯慌乱、不知所措。好在“蜜蜂”心理调控能力强,转念一想,“开弓没有回头箭”,立马就镇静自若起来,在和对方沟通了解基本情况后,她立即投入工作。为了完成这个项目,“蜜蜂”几乎三天三夜没睡觉,困了就用凉水洗洗脸,饿了就吃碗泡面。最终,“蜜蜂”成功拿下这个项目,不但获得客户方好评,而且受到公司上下点赞,各级领导都说“这丫头了得!”

在这家公司服务近三年后,蜜蜂觉得1200元的月薪实在有点“可怜”,产生了“人往高处走”的念头。一旦有了想法就毫不犹豫,“蜜蜂”果断递交辞呈。凭借已掌握的在软件利用开发系统精细、娴熟的知识和技能,“蜜蜂”很快受聘到了西安另一家公司,不久又被一家国际技术服务公司高薪聘任。俗话说“水深养大鱼”,历经受聘公司由小变大、技术开发由少变多、科技研究氛围由淡变浓、领受的项目任务由普通变高端、居住条件由租赁小屋变购房定居,“蜜蜂”越来越坚决地认定:学无止境,要想采得最香甜的花蜜,必须在实干中学习,在学习中提高,在提高中精益求精。出于对行业发展趋势的敏感,“蜜蜂”发现进入2000年后,中国IT行业的就业形势一直呈上升趋势,国家软件市场保持稳定增长,2009年已达到62.3亿美元,市场增长潜力巨大。而在这一行的技术领域,高级软件工程师一直是各个公司极为需要的。但软件工程师的学习、培养和提高,就如同金字塔一般,越是对技术要求高,相应的人才也就越少,当然,待遇各方面都会越好,但是责任与工作任务会越大。形势逼人、时不我待,“蜜蜂”利用一切时机,刻苦钻研这方面的新、精、高技术,逐渐在工作中独当一面,还常常有新的思考和作为。

机会往往只留给有准备的人。在一次技术交流活动中,“蜜蜂”认识了西安一家技术服务有限公司的行业高管。了解到“蜜蜂”这几年的从业经历,特别是在软件利用开发方面的业绩后,这位高管便力邀她到本公司施展才华。“蜜蜂”权衡利弊后欣然答应。由于时时在学习软件领域的新知识,“蜜蜂”动手能力很强,加之新公司是西安为数不多的集合了计算机技术开发、服务及软硬件开发等方面的大公司,来到这里工作,“蜜蜂”可谓“如鱼得水”。

如今,“蜜蜂”已由刚入职时月薪1200元的小职员,成长为高级软件工程师,月薪达到五位数,而且收获了幸福的爱情。“蜜蜂”在高新区买了宽敞明亮的房子,而且还更换了家用车辆,更育有一子一女,一家四口快快乐乐地生活在西安。

蜜蜂的文章3:蜜蜂

文/李可歆

那是一个周日中午,爸爸和我到餐馆吃饭。吃好后,我们坐在椅子上休息。一只体型较大的蜜蜂飞了过来,绕了几圈,最后停在里面还残留着油水和几片鱼片的一个大大的、矮矮的盘子边沿。

蜜蜂似乎舍不得离开带着鱼香味的盘子,在盘子边沿走来走去。突然,它一个不稳,半个身子陷入其中油水中。“糟了!”我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它。幸运的是,蜜蜂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淹死在油水中,而是重新爬到了盘子边沿。

它没有飞离。我发现,它的双翅被油水弄得皱皱的,是飞不起来了?我真为它担心。蜜蜂的脚步变得跌跌撞撞,踉跄着行走在盘子边沿,似乎有一些神志不清。它又一个不稳,再次落入油水中。这一次,它没有力气爬起来了,在油水中徒劳地挣扎着。

爸爸对这只可怜的蜜蜂进行了救援,用筷子把蜜蜂夹出了盘子。可蜜蜂并没有展开身子爬行,而是蜷缩着。“它还能活吗?”我着急地问。爸爸给了我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它被油腻住了,很难活了。”

我沉默地看着它。它蜷缩得更紧了,像一个有着黄黑色交织纹路的小球。我用筷子碰碰,不动。再碰,还是不动。我知道,它真的死了。

我强着镇定地拿出一张卫生纸,将蜜蜂包好,扔进了垃圾桶。我的心里,泛起一丝苦涩和伤心的涟漪。

蜜蜂的文章4:我一步一步的走着

文/一生

蜜蜂在采着蜜,花海的花儿开了,我一步一步的走着,是牡丹花、玫瑰花、梅花、郁金香、紫荆花…

鸟儿在天空中嬉戏,洁白的云朵,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像白色的棉花糖,像白色的骏马,像白色的蘑菇,像白色的小绵羊…

水中衬出绿树的倒影,我一步一步的走着,好清澈的溪水,是黄鳝、鲤鱼、鲫鱼、鲟鱼…

慢慢的我停下了脚步,清凉的微风向我吹来,是盛情相邀,是热情好客,我想躺在这一片草原上,又不忍压住这绿色的嫩芽,闭上眼睛,我听着自然的音韵,心中有着无限的美好,却很是小心翼翼,我害怕打碎了这里的每一处景色。

我喜欢这里,这里真的好美,美的让人沉醉,美的让人心情能瞬间好起来。

晨曦的阳光映在我的脸上,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突然有只蝴蝶飞来停落在我的肩上,不对,哇!是好多的蝴蝶一只,两只、三只…数不清,它们在翩翩起舞着,真想化身为蝶与它们共享欢乐。

带着不舍与蝴蝶告了别,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看见成群的骏马在草原奔驰着,一匹白马赢得了胜利,白马的前马蹄抬了起来,像是万马之首,我站在大草原上,望着白马,听着水声,此时我的心情澎湃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终于到了草原最高的地方,所有的景色尽收眼底,我激动不已,方圆十里的美景,方圆十里的花香,方圆十里的水声,时而有,时而又无,我向往的美好,这真的是一场梦吗?

蜜蜂的文章5:蜜蜂

文/猫Cheese

我在床头发现了一只蜜蜂,在睡觉前。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它已经不怎么会动了。

——看样子它应该要死了。
我这么想着,轻轻地吹动了一下它,它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是很快又倒下了。
它的足仍然在本能的滑动着,只不过那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从来没有能够这么近的观察一只蜜蜂。
和网络上的那些图片或者视频差不多,腹部黑黄相间的条纹,毛茸茸的胸部,以及一对占据了头部很大一部分的眼睛,前面的附肢还沾着两个黄色的花粉球。
或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对我来说蜜蜂是一种很可爱的昆虫。
不过我也没办法在它死亡之前帮到它什么,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会比较好一点。
于是我关上了灯闭上了眼。

第二天一早,我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确认蜜蜂的情况。
没什么变化,它还是呆在和昨晚一样的位置,只是这回就算我用手去触摸它,它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我开始更大胆的摆弄起它来,去感受它胸前的绒毛,去触碰它的花粉球,按压它的腹部看它用来自卫的针刺。
最后我将它翻了过来,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它的另一面。
结果反差大的让我有些大跌眼镜,那黑色的身躯以及昆虫式的口器(可以想象一下蜻蜓的口器,在我眼中昆虫咀嚼式的口器差不多就是那样的),它带给我的感觉不再是可爱。
说真的,这一刻它在我眼中和苍蝇没什么区别。毕竟它们都是昆虫。
我默默把它翻了回来,还是让它这么呆着会更好一点。

我不由得会去想,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东西都像这只蜜蜂一样。
我们单方面的觉得它可爱,去喜欢它。
但是当我们发现它的另外一面的时候,又会单方面的觉得它恶心,去讨厌它。
可是那些被我们所喜欢或是讨厌的东西,他们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人也好,游戏也好,某些潮流也好。
在被包装之后所隐藏起来的,那些我们看不到的背面。
但是比起那些肮脏不堪的背面,我更想看到那些熠熠生辉的部分啊。

那只在我床头死掉的蜜蜂,我已经找不到了。
某一天我想起来再去找它的时候,它已经不在那里了。
可能在我某一次靠着那块地方打游戏的时候掉到其他地方去了。
我是还会像以前一样,觉得蜜蜂是一种可爱的昆虫。
对于某些东西的了解程度,还是停留在能够让我感到喜欢的范围内吧。

蜜蜂的文章6:我的老师

文/杜泽宇

老师就像蜜蜂,酿造甜蜜;老师就像春蚕,吐尽银丝;老师又像石阶,承受着学生的攀登。是啊!老师为学生付出了很多,我们的吴老师也不例外!

每当你从我们教室走过,都会看到一个中等个儿、身材苗条的身影,她,就是我敬爱的吴老师。在那清秀的脸上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显得她更加年轻美丽。

我很多次的成功都取决于吴老师的鼓励!暑假中,我迎来了“张家港碧桂园杯——诵读中华经典,放飞中国梦想”诵读决赛。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前往,可出乎意料的是,在路上我竟遇见了吴老师,她抚摸着我的头,笑眯眯地说:“杜泽宇,你能行!老师相信你是最棒的!”而且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用充满希望的眼神鼓励着我!顿时一股暖流直入我心田,心情一下子轻松多了。上台前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吴老师的指导与刚才给我的鼓舞,之前的胆怯与紧张早已烟消云散,果然登台后我正常发挥,赢得了观众热烈的掌声和评委的好评。

吴老师的讲课更是娓娓动听,让人身临其境。记得那是在三年级,她在讲《海底世界》这一课。听着她读课文,我仿佛进入了海底世界,老师读到哪里我就游到哪里。吴老师讲课就是这么令人陶醉!

啊!老师,您教育我、引导我,至今已有四年余载。您的鼓励是我前进的动力;您的言行给予我无限的关怀,让我倍感温暖!我喜欢您这样的老师!

蜜蜂的文章7:一只蜜蜂的春天

文/雁戈

院子里很静。阳光懒懒地溜进来,落在一株刚刚开放的鸢尾花上。鸢尾花伸了个懒腰,阳光陡地跌进花盆的泥土里,好半天都没爬起来。门口雕花椅上刚刚有了些色彩的那双眼睛,又突地变得暗淡了。

是一只偷偷儿飞进来的蜜蜂打破了院子的宁静。它斜着翅膀,在鸢尾花上稍作停息,又围着雕花椅绕了一圈。雕花椅上的那双眼睛突然有了光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快活起来,古老的雕花椅发出奇怪的叫声,把蜜蜂吓得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才战战兢兢地飞了回来。

他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看蜜蜂漫舞,听蜂翼轻颤,脸上满是欣喜。

他走进屋里,打了一个电话:王木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院子里来了一只蜜蜂。我敢肯定,它一定会给我带一窝蜜蜂回来,你马上给我赶做一个蜂桶。

紧接着他又打了一个电话:李裁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院子里来了一只蜜蜂。我敢肯定,它一定会给我带一窝蜜蜂回来,你马上帮我缝一个收蜂用的面罩。

来不及搁下电话,他又拨了一串号码:马婶儿,我家来了几个匠人,你过来帮我做一下饭。

然后,他又连续打了几个电话。

老牛啊,你铺子里的猪肉还有吗?给我来几斤上好的腿心肉,找辆摩托车给我送来。车费算我的。

柳老板,给我送两件啤酒过来,家里有几个客人。

……

打完电话,他重新回到那把古老的雕花椅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不远处的鸢尾花发愣。

蜜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飞走了,阳光懒懒地从院子的一角闪了出去,屋子里的电话静悄悄地躺在那里。没人知道他曾经给那么多人打过电话。

当然,总有一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越过老屋墙头的那根电话线早在几个月前就被老鼠咬断了。那只采了鸢尾花蜜的蜜蜂刚一飞出院子,就被一张蛛网兜了个正着。它,再也不会来了。

蜜蜂的文章8:黑蜜蜂

文/鲍尔吉·原野

黑蜜蜂无牵无挂,孤独地飞在山野的灌木上方。一只肚子细长的黑蜜蜂在岩石的壁画前飞旋,白音乌拉山上有许多壁画——古代人用手指头在石上画的图形符号,我觉得像是古埃及人来蒙古高原旅游画的。黑蜜蜂盯着壁画看,壁画上有一人牵着骆驼走的侧影,白颜料画在坚果色的黑石上。黑蜜蜂上下鉴赏,垂下肚子欲蜇白骆驼。古代骆驼你也蜇啊?我说它。黑蜜蜂抻直四片翅膀,像飞机那样飞走。

草原上有许多黑蜜蜂,长翅膀的那种大黑蚂蚁不算在内。盛夏时节,草地散发呛人的香味,仿佛每一株草与野花都发情了。它们呼喊,气味是它们的双脚,跑遍天涯找对象。花开到泛滥时节,人在草原上行走没法下脚,都是花,踩到哪朵也不好。花开成堆,分不清花瓣生在哪株花上。野蜂飞过来,如里姆斯基·科萨科夫在乐曲里描写的——嗡,嗡,不是鸣叫,是传来的小风扇的旋转声。黑蜜蜂比黄蜜蜂手脚笨,在花朵上盘桓的时间长。我俯身看,把头低到花的高度朝远方看——花海有多么辽阔,简直望不到边啊,这就是蜜蜂的视域。蒙古人不吃蜜,像他们不吃鱼、不吃马肉狗肉、不吃植物的根一样。没有禁忌,他们只吃自己那一份,不泛吃。野蜜蜂的蜜够自己吃了,还可以给花吃一些。蜜蜂是花的使者,它们穿着大马裤的腿在花蕊里横蹚,像赤脚踩葡萄的波尔多酿酒工人。晚上睡觉,蜜蜂的六足很香,它闻来闻去,沉醉睡去。蜜蜂是用脚吃饭的人,跟田径运动员和拉黄包车的人一样。

草原的晨风让女人的头巾向后飘扬,像漂在流水里。轧过青草的勒勒车,木轮子变为绿色。勒勒车高高的轮子兜着窄小的车厢,赶车的人躺在里面睡觉,凭驾车的老牛随便走,随便拉屎撒尿。黑蜜蜂落在赶车人的衣服上,用爪子搓他的衣领,随勒勒车去远行夏营地。月亮照白了夏营地的大河,河水反射颤颤的白光。半夜解手,河水白得更加耀眼,月亮像洋铁皮一样焊在水面。那时候,分不清星星和萤火虫有什么区别,除非萤火虫扑到脸上。星星在远处,到了远处,它躲到更远处。虫鸣在后半夜止歇,大地传来一缕籁音,仿佛是什么声的回声,却无源头。这也许是星星和星星对话的余音,传到地面已是多少年前的事啦,语言变化,根本听不懂。等咱们搞明白星星或外星人的话,他们传过来的声音又变了。

黑蜜蜂是昆虫界的高加索人,它们身手矫健,在山地谋生。高加索人的黑胡子、黑卷发活脱是山鹰的变种,黑眼睛里藏着另外一个世界的事情。他们彪悍地做一切事情,从擦皮靴到骑马,都像一只鹰。黑蜜蜂并非被人涂了墨汁,也不是蜜蜂界的非裔人,它们是黑蝴蝶的姻亲、蜜蜂里的山鹰。蜂子们,不必有黑黄相间的华丽肚子,不必以金色的绒毛装饰手足。孤单的黑蜜蜂不需要这些,它们在山野里闲逛,酿的蜜是蜜里的黑钻石。

一位哈萨克阿肯唱道:黑蜜蜂落在我的袖子上,袖子绣了一朵花。黑蜜蜂落在我的领子上,领子绣了一朵花。黑蜜蜂落在我的手指上,手指留下一滴蜜。我吮吸这一滴黑蜜,娶来了白白的姑娘。

晨光在草原的石头缝里寻找黑蜜蜂,人们在它睡觉的地方往往能找到白玉或墨玉。黑蜜蜂站在矢车菊上与风对峙,它金属般的鸣声来自银子般的翅膀。图瓦人说,黑蜜蜂的翅膀纹络里写着梵文诗篇,和《江格尔》里唱的一样。

蜜蜂的文章9:家园

文/周凤琴

夏天,坐在家园的门槛上,看蜜蜂将泥土垒的墙壁钻出了一个个手指粗的小圆孔,它们在小孔里嗡嗡作响,或飞出小孔,翩翩起舞……

夏天,坐在家园的门槛上,看那一间间矮小破旧的柴草房,在狂风暴雨的侵袭下,摇摇欲坠,仿佛在低声呻吟……

韶光易逝,岁月如梭,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那一座座矗立着的、几十层高的楼房,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熠熠生辉。看那蜜蜂在钢筋水泥浇筑而成的铜墙铁壁面前,束手无策,望而却步,逃之夭夭。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那一辆辆新颖别致的汽车,在家园门口鱼贯而入,看,数十万、上百万,分不清宝马、奥迪、别克……只听说汽车前后尾有四个圈的或汽车顶上有飞机状的,都是名车的标志。

好奇怪哟,分明看见好多辆车从眼前驰骋而去,一会儿在大地上就找不到车的踪影。

在家园里四处寻找,找啊找,突然发现一个洞口,沿着洞口一路走去,那一辆辆汽车似一个个士兵整齐地排列着等待检阅。就像战争年代的地道战,如今演绎成和平年代幸福的地下家园。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鸡鸭鱼肉的香味从一家家的厨房里飘逸而出,这在过去逢年过节才能闻到的、扑鼻的鱼肉香味现如今天天能闻到,早中晚餐餐能闻到。甲鱼、螃蟹、河虾等等高档食材也走进了寻常百姓家。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一对对衣着时尚的男女青年,嘴里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奔向机关、工厂、学校,脑海里不禁浮现出18岁时我的模样来,穿着一身土布衣,衣服是姐姐穿了妹妹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而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到垃圾房里红红绿绿的衣衫、裙裤、鞋袜堆积如山,都有七八成新。家园衣着的变化让我感慨唏嘘。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炊烟袅袅已绝迹,代之而起的是燃气灶、电磁炉、高压锅、微波炉……各种名目繁多的炊具应运而生,让人目不暇接,土灶头、吹火筒已进了历史博物馆。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老年人进了冬暖夏凉、宽敞明亮的老年活动室,读书、看报、搓麻将,愉悦身心,延年益寿。童年时承欢爷爷奶奶膝前,看见两位老人,手持一把扇子,在蚊蝇起舞的草房里,一个摇扇,一个做草鞋。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沧海桑田,瞬息万变,不变的是人们一如既往的行色匆匆,心中在描绘着另一幅更美丽的家园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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