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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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文章1:快过年了

儿子已经订好机票,快回来了。

他刚好结束了在总部的临时工作。他有一个打算,年后需要去落实。他的想法是对的。

过年,要回老家,老父亲还在床上躺着,偶尔也有清醒的时候,说上几句话,这是我们的精神寄托,看望父亲,和父亲一块过年,这就是家的感觉。

走了一只狼,来的是什么?老干部问我,我暂时不能回答。因为,我还需要观察。张先生前些时候对某君评价很好,说是比凌阳志强八折,可是最近却说,环境不行啊,谁来干都不行,很快就会被腐蚀掉,可能他已经感觉到什么。

没有多少事情,上班签到也是流于形式。年终了,单位不发钱,却发卡,小钟说真是瞎胡来,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推销农副产品而已。有意见的不会是几个人,事情肯定有其原因。

我感到现在也很舒适,不紧不慢,时间很充分,也很紧张,写字,上网,不亦乐乎。清净,一个人的感觉很好。

人都是要梦想的。为实现梦想,而努力,而期盼。应该看点书,写点东西。自己的人生需要自己打理,要让生活更加充实。

学习书法也要有个计划安排。王羲之的书法一定要学习的,绕不开,要下功夫。杜浩博士说,学王有几种途径,学米芾就是一条途径,但米芾和王羲之还是有差别的。

过年文章2:过年走亲

文/邓新兴

过年是个永久的话题,是任何人都不能忽略的。每个时代的烙印都会根植于同时代人的心里,挥之不去。

走亲访友是正月初二的重头戏,大人小孩儿都乐此不疲。记得儿时过年常有雪花飞舞,大地银装素裹,厚厚的积雪却难挡母亲回娘家的脚步。

那一年,年三十儿就飘起雪花。正月初二的早晨,没腿儿深的雪地上已蜿蜒出不同方向的雪道,相邻村庄的人们开始串亲了,亲戚相隔较远要更早出发,那么深的雪也真难为人了,飞雪刚把前人脚印抹平又被后人踩出。匆匆忙忙的行人行走在田间雪地中,手提圆圆的大红布或花绿布包裹。渐近的村庄,袅袅炊烟,几声犬吠,一幅天然画卷在眼前延伸,美不胜收。

我们也汇入走亲大军中,红包裹中午前也抬到了姥娘家。父母见到姥娘姥爷,送上礼物,道着祝福,磕头拜年。慈祥的姥娘心庝地拍打我们身上的落雪。

姥娘把包裹打开,里面有一个手工编制精美的草篓。母亲叫它馍馍篓,是年下用来走亲访友的专用物件,可以传借,用时多用大红布或花绿布包裹,看着喜庆也携带方便。从我记事儿起,家里每年走亲戚都用它。它的大肚子里一般装满雪白馒头、年糕、豆包、糖包之类,是当时过年最好吃的食物。姥娘满心欢喜地从里面拿出几样,紧接着她又像变戏法儿一样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包包糖块、瓜子、红枣、花生,还有几个大个儿核桃装进去。那时候敲个核桃吃,能让你满嘴留香好半天。

早早吃完姥娘准备的饭,雪还在下着。告别姥娘,一路冒雪重演着早上的情景,只是空气中似乎又多了氤氲的酒香。

当我情不自禁地再次驻足观看一路景色时,忽地闪念一想,那个站在雪地里发呆的自己,怕也已成为别人眼中的风景了吧。真的好美。

好多年,大红布包裹着的馍馍篓往返亲里之间。可是,想不起什么时候过年时这种串亲的景象就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过年文章3:过年要忙

每到过年的时候,父亲总是显得比别人忙多了,一点也看不出他累,时刻精神头十足。母亲说让他休息一下,他总说干完活了再说。可是,在他眼里没有干完活的时候。

一进腊月门,父亲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了。打电话给我们,问我们想吃什么,有什么要求?看着父亲的精气神,我自叹不如,因为我听到过年,就感觉累得慌,平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与过年一样,何苦过年再这么忙呢。

有一天,我回家,见父亲买回来了三棵白菜,边往屋里拿,边说,再出去一下,买点葱回来。我说:“爸,一趟就买回来了,还用再跑一趟。要不明天去买也行啊。”母亲也说一趟一趟地光跑,也不嫌累得慌。

父亲说:“累什么啊,过年就这样,忙才是过年,如果不忙的话,那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不过,父亲这样说,我也认同,如果一样的话,就显不出过年的气氛了。但我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这么忙,有时间还不如休息一下,或许是对过年与父亲有不同的认识吧。

每次回家,总看到父亲忙得连坐下来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就是给我说什么事,也是站在外面,边走边说。父亲不是打扫卫生,就是摆放什么,还有就是收拾一些放置不规整的东西。好像父亲趁着过年,要把家里的一切都重新来过。

这天,父亲来电话,要我回家拿猪蹄,说炖出来了,先吃着。这应该是父亲的一大改变吧。过去的时间,不到过年,是不准先吃的,现在,可以提前吃了,感受一些年味。

我到家后,父亲已经准备好三袋子,给我和弟弟妹妹的。我说:“等我们来做就行,你自己弄这些不累,也忙啊。”一旁的母亲接话:“我对他这样说,他不听,说让你们先吃,等过年再吃别的。这一上午忙得他连屋也没时间进。”我看着父亲腰扎围裙,头戴一顶毡帽,很难和过去上班的父亲联系在一起。

我在一个猪蹄上拽了一点,放在嘴里,好香!随后来的妹妹也说好吃。父亲说:“看到了吗,这就是过年,不忙,还算过年啊。”

虽然我认为过年也应该改变,但看到父亲那忙碌的身影,舒心的微笑,还真希望就这样过年。

其实,怎么过年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的精神与心情,还有父亲那精神头。如果年轻人有父亲这样的精神头,干什么干不好呢。

细想想,还真是父亲说的那么回事。如果不忙的话,过年和平时有什么区别。

“忙”才是过年。

过年文章4:过年2011

文/刘远忠

民间把过春节叫做过年,合家团聚,辞旧迎新,这是一年中最隆重、最欢乐的节日。辛劳了一年,这才能轻松快

活地过上几天安闲的日子。年关一过,新的365里路,又将从人们的足下开始。

改革开放以来,市场日益繁荣。年关逼近,各家各户都根据自己的经济实况采购年货。除夕之夜,吃过丰盛的团年饭,一家老小围坐在电视机前,观赏中央台春节联欢晚会的精采节目,欢声笑语不断。时针指向午夜12点,当新的一年到来的钟声敲响,千家万户鞭炮齐鸣,焰火冲天,大大小小的城缜,都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告别旧岁,喜迎新春,有谁能不笑挂眉稍,万分激动泥?那些历尽艰辛、饱经磨难的人们,眼角会悄然滚出泪花来。节日期中,有人品茗聊天,有人外出旅游,有人唱歌跳舞,有人探亲访友……走到哪里,嘴角都含着一丝笑意,把节日的喜气溢满神州大地。

人们以往过年,也都是这样热闹、这样欢乐吗?上了年纪的人,不皱一皱眉毛,也会摇头叹息。

我国人口增长极快,有相当长一段时期,市场供不应求,不得不实行凭票购物的配给制度。每家每户按月领取各种票据,如粮票、肉票、油票、糖票、蛋票、肥皂票……种类繁多,配量极少,大家只好节衣缩食,紧紧凑凑地过日子。人们翘首以待的就是过年,年前会公布节日增加供应的品种和数量,如盐肉一斤、咸鱼半斤、木耳一两、花生二两等等。年关临近,每家每户都奔忙起来,各个供应点门前,排起购物的长蛇阵。人们跑了这家,又跑那家,去迟了货物早已售完,还得再跑一趟,但不管怎样辛苦劳累,心头总是乐滋滋的,盼了一年,除夕餐桌上,总算能象个过年的样子,吃上一顿极难吃到的菜肴,大人小孩的嘴里、心里,都是甜津津的。但就象这样平平淡淡多少有些寒酸的过年,又能维持多久呢?

文化大革命开始,到处敲起造反的战鼓,吹响武斗的号角。中国盛产各种各类的分子,名目多,人数多,揪出一批又一批,斗倒一伙又一伙。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批斗声中,春节不知趣地悄悄走来。那时的口号是“过一个有意义的革命化的春节”,切不可放松对阶级敌人的警惕,更不可松懈革命造反的斗志。既然是过年,总得休战两三天。但休战决非休息,或打扫环境卫生,或去工厂农村劳动,或瞻仰革命胜地,或赶写革命的标语和大字报,革命的事情哪里会作得完呢?

至于形形色色的那些分子,会让你象平常人那样过年吗?或囚于标准牢房,或关在私设的牛棚,或押去劳动改造。他们过年虽没埃批挨斗、挨打埃骂,但如坐针毡,年一过完,更猛的风暴即将袭来。这些人的亲属虽没被关被押,但怀念亲人,提心吊胆,忧心忡忡,坐在吃年饭的餐桌前,泪眼望着泪眼,谁能了解他们的苦楚和辛酸?

峰回路转,欢乐热闹的春节,在阔别多年之后,又回到人们身边。但快快活活过年时也别忘了,贫困地区的父老乡亲,依然还在风雪严寒中冷冷清清地过年。当春节捧着美酒佳肴,把欢乐送进城市乡村的每户人家,举国欢腾的鞭炮声中,我们会看见祖国母亲噙着泪水在微笑。

过年文章5:回家过年

文/林馨

2016的日历已经翻到二月份了,我依然以端望的姿态,在岁末的光阴上翘首年初的脚步。公历日子对我只是一个数字,没有任何感觉。我的年,在除夕的饺子里, 在年初一的鞭炮中。

城区的街道上现在已经挂满了红红的灯笼。恰恰好的一场雪,把灯笼涂抹成银装素裹的美人。欲语还休,琵琶遮面,是最典型的中国元素,叫做矜持。乡里小院的灶台边大都挤满了嘴馋的孩子们。炸丸子、炸豆腐、炸红薯,慌里慌张的塞进嘴里,稀溜溜的,烫到了,耸耸肩膀,立刻吞咽下去。招来一声训斥“馋猫”。

这是远郊区,居民大都是候鸟。房子虽然是自己真金白银换来的,总脱不了寄居的感觉。因为寄居所以少了年的颜色,少了年的香气。所有的希冀都塞进一句话“不折腾了,等着回家呢?”这里不是家吗?说不是,明显的不对。说是,又有那么点点的不甘心。于是乎,那一句“等着回家呢?”变成了“等着回老家呢。”老家在哪?有的就是本县的某个村落,有的则远在外县外省。老家近的,已经放假的孩子早早的已经被打发了回去。远的呢,则只能等着父母一块启程。时不时的对着父母抱怨上一句:“对门然然奶奶家都炸丸子了,可好吃了。”仿佛是他自己亲口尝了一般。父母起初还有耐心,回上一句:“你奶奶做的炸丸子更好吃。”孩子三番五次把整个小区认识的、已经回老家撒欢儿的伙伴们嘀咕了一遍之后,父母本来就焦躁的心被孩子扯拽的越发烦躁。有控制力的父母还可以嬉笑一番,来一句“打包让快递把你寄回去吧。”孩子知道是笑话,摇摇头走了,不再磨人。也有父母脾气不好的,或者自己心里搁着事儿无法倾诉的,譬如老板的年终奖没兑现的;因为和媳妇或者丈夫商讨不清放假先去谁家的,只好对着孩子吼了:“回家,回家,好像我不愿意回家一样,我巴不得现在就走呢,走的了吗?”皮实一点、活泛一点的孩子,看着大人来气了,一个人跑出去,楼下转了三圈两圈之后,早忘了被训的事情。如遇到敏感的、小心眼的孩子,短不了要抹上两滴泪。如是,做父母的另一方则不干了。“你不痛快,对着孩子吼什么。”一场战争或许就此开始。等夫妻二人唇枪舌炮彼此轰炸了一番,偃旗息鼓后居然不知道导火索在哪里。相视一笑,算是彼此道歉。如此状态跟原谅和明事理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因为夫妻都是老黄历陪着长大的,腊月二十三是小年,过了小年一切忌讳就多了起来。信不信是自己的事儿,遵不遵守是父母的教育。而这些人打小就是被父母揪着耳朵根子长大的,自然懂得小年之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老家是要回的,班也不能不上。不管昨晚吵了什么训了什么,大清早依然要顶着闹钟铃声起床、上班,跟往常的日子没什么区别。此时此刻,年和老家又被抛在了一边。

终于熬到了放假,几贴窗花,一副对联,立刻装点出了年的味道。拎上早几日规整好的行李,终于要回老家去了。回头看看自己日日夜夜住着的屋子,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舍,原来急切回家的念头竟然不是那么强烈。

过年文章6:过年

文/一抹淡香

春节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年味儿渐渐浓起来,大街小巷洋溢着过年的气氛。红红火火的商场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年货,川流不息的街头涌动着购买年货的男女老幼,临街的店铺里播放着祝福新年的歌曲……

近日,遇到熟人朋友见面打招呼,总不忘问一声过年回家吗?每每此时心中便涌起另番滋味。我明白,所说的回家,是人们传统观念里的那个老家。有了小家不算家,只要父母健在,那个生你养你的家才是你的归宿,才是回家过年的终点站。所以,无论你年龄有多大,身边的儿女有多少,都会习惯而幸福地说:“春节,我要回家过年”。于是,很多人不管路途有多远,春运的车票有多难买,各种交通工具有多拥挤,都难以阻挡他们渴望回家过年的匆匆脚步。于是,我明白了临近年关,提着大包小包,匆匆往家赶的人们,脸上总洋溢着回家的喜悦。

我已好多年没在家乡过年了。自从离开家乡到外地读书至今,已有二十个年头了。起初的那几年,还常常回家过年,但后来,回家过年的次数渐渐少了,尤其在建立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孩子以后,工作和生活的忙碌,总使我以这样或那样的理由取消了回家过年的计划。但每当春节来临的时候,回家过年一直是我魂牵梦绕的事。

过年,曾经是儿时的期盼。在那贫瘠的岁月里,过年意味着穿新衣,吃好饭,拿压岁钱,有多少过年的美好往事留在记忆中。岁月的流逝,如今多年生活在城市中的我也不再渴望过年了,小时候那种充满喜悦与期盼的感觉已渐渐消失殆尽。但我依然向往回农村老家过年,在那里,可以寻找旧日的时光,回忆童年的美好,享受亲情的温暖。

回家过年不需要理由,回家过年是无声的召唤, 是千百年来中国人不变的情怀。“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唱出了多少在外游子共同的心愿。回家过年吧,不管你官有多大,也不管你事有多忙, 为了亲情,为了那份对故乡挥之不去的眷恋,带上爱人,领上孩子,常回家看看。

过年文章7:盼过年

文/欧正中

“红萝卜,蜜蜜甜,盼着盼着快过年。娃娃想吃肉,老汉(爸)没有钱。”年迈的母亲又哼起了那首童谣。我知道,春节又临近了。

记忆中,地处大巴山腹地的老家,每逢春节,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嘴里都会哼唱着这样的童谣。让贫寒的生活在歌声中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庆。

这些年来,过年的激动心情随着日渐富裕的生活悄然淡去。然而,每到春节,母亲总会哼唱这首童谣,把我童年企盼过年的心情从记忆深处勾起。那些美好往事,像珍珠般一一闪现。

那时,我们兄妹很多,家境贫寒。唯有过年,才能让一年的苦难生活增添一丝幸福色彩。因为,似乎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吃上肉和白米饭。如果幸运,还能添上一件麻布新衣服。实在不行,能从哥哥那里捡一件穿不得的半新衣服,也足可以快乐大半年。

临近改革开放前的一个初春,我家被告知,欠银行贷款200多元。尽管年纪还小,但对于只见过分分钱的我们,仍然知道,这在我们这样贫穷的家庭,无异于天文数字。后来听母亲说,这是常年在煤窑上班的父亲,由于没有挣着钱,家里急需钱时,他只得去银行贷款。母亲没有过多抱怨,她立即和尚未成年的大哥商量怎样才能还上这笔钱。很快,母亲便让初中刚毕业的大哥加入了生产队的劳动大军。让父亲弄回来一头小牛犊,放牛的事便交给二哥了。不久,母亲又想办法买回来两只小猪仔,我的主要任务是割猪草。

我放学回家后悠闲的日子就这样早早结束了。每当大队敲锣打鼓时,老师就宣布散学了,我便拿着书独自往家赶去。我必须回去割猪草,不然,我家的小猪就会饿肚子了。为了割猪草,我经常上课迟到。有时,中午割猪草太晚,回家顾不上吃午饭,又急匆匆地朝学校跑去。

那段时间,我最高兴的事是,下午最后一节课老师说,谁先把作业做完做好,谁便可以提前回家。因为我总是能第一个做完,交给老师检查后,我便拿着书高兴地朝家跑去,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说。总之,我能有更多时间去割猪草,这样,我家的小猪才能吃饱。

就这样,忙碌了一年。看着两头小猪长成大猪,先后出栏了。尽管钱都用来还贷款了,可心里的喜悦却久久挥之不去。

转眼到了过年。看着院子里家家户户都在杀年猪,我家的猪圈里却只剩一头架子猪,一家人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连那首过年的童谣,我们也没心情再唱了。

临近春节的前几天,母亲说,大家辛苦了一年,过年怎么也得有肉吃啊。最后,母亲一狠心,找人把那头架子猪给杀了。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心里似乎没有过多的伤感。母亲安慰说,你们快长大了,只要大家继续努力,明年过年保准能杀一头大肥猪。我们在平淡的喜悦中,对未来又多了一份憧憬。

“红萝卜,蜜蜜甜,盼着盼着快过年……”母亲又在哼唱那首我们儿时爱唱的童谣。我的思绪被歌声拉回到眼前。

母亲唱完歌谣,笑嘻嘻地对孙儿说:过去就盼过年,现在可好了,只要想过年,天天都可以。

如今过年,母亲苍老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愁苦,更多的是对美好生活的满足和无限憧憬。

过年文章8:回家过年

文/白银玲

姐姐远嫁重庆,刚结婚那会儿条件不好,每到春节,老妈打电话询问她是否回家过年,姐姐都推说孩子小、路途远,不打算回来了。知女莫若母,思念姐姐心切的老妈总是劝她:“有时间的话尽量回来吧,妈知道你日子不易,回家路费妈给你报销!能让我见一见你和孩子就行!”可倔强的姐姐总是不肯示弱:“我这边挺好,就是不方便回去,等明年春节吧!”于是老妈从年头盼年尾,总要落得一场空。

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姐姐、姐夫凭着他们的聪明勤奋,把小日子经营得风生水起。日子好了,姐姐再不因囊中羞涩而不敢回家了。每次回家探亲,她除了大包小包地捎带,还不时给我和老妈的口袋里塞钱。

刚进入农历十一月,姐姐就提前订好了回家的车票。微信里也开始适时更新:“回家过年,准备中……”还有两个月才是春节,她的礼物就陆陆续续开始筹备:老爸的衣服,老妈的首饰,小宝的遥控车,我的化妆品,爱人的酒,过年必备的腊肉、香肠……这还不够,每到周末,她只要去逛商场,就会精心挑选一些特产塞进旅行包。很快,两个大包被她塞得满满的。搞得姐夫哭笑不得:“你这是回家?简直像是搬家!春运人多,行李多了不方便,不行咱开车回家吧!”这可是个好主意,姐姐立即响应,并给我们打来电话:“我们决定开车回家,这样就能多带点东西,家里需要什么你们说一声啊!”

母亲心疼姐姐,再三叮嘱:“你们回家就好,什么也别准备!现在日子好了,咱家啥都不缺!”可姐姐哪会听劝,礼物还是越备越多。晚上视频时,我跟姐姐开玩笑:“咱妈说了,你再乱花钱,妈都不让你进门了!”视频那边,姐姐沉默良久才开口:“咱爸咱妈这辈子没男孩,在封建思想严重的农村,她受过别人多少冷嘲热讽?从小我就暗下决心,这辈子要尽自己最大努力让他俩过得幸福如意,让那些瞧不起咱家的人另眼相看。这些年我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家人。从刚结婚时的一贫如洗到现在有车有房,家就是我奋斗的动力。过年了,就让我给咱爸咱妈备备年货,尽尽一个做女儿的孝心吧!”

姐姐的话让我感慨万千: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无论相隔多远,家都是游子奋发向上的动力。她让游子魂牵梦绕,她让游子牵肠挂肚……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过年文章9:老爸的快乐

文/顾丽明

过年买了些东西去看85岁高龄的老父亲。刚坐定,父亲就讲起最近的新闻,我说:“老爸消息真灵通,什么都知道啊!”父亲拿出两部手机,“喏,这一个是用来打电话的,这一个屏幕大点的是用来看新闻、拍照的,早上洗漱完,就在手机上看新闻,有时一看就是1个小时呢。”我惊讶:“手机新闻你也看啊,那么小的字?”父亲说:“看得出,就算看不出也还可以戴眼镜嘛。”我说:“老爸你挺时尚啊!”

父亲又献宝似地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几十张内存卡,每张卡的塑料封套上都贴着标签,像《乾隆下江南》、《三国演义》、《玉蜻蜓》等等,原来这些卡里存的都是父亲喜爱的一些评弹界名家说的中、长篇评书,这些卡只要插在“老年听戏机”上,父亲就可以走到哪听到哪了。父亲说:“我让人从电脑上下载了评弹存到卡上,你会不会啊?”我说:“我还真没尝试过呢。”父亲拿出其中一张,“你看,这是刚刚隔壁邻居借给我的卡。”我说:“原来你们还互换着欣赏啊!”“当然了,我的卡最多!”父亲自豪地说。

我为老爸玩的“新花样”而惊讶,以前只知道老爸爱练书法、爱读报、爱做美食、爱喝茶,现在他居然又跟上时代节奏,玩起高科技来了,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老爸说:“人老了,要学会自己寻找乐趣!”

细想想,父亲这一生也挺坎坷的,特别是青年时期,因为有才能,位居要职,竟招人嫉妒;因为诚实耿直、爱讲真话,而被人算计,虽然那时我还小,但听大人们说过,所以一直不能释怀。现在我偶尔还会向父亲提起那些人、那些事,但父亲却微笑着说:“忘记一切恩怨吧,现在我们全是好朋友了。”父亲说这些的时候,那种坦荡和淡然,让我肃然起敬。

台湾作家张晓风曾说:“时间能把温和的笑痕、体谅的眼神、成熟的风采、智慧的神韵添加到那些追求善良的人身上,时间将怎样对你我?这要看我们自己是以什么态度来期许我们自己。”老有所学,勇于接受新事物;老有所乐,积极寻找生活中的乐趣。一个兴趣盎然的人,就能不理会或忘却自己过去的荣辱得失,即使一辈子默默无闻,但是,在人生的夕阳时刻,享有成功的晚年,这何尝不是一件乐事呢?

临走时,我问父亲:“老爸,你想要什么尽管说,我给你买。”父亲摆摆手说:“什么都不用你买,我的退休工资足够了。说起来,老头我有这样的生活,得感谢共产党啊!我呢,只希望儿女们平平安安工作顺利,孙辈们积极上进有出息,自己健健康康,让你们安心工作,这就足够了!”瞧,这就是我老爸的新年愿望。

一个人这一年、这一生过得怎样?人生怎样,会因为每个人的理解不同而大相径庭,我的老爸,作为一个经历了风风雨雨的过来人,他深感今天生活的来之不易,以积极的人生态度,让自己生活变得有意义,从而解除子女的后顾之忧,让子女安心工作。“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这不正是我老爸的生活写照么?

过年文章10:年的记忆

文/周成新

每次过年,总会想起家乡,想起家乡的习俗,想起家乡的乡亲。虽然社会的进步早已取代传统,可民风淳朴的农村却还是始终保留着一些过去的传统,并仍旧散发出一股极其浓厚的年味儿,总让人深感快乐和回味……

蒸馒头

在乡下,过年的馒头大多是自己蒸的。作为支撑体力的主要干粮,馒头的方便和实惠胜过现在的方便面。腊月刚开始,乡亲们就开始忙着预约蒸笼,十几层高的蒸笼,承载着新年丰衣足食的愿望。青菜、豆沙、萝卜丝,各色馅料品种齐全、纯手工制作,可按照个人口味随意搭配,条件好的,可以用纯肉馅做成肉包。一家几口围着方桌捏着、包着,一叠热腾腾的蒸笼下来,另一叠生鲜的蒸笼又换了上去。在乡下,每户人家至少要蒸上100多个馒头,那时候没有冰箱冰柜,为使馒头放得久远,常常过完年后馒头便要取出来放在阳光下晒,这样馒头才不会发霉。什么时候饿了,在锅中放几勺水,上面放上几根筷子,随意取出几个馒头放在上面,盖上锅盖,在灶膛里放几把草,一根烟的功夫就可以开吃了。蒸馒头不分昼夜,由于乡下的蒸笼较少,预订之后,家家户户都抢着排队。

点红点是馒头蒸完之后孩子们的娱乐。新出炉的馒头被拣到竹匾里后,等不及冷却下来,孩子们便急着用蘸满红色染料的筷子在馒头上方中心处轻轻按了下去,一个红色的圆点便印在了馒头上方,美观而饱满。如今的馒头大多在包子店加工,但苏北的很多地方还流行自己蒸的习俗,毕竟自己做的既安全、放心,又实惠。

除旧

除夕除旧,年三十吃完中饭,就算再忙,家家户户也要开始大扫除。头顶凉帽,着围裙或者旧衣服防尘,用几根竹枝叶扎成把捆在竹竿上,在墙角的四周掸来掸去。乡下的瓦房灰尘较多,尤其是蜘蛛网,大大小小的遍布满墙。房间、厨房、客厅,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要整理得干干净净。墙角里的每一处都被掸得清清爽爽。几个来回下来,一把干净的竹把上总是被灰尘盖了一层又一层。家里的东西,不用的、损坏的,也只有在此时才能够得到最彻底的处理和摆放。旧的、坏的、淘汰的全部丢进垃圾桶。丢东西也有讲究,如佛像、对联等,一般不能像其它东西一样乱丢甚至扔进灶膛,因为这样不吉祥,按规矩是要丢到河边的。

贴春联

这是一项史上最有年味的传统。对联品种很多,上下联、左右联,有的还要加上横批。按内容分,迎春的、祝福的、招财的,甚至还有祈愿国家繁荣昌盛的,可以自己写,也可以到街上买。买对联十分讲究,因为除了选择内容外,还需分好先后顺序,根据自己房间或房门的宽度、高度来选择。厨房的、卧室的,院门的、内门的,楼上的、楼下的。有门必有联,有窗必有喜。上下联必须分好,否则贴的时候会出现颠倒。

贴春联的原料一般选用面糊,一个较大的碗里放上一大把面粉,倒进开水,用筷子搅拌均匀即可。贴的时候,将对联反面自上而下、自左而右地用筷子刷满,登上凳子或椅子,按照门框的高度、宽度取中间贴好,再用手抚平,一副漂亮的对联便贴成。

乡下的人家重视对联,楼上楼下、瓦房楼房,除去旧联,一圈下来十几副对联常常要贴上几个小时。有的甚至要贴到天黑。总之在年三十祭祀前必须要贴好。只有贴好才能祭祀、放鞭炮。

过年文章11:过年

文/张理扬

过年是我国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也是我们小孩子最喜欢的节日之一,可以拿压岁包、放鞭炮、走亲戚……

除夕夜,我们全家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年夜饭。饭后爷爷奶奶给了我一沓厚厚的压岁钱。我接过压岁钱问奶奶:“什么是压岁钱?”奶奶笑着说:“传说有一家夫妻俩老年得子,视为心肝宝贝,到了年三十夜晚,他们怕‘岁’来害儿子,就用红线包了八枚铜钱放在孩子的枕头下,把‘岁’吓跑了。从此以后,大家都学着做,孩子就太平无事了。”我一听,马上提要求:“那你们以后每年都要给我压岁钱哦?”他们一边爽快地答应,一边呵呵地笑着。

“理扬,和爸爸一起去贴春联吧?”爸爸边说边拿出一副新的春联:平安二字值千金,和顺一门有百福。我们先贴好双面胶,爸爸将它们分别粘到门上。爷爷看着贴好的新春联,笑着说:“平安是福,是我们每年不变的心愿,你说对不对?”我连连点头说:“对。”

“搓汤圆喽!”奶奶收拾好餐桌,又和往年一样准备汤圆。每年大年初一,我们都要吃团圆。等奶奶揉好糯米团,分成一个个汤圆,我们就开始搓汤圆了。我用手使劲地按着它在桌上搓,小汤圆就越来越圆了。我问奶奶:“我们为什么要吃汤圆呢?”奶奶笑着说:“就是希望明年的生活像汤圆那样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这也是我们老祖宗留下来的过年习俗。”我们看着一个个小汤圆,心里美滋滋的:我们的生活一定会像奶奶说的那样的!

到了正月初一,我们一大早就带着礼物,到老太太家拜年去了。还没等老太太开门,我就听到屋里传来欢乐的笑声。推开门一看,哇!屋里全是长辈,我就挨个地向他们拜年。

中午吃饭时,我看到满桌都是平时爱吃的菜。其实现在我们的生活好了,天天都像过大年!

过年文章12:回家过年买什么

文/鲍海英

回家过年,总要买些什么或带些什么给家人。我办公室的几个同事为回家买些什么就议论不休。大刘说,他已经大半年没回家看父母了,前几天他买了两瓶好酒,价值三千多元,过年回家时,一定让老爸尝尝。李姐说,她的妈妈身体有些糟,远在几百里外,她还是去年过年回家看父母的,前不久她也买了五千多元的营养品,准备过年带回家。小陆说,过年回家他什么也不打算买,他每周都要到父母家去看看,他的父母啥都有,可过年回家总要给点什么给父母,他打算给三千元钱表示孝心。

听他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却陷入了沉思。是啊,平时我们总是忙于工作,很少有人能够回家看看父母。过年回家看父母,给父母买些礼品,这是应当的。可除了买些东西,给些钱,就没有别的了吗?

其实,过年了,买些东西带回家,当然是孝顺父母的见证。可是,过年回家买东西,都是子女凭自我感受去买的,有的礼物并不是父母们所想要的,尤其是孝顺父母,不一定非要等到过年才想起回家去看看吧。

小的时候,我们有父母的呵护,我们衣食无忧,快乐成长。如今,我们已经长大成人,而父母为子女付出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和汗水,如今已是两鬓霜白。有生的日子里,可敬的父母也许一辈子都没有向子女提出过什么要求,他们的节俭令我们汗颜。或许他们还没有真正用过子女的一分钱,或许他们辛劳了一辈子,还没有出过一次远门,尝过一顿海鲜,住过一次宾馆……

平日的生活中,也许我们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忘记或疏忽我们的爸妈,我们怎样对待父母,思考的并不算多。或许我们太忙,或许我们离家太远,可是我们却不能因为种种理由,就原谅自己那颗远离爸妈的心。

再说,子女成家立业,离开父母,一年到头各忙各的,难得与爸妈团聚。可过年了,我们总要回家看看,如果我们不知或不管爸妈喜好,不管他们需要什么,回家时仅仅做到“不空手”显然是不够的。其实,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们不图子女报答什么,更不会计较子女过年回家带回来什么,他们只求子女们都能有颗孝敬的心,一次温情的看望,一句贴心的问候,一包可口的点心,一件御寒的棉衣……这一件件我们可以做到的小事。 不一定非要等到过年,我们才想到他们,平日里,只要我们用心地去做到了,哪怕你过年回家两手空空,他们也会心满意足,备感幸福。

过年了,买些什么回家?看样子,买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捎上我们自己的那份“心”。只要做儿女的用心,无论你买的东西价值几何,只要平时我们多回家看看,孝敬之心父母亲都能感受得到,那才是最珍贵的。

过年文章13:年糕

文/小敏

小时候过年是在乡下的奶奶家,一进腊月门,不大的小村就因为过年而蠢蠢欲动起来。那时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年糕。年糕年糕,年年高——寄托了人们对未来日子的美好向往。年糕有黄白两色,恰恰代表了金和银,有人在诗里写道:年糕寓意稍云深,白色如银黄色金。

奶奶家照例也是要蒸年糕的,蒸年糕是一件繁琐的大事,要先把黏性好的江米碾成面粉备用,在头天晚上把红枣和红豆用水泡上备用,蒸糕的大箅帘也要准备好。第二天,母亲和奶奶就会比往常更早地起床蒸糕。

我小的时候,奶奶还身强力壮、手脚麻利着,有好多年都是奶奶亲自上阵蒸年糕,母亲只是把灶火烧得旺旺的。母亲很快就把大铁锅里的水烧开,奶奶就会把准备好的江米粉撒在箅帘上,薄薄的一层之后再撒上一层红豆,红豆之上又是一层江米,接下来就是放上一层红枣,再依次撒上江米、红枣、红豆。有时,为了省事,也会把红枣、豆子放在面粉里一起撒下去,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热气腾腾地蒸了。

蒸糕的日子往往是一家人最高兴的时刻。热气腾腾的蒸气把整个小屋烘得暖暖的,孩子们在灶台前跑来跑去,觊觎着锅里将要出锅的年糕。奶奶把整块糕做好,却不离开灶台,而是坐在那里和母亲唠嗑。有了这两个女人的和谐与笑容,一家人愈加地快乐与温馨,气氛也更加地其乐融融,愈发地有了过年团聚的味道。一块糕大约要一个上午的时间才能蒸好。蒸好的糕被切成大大的四方块放在篮子里,挂在房梁上。吃时,就上锅蒸,年糕只有热了才黏,也才好吃好消化。后来,生活条件好了,就又有了新的方法,把切成片的年糕放在油锅里炸,亦可在锅里放少许的油,煎至两面焦脆金黄,之后蘸上白糖吃。

现在,过年时回到奶奶家,大多是在集市上象征性地买上一些年糕,愿我们的生活像我们盼望得那样红红火火,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一天比一天好。

过年文章14:“拼家”过年

文/李树林

离过年越来越近了,老爸老妈热心走访小区里的孤寡老人,询问他们过年有没有人陪伴,平时都喜欢吃些什么。因为老爸老妈说好,年三十要摆上一桌丰盛的“敬老年夜大餐”,把空巢老人请到家里来,热热闹闹过新年。

话说去年,老爸给邻居吕大叔拜年,见吕大叔独坐床沿,眼泪汪汪,厨房里也是冷锅冷灶。原来,自老伴去世,吕大叔独自生活。他天天盼过年,希望在外地工作的独生女儿能回来团聚。可临近年关时,女儿在电话里说公司不放假。吕大叔心头一凉,顿时没了过年的兴致,连一斤肉都没有买。

“这过的什么年?”老爸说着,忙从家里拿来年货,叫上老妈来和吕大叔一起过年。之后,老爸关注起小区里老人的生活境况,得知空巢老人有几位,便和老妈商量,来年春节把空巢老人请到家里来过年。

前些天,吕大叔的女儿打来电话,说今年还是没法回家过年。吕大叔对女儿说:“放心吧,今年我有地方过年。”当女儿听说我老爸老妈要请吕大叔来家过年,又打电话给我爸妈,表示万分感谢。

老爸把几位准备来我家过年的孤寡老人、空巢老人请到一起,征求他们意见,该如何把年过得开心喜庆。老爸说:“今年的年夜饭,我们要吃得开心,吃得健康,吃出幸福味道。”老人们纷纷出主意,聊得热闹不已。

“现在好了,找到亲人了。”老人们开心地拉住我老爸的手说。“以后我们年年在一起开心过年。”老妈爽快地说,“年年过年来我家,咱们搭伙‘拼家’过年。”“拼家过年好!让人心倍感温暖。”吕大叔赞赏道,“‘拼’出一个晚年幸福大家庭,年年过年,年年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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